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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沒聊過天。對仁賀奈的印象從入職起到現(xiàn)在八年,一直都是“蒼白老實的會計大叔”。居然跟個這么麻煩的家伙睡過了,福山一邊這么想著一邊穿上短褲和T恤,收拾起自己隨便脫下扔在一旁的西裝外套。大概過了十分鐘,仁賀奈回到房間。他穿著短袖白襯衫跟深藍(lán)色長褲靠在房間門口的墻上,鞠了個躬。“謝謝您把浴室借給我用。”一直知道這是個很有禮貌的男人。以前把文件提交到會計部的時候,仁賀奈的態(tài)度也是比其它事務(wù)員更親切。“可以跟你談?wù)劽???/br>聽到福山的話,仁賀奈走進(jìn)了房間。“請坐?!?/br>聽到了催促,仁賀奈像崩塌了一樣坐下,跪坐著不舒服,又把腿伸直了,臉上帶著微妙的痛苦表情。“要是覺得不舒服躺下也沒關(guān)系,床單我已經(jīng)換成干凈的了?!?/br>“不,沒關(guān)系?!?/br>雖然嘴上這么說了,但仁賀奈還是臉色發(fā)青,眉間的皺褶也沒有消失。“我都已經(jīng)說了可以,你也別硬撐了。老實說,你要是一直對我擺著一張苦瓜臉的話,我看了都會覺得累?!?/br>聽到這樣直截了當(dāng)?shù)脑?,仁賀奈低頭說了句“禮節(jié)不當(dāng),十分抱歉?!保湍菢釉诘匕迳咸上铝?。雖然覺得地板不是很硬么,但這樣萬事都為他費心又好像很無謂,終于沒有說出口。“老實說吧,昨晚的事我完全忘得一干二凈,連是怎么回家的也不記得了。不好意思,能告訴我為什么我們會變成這樣嗎?”男人的視線在彷徨游走。福山耐著性子等他開腔。但過了五分鐘、十分鐘,他卻依然沉默。“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就沒辦法理解狀況了,還是你不想說?”“那也不是……”雖然是忍住了“那就給我說出來!”這句怒吼,但頭上的血管好像已經(jīng)快要炸開一樣。“是你對爛醉的我出了手,然后好好享用了吧?”聽到這厭惡的話,仁賀奈睜大了雙眼。“不、不是那樣!”福山撇了撇嘴。“仁賀奈先生不告訴我,是因為當(dāng)中有對自己不利的隱情吧。”不、不……他用微弱的聲音辯解道。接觸到福山疑惑的眼神,仁賀奈又蜷縮著遮住臉。“昨天,創(chuàng)業(yè)十五周年的派對后,我參加了續(xù)攤。”他終于肯開口。“在作為會場的小酒館里,福山先生坐在我的旁邊。當(dāng)時,你……說了喜、喜歡我。”福山捂住了額頭。說不出“胡說八道”,是跟平時品行不端又很大關(guān)系。自己勾搭看上的人時,經(jīng)常都是說“我喜歡你”喜歡那張臉,喜歡那眼睛的形狀,喜歡那抽煙的姿勢……只要有喜歡的地方就可以了。對對方說“喜歡”就能讓他高興,氣氛也會變得熱絡(luò)。對自己來說那不過是普通的甜言蜜語罷了,但仁賀奈卻把這句話當(dāng)了真。“因為你說喜歡我想跟我上床,我就冒昧到府上打擾了?!?/br>是自己主動的,這個是最壞了結(jié)果了。真想把當(dāng)時不管對方是什么人都隨便出手的自己痛罵一頓。即使隨口說了“喜歡你”這句戲言,要是性向不同rou體關(guān)系也不會成立。福山對自己喝醉了還能找出隱藏同性戀的敏銳卻是哭笑不得。“仁賀奈先生也是同性戀啊。”“不是的?!?/br>仁賀奈卻搖頭否認(rèn)了。“咦?你是同性戀吧,都跟我做過了?!?/br>“不是的,那個……我是太輕率了嗎?”被這樣反問,福山詞窮了。“豈止是輕率?要是不是同性戀,就算被男人搭訕說了‘我喜歡你,上床吧’,正常情況下還是會拒絕的吧?!?/br>仁賀奈沉默了。雖然他矢口否認(rèn),福山還是堅決認(rèn)為他是同性戀。覺得他是被年輕男人勾搭了高興地上了床,只不過因為自己已經(jīng)一把年紀(jì)了覺得不好意思而隱瞞。“是這樣……的嗎,拒絕會比較好嗎,我一直都不太擅長揣測這種氛圍的。”比起揣測氛圍什么的,還有更重要的事,但卻一直談不攏。“我是沒所謂啊,但任賀奈先生這樣做沒關(guān)系嗎?明明不是同性戀卻跟男人上床,能覺得舒服嗎?”毫不壓抑情緒的連翻逼問,讓仁賀奈的表情滲出了困惑與畏懼。“覺、覺得痛,然后……還沒到覺得舒服的程度?!?/br>到現(xiàn)在跟那么多男人睡過了,經(jīng)常被稱贊技術(shù)好,床上功夫從來沒被批評過。“痛也忍著讓我做了,仁賀奈先生對男同志之間的床事好是多少有點興趣的吧?!?/br>福山譏諷道。“也不是因為這樣的…”只得到了這種模棱兩可的答案。把之前的話整理一下,仁賀奈不是同性戀,對和男人上床也沒有興趣。但卻被前來搭訕的男人上了,痛也忍著。根本沒必要這樣吧?不明白。眼前這個像結(jié)草蟲一樣躺著的男人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完全不明白。“仁賀奈先生,其實就是同志吧?”要不是的話實在讓人難以接受。“不是的!”“不用隱瞞了,反正大家都一樣,我不會對任何人說?!?/br>“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仁賀奈拼命否認(rèn)。“那既然你不是同性戀,為什么又要跟我上床?還有其他理由的話請告訴我?!?/br>福山用苛刻的語氣說。要是仁賀奈說“我就是同性戀,因為積了很久所以想做。”他反而輕松。一把抓起邊桌上的香煙,抽出一根點燃。既然都知道是同性戀了,坦白地說“謝謝您用年輕的那話兒插進(jìn)了我的屁股”然后回去不就好了么。“你說喜歡我……”福山對開腔的男人投出冰冷的視線。“因為你說喜歡我,我、我很感動?!?/br>男人的嘴唇在顫抖。半路殺出的意外答案讓福山驚訝地張著嘴。點燃了的香煙啪塔一聲掉到了地板上,他又慌忙拾起來放在煙灰缸里掐滅。“啊,是嗎……”普通男人被男同志表白后悸動、墮入愛河,然后就在當(dāng)天上床,這種事作為橋段都離譜了,現(xiàn)實中根本不可能發(fā)生。“雖然問了好幾次,仁賀奈先生你不是同性戀吧?”使勁點頭。“但是被我表白后覺得高興?”“是……啊,覺得感動。”“在此之前沒對同性有過性方面的遐想?”“是?!?/br>這個現(xiàn)實比更離奇。醉倒把一直過著普通生活的男人拉進(jìn)同志圈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