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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更蔫。終于看見了像石頭一樣的嘴唇動了。?“我沒有用手機?!?/br>“呃?”一下子沒拿穩(wěn)的一次性竹筷,掉在竹簍上彈跳了一下。“我沒有手機?!?/br>仁賀奈重復(fù)了一遍。“那可……真少見。”“因為家里有電話,就已經(jīng)夠用了。”福山連不帶手機外出都會深感不安,不禁對五十年來都沒有戀愛經(jīng)驗也不需要用手機的奇特之處感到驚訝。“要是不用手機的話也沒關(guān)系,那就請把家里的電話號碼告訴我?!?/br>腦海中已經(jīng)構(gòu)筑了一連串通向結(jié)束的故事。在電話里面即使不見面也能交談。聊兩三次電話之后就借口說“跟想象中的不一樣?!比缓蠼Y(jié)束。這樣的話就總能掰出“表白之后試著交往,后因個性不合而分手?!边@種一般的戀愛橋段?!m然是個精簡版。對只睡過一次的男人做這樣一臺分手戲,是因為對這個第一次給了自己的男人有所歉疚,還有里維的話還殘留在記憶的一角。為了不讓對方留下精神創(chuàng)傷,要好好的營造一場失敗的戀愛。這就是福山所想的“溫柔的分手形式”。“并不是因為很抗拒才不用?!?/br>福山啜吸蕎麥面時,面前的男人毫無預(yù)兆地開始說。不明白這句沒有主語的話究竟想表達什么。“走在路上時,也經(jīng)常被推銷。然后又覺得雖然方便,但也沒什么機會用到,于是一直在猶豫?!?/br>好像是在繼續(xù)說手機的話題。前面的話已經(jīng)結(jié)束有一段時間了,這反應(yīng)也未免太遲鈍。有點感到冷場,應(yīng)答道“是嗎”。話題沒有持續(xù),再次沉默了。“這里的蕎麥面,真好吃?!?/br>吃了一半后,男人輕聲說道。“我覺得滿普通的?!?/br>明知道表現(xiàn)出同感說“是很好吃吧”,或者反問“你喜歡面類嗎”的話,話題就能繼續(xù)。但他卻故意冷淡地回答。因為覺得聊天很麻煩。福山很快吃完了蕎麥面,點燃了香煙。對面的男人嗞溜嗞溜的慢慢吃著蕎麥面。閑著無聊觀察對面的男人時,視線停在了那握著筷子的手上。作為男人來說手卻相當(dāng)纖細。到會計部辦事時,仁賀奈偶爾也會接待。雖然這不是作為部長的職責(zé),但當(dāng)接待柜臺的人很多,隊伍排得很長時,他就會出來幫忙處理簡單的文件。碰上趕時間時受到這樣的關(guān)照還是很值得感謝的。仁賀奈一直半低著頭,看不到他的臉。但是對他接收文件的手卻留有印象。因為覺得他作為男人,手卻很纖細,指甲的形狀也很漂亮,只看手的話就覺得像女人一樣,跟實際上的大叔形象有很大差距。“手,很漂亮?!?/br>不由自主地說了出口。男人抬起頭看了福山一眼,什么也沒說。“怎么了?”“沒什么。”他小聲嘟囔。“仁賀奈先生是秘密主義的人啊?!?/br>男人握著筷子的手停了下來。“不是的……”“問什么也不馬上回答我。莫非這是為了讓年輕的男人著急不安而進行的作戰(zhàn)計劃?”“我不是那樣想的?!?/br>對面的男人極力搖頭否定。“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想起了那天,創(chuàng)業(yè)紀(jì)念的派對上,福山先生也對我說過同樣的話。”似乎是無論喝醉了還是清醒著,留意到的都是同一個地方。忽然覺得在意,這個男人被插入時是否也會呻吟嬌喘。福山最喜歡用騎乘位,男人跨坐在自己身上時是否也會笨拙地扭著腰?這讓人無法想象。總覺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仁賀奈很可笑。心想都已經(jīng)睡過一次了,為什么會什么都記不得呢?但是記憶在創(chuàng)業(yè)紀(jì)念派對之時出現(xiàn)了斷層,無法接上。與半個世紀(jì)上了床。想看看到這個年紀(jì)了到底會用什么聲音呻吟,會有怎么樣的sao動。興趣一擁而上。福山明白,那是跟純粹的欲望有點不同的好奇之心。晚上十一點,剛跟仁賀奈道別,福山就馬上到了Janis。在旅館時一直下著雨,路面被淋濕。向還殘留著正午余溫的柏油路上傾盤而下的大雨,給空氣帶來了微溫的濕氣,讓人想起了性事的濕度。因為是周五,店里幾乎滿座??吹搅税膳_旁的空位,福山穿過人流,坐了進去。“福山,歡迎——”正在跟別的客人聊天的里維,注意到福山,便遞上了濕毛巾。“跟平時一樣喝燒酒?”問了這句后,里維半瞇起眼。“發(fā)生什么了吧。”“怎么會這樣問?”“一看就知道的啦,因為你一直笑瞇瞇的?!?/br>沒想到被一眼就看了出來,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托著下巴,跟坐在旁邊的沒見過的男人對上了視線,對方也笑著看這邊。穿著西裝,應(yīng)該是從公司出來的吧。大概不夠二十五歲,頭很小,臉上也有修整過的清潔感。要不是因為已經(jīng)被滿足,這種類型馬上就能帶走。“……喂喂,之前說那件事怎么樣了?”里維輕快地遞出燒酒。“之前?”他裝作聽不懂,里維搖著壯碩的肩膀,著急地說:“討厭,就是那個大叔啊?!?/br>“啊,那件事。”福山拿出香煙,里維迅速遞上火。慢悠悠地呼出一口煙后,才滿足里維的好奇心。“剛才做過了?!?/br>里維雙手捂著兩頰,大聲得讓人側(cè)目地叫著“誒,誒誒誒——”“從我身上聞道了半個世紀(jì)的氣味了么?”意外地純情的里維滿臉通紅地說:“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br>“氣味那是開玩笑,但做過了可是真的。我啊,第一次時喝得爛醉,完全不記得了。又對那到底是怎樣的感覺來了興趣。就是所謂的一不做二不休?”里維紅著臉皺了皺眉。“不可以為了好玩而玩弄別人哦。感情跟長麻疹一樣,年紀(jì)越大傷害就越大。”“第二次跟第一次也是一樣的吧,我可沒有硬來,那是雙方自愿的。”里維嘴里說著“真讓人震驚?!保瑓s又從吧臺里探出身體。“那個,感覺怎么樣?可好?”福山聳了聳肩。“說不上好不好,雖然知道他沒經(jīng)驗,但他居然連保險套都不會戴呀。笑死我了,大叔的經(jīng)驗值比高中生還低。”想起了大概三十分鐘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