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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過來一下吧?”雖說是詢問,但誰都知道,程征宇就是拒絕也沒用。“有什么事?在這里說就可以了?!?/br>“這里不太方便,你跟我們走就行了?!?/br>“抱歉。”程征宇冷冷地移開視線,“我現在要回家,沒時間?!庇嬜廛嚾匀粵]有出現,程征宇心里開始有絲莫名的心慌。“你沒得選擇。別給臉不要臉!不要逼我們動手??!”一陣轟笑,三個男人開始“摩拳擦掌”。這感覺,明顯就是想“綁架”!想到這里,程征宇怔了一下,難道自己收到的那些信、還有被跟蹤,都是因為這些家伙--“喂~聽到沒有?明白的話就跟我們走。不然,動起粗來讓你受傷破相就不好了。”三個人已經上來準備要動手了。程征宇咬牙,該死!還真被他們說中了,他就是怕“破相”,他可是靠這張臉“吃飯”的??!“別碰我!”打掉了一個人伸過來抓他的手,程征宇再次向四周看了一眼,沒車、沒人,該死的!他就是現在跑,喝了那么多久,連他自己都沒把握幾跑幾百米了!現在程征宇才真正開始懷念起有“保鏢”的時候了。被三個人一路連推帶拉的帶到了一條巷子里,黑漆漆的,連路燈的光都照不進來。程征宇看了一眼身后的三個人,走到巷子里,發(fā)現里面還有一個人,看樣子像在等他們一樣。“哼哼!來了?”對方一出聲,程征宇就覺得有點熟悉,直到那人走近了,程征宇才看清對方的臉。“是你!”原來是在酒吧里向他搭訕碰了一鼻子灰的男人!男人笑笑,“是?。∵@么快又見面了?!?/br>程征宇冷冷地問:“你要干什么?”事實上不用問,從男人yin 邪猥瑣的視線里,他就能猜到對方的目的。“干什么?你難道不清楚?”男人邪邪一笑,走上來朝程征宇伸出手,后者向后一躲,厭惡地吐出兩個字。“滾開!”男人冷笑了一聲,說:“這可論不到你說話了。”說完使了個眼色,后面三個人上來直接把程征宇給架住了。“干什么?滾開!混蛋!”從來沒碰到這種事的程征宇掙扎扭動著身體,一張臉漲得通紅,氣得外加酒后反勁。他越是掙扎,男人似乎越興奮,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仔細打量著程征宇漂亮的臉。“你繼續(xù)叫?。〕矛F在能叫趕快叫,不然等會兒你就沒力氣叫了。還有,你越是扭我越是興奮!”“你!”程征宇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果然猜對了,這家伙就是個變態(tài)。“越看越覺得你像--”瞇起眼,男人用力抬起程征宇的下巴看著他的臉。旁邊的人說話了,問:“你到底做不做呀?浪費時間??!”“急什么!拿了錢就好好辦你們的事!”松開手,男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程征宇嚇了一跳,直覺告訴他這不會是什么好東西的。從瓶子里倒出一料白色的藥丸,男人說了句:“把他嘴弄開。”身后的人一個架住程征宇一個扳著他的頭不讓他亂動,另一個捏住了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了嘴。“唔!嗯嗯~!”程征宇拼命掙扎著,有幾次差點咬到了那個人的手,卻對方一甩了一巴掌。“我靠!”臉頰火辣辣一片的疼,他這輩子還沒被的打過!“我cao你大爺的!我一定要殺了你!唔~”嘴被捂了一下,然后一粒東西就被直接扔進了喉嚨里,連什么味道都沒嘗出來就吞了下去。程征宇下意識地干嘔,想把那藥吐出來。“哈哈哈~別費力了!這藥很快就融化了,放心!不是毒藥,相反,是只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好東西!”男人示意其他人把程征宇按到地上,自己半跪在地上,伸手去解程征宇的皮帶。“你他媽的給我滾開!cao~”覺得胃里一陣惡心,程征宇邊罵邊想抬腿去踢男人,可別說四肢被壓制住了,就是沒人壓著他,他現在也使不上力氣了。“??!”腰間一陣發(fā)涼,褲子被解開了,還沒罵出來,胸口也突然接觸到冰冷的空氣。“喲~這小子身材真不錯??!”壓著程征宇的其中一個人吹了聲口哨。男人笑了一聲,“當然!我早就看出來他是個極品!不用急,等我cao完了就讓你們來?!?/br>下流的語言和yin 穢的笑聲讓程征宇氣紅了眼,如果他今天沒喝那么多酒,如果今天他沒有--當一只手摸上他胸口時候,一聲呻吟從程征宇嘴里漏了出來,連他自己聽了都不敢相信。媽的!他們到底給他吃了什么?“不錯不錯!連聲音也很消魂!還有這長腿--”隔著褲子捏了捏程征宇勻稱修長的腿,男人抬起他的屁股,扯下了他的褲子。“你--滾~~”一陣濕熱從下 身涌了出來,身為男人,程征宇很明白那代表著什么。可是不是因為自己主觀意識的欲望,只會讓人更難堪。內褲里包裹的東西已經開始抬頭,在眾人的目光下更顯得yin 亂,程征宇想撞墻的心都有了,可卻感覺自己越來越沒辦法思考東西了,眼前原本就一片漆黑,此時更加模糊起來,好像扭曲了一般--該死--“喂!他有感覺了!藥起作用了!”“他喝了酒,藥力更大--”“好了!可以稍稍松開他一點了,把他衣服脫了!”男人猴急地喘息著拉開自己的拉鏈,釋放出早已勃發(fā)的欲望,一手拉下了程征宇的最后一道防線--“你們,在干什么?”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所有人的動作,男人抵在程征宇股間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像“卡帶”一樣。“誰?”眾人集體抬頭。只見巷子口站著一個人,看臉是看不清楚,只是黑暗中那兩道讓人難以理解的白光格外刺眼。“警察。”懶洋洋地吐出兩個字,江洋伸手推了一下眼鏡,視線越過呆滯的眾人看到躺在地上不醒人世的程征宇之后,鏡片下的眼神犀利起來。“警、警察?”男人怔了一下,先把自己的東西收了回來,結結巴巴地說:“你是警察?誰信--”銀光閃閃的警官證,隨身攜帶,方便好用。幾個人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邊看江洋一邊四處打量著逃跑的路線。“你們在干嗎?”又問了一遍,江洋慢慢走進巷子。“我--”男人雖然害怕,不過表面仍然強裝鎮(zhèn)定,“我們只是玩玩!都認識的,沒人規(guī)定不能晚上在巷子里做 愛吧?”江洋推了一下眼鏡,冷冷地問:“他是自愿的么?”暈在地上的人,是不是自愿也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男人連忙點頭。“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