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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傳來剎車聲。“我現(xiàn)在在凱德路這邊,你們在哪兒聚會呢?”劉海洋一驚,凱德路離海星飯店就幾分鐘的腳程:“你想干嘛?”安娜的聲音一變,嬌滴滴地說道:“人家可是你的女朋友,你的老板娘誒~”“你別來添亂?!眲⒑Q笃缌藷?,走出了洗手間。“喲,當當當當~”安娜那邊突然‘當’了一個簡單的曲調(diào)出來。“嗯?”劉海洋疑惑。安娜jian笑:“海星飯店自助區(qū),每一次新鮮海鮮一批換好,就會發(fā)出這樣的音樂提醒客人可以來取食了。哦呵呵~等我哦,親愛的,五分鐘就到~”安娜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劉海洋瞠目結(jié)舌,抬頭一看,果然取餐臺那里已經(jīng)換好了兩個餐臺的海鮮,正有蜂擁過去的客人在取食。完了。劉海洋知道是逃不過了,于是干脆去了門口,在門口逮著安娜總比讓他去包間里來個驚喜空降的好。作者有話要說: 小時候,成長是個神秘而充滿光明的世界。長大了,才知道,成長是個收集狂,酸甜苦辣、喜怒哀樂,收集滿了,就長大了。————————by突然惆悵的半京→_→☆、深藏不露的小白臉。五分鐘后,劉海洋果然看到了婀娜多姿的安娜。今天安娜穿了一身碎花吊帶長裙,大波浪的長發(fā)垂在胸前,提著一個布藝手袋,踩著綁帶高跟鞋,整個就像是從時尚雜志首頁走出來的模特一樣。每次看到安娜的女裝,劉海洋就下意識去看安娜的喉結(jié)——那里戴著三個層次鋪就而下的水晶項鏈。劉海洋記得,上一次似乎是裝飾圍巾,再上次似乎是布藝絹花……“親~愛~的~”安娜親熱地挽起了劉海洋的手臂,然后側(cè)頭在劉海洋的臉上親了一口。劉海洋整個就驚悚了,扭頭瞪著安娜,眼里寫著震驚。安娜卻皺著鼻子,微嘟了嘴,一副撒嬌的小女人模樣:“好些天沒見面了,人家可想你了,你有沒有想人家啊~”劉海洋心里的震驚一下就碎了,渾身一種無力感,卻也只能嘆道:“好好說話。”“哈哈……”安娜笑了幾聲,然后站直了身體,用一種很優(yōu)雅的姿勢挽著劉海洋的手臂:“好吧,你同學會在哪兒開呢,讓我見識見識?!?/br>“你別添亂?!眲⒑Q笾貜?fù)了之前電話里的話。“怎么叫添亂呢,快走吧,我才下飛機,沒吃飯呢。”劉海洋一聽,倒也開始挪步,一邊問安娜:“飛機?你去哪兒了?”安娜無奈地說道:“被老太太抓去巴黎了,手機都沒讓我?guī)В€隨時被監(jiān)視著,好不容易我才混上飛機回來的呢?!?/br>劉海洋聽著,心里輕輕一顫——店長又被感動了。“先拿點吃的,一會進去就可以吃。”劉海洋拉住安娜準備前進的腳步,帶著安娜轉(zhuǎn)身去了中餐餐臺:“你匆匆忙忙的,一定沒吃好飯,就先喝點粥吧。我再去給你拿點清淡點的東西?!?/br>安娜看著塞到自己手里的小碗,里面的黑米粥還冒著熱騰騰的煙。而劉海洋已經(jīng)端著餐盤去找適合安娜吃的清淡食物。“嘿嘿……”安娜偷笑了兩聲,傻傻的幸福著,看著劉海洋背影的眼里滿是毫不掩飾的愛意——他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是沒話說的好。劉海洋是早已習慣了安娜的強大氣場,于是忽略了他第一次見到安娜時的震撼。這些震撼,被放大了幾十倍,壓在了同學聚會的包間里。這次同學會就二十多個人,多半還是劉海洋叫不上名字的。不過劉海洋覺得既然來了,又是AA制,其他人當他透明,他也就當他們透明唄,反正這個擁擠的包間跟外面的人來人往的大廳,多的就是一堵墻而已。于是劉海洋帶著安娜,把手里的東西都放好后,這才察覺了包間里這些熟悉的陌生人們臉上的驚詫。劉海洋順著他們的視線落在安娜身上,后知后覺——美女的殺傷力。“大海,這是……你女朋友?”盧芬先開了口,所有人都等著答案。劉海洋能給什么答案,安娜用腳趾頭都想得到,于是他代替劉海洋回答了。“你好。我叫安娜,是海洋的女朋友?!卑材日酒饋?,手臂靠著劉海洋的手臂,肌膚緊貼,親密無間。一個小小的站姿,就足以醞釀出一片粉色泡沫背景。安娜都開了口,劉海洋也不好拆臺——反正這個同學會,他已經(jīng)看明白了本質(zhì)。于是笑笑算是默認了。盧芬莫名臉色變了變,然后爽朗地大笑起來:“大美女??!大海你可真不夠意思,之前電話里還說沒女朋友呢。”劉海洋聞言微微皺眉,他記得盧芬壓根沒問過這個問題,只說可以帶‘家屬’。當然,劉海洋也不認為這是盧芬故意說給安娜聽的,因為這么多人想必都是盧芬聯(lián)系的,記岔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況且,他又不是不知道安娜到底是男是女,所以并不認為安娜會因為盧芬的一句話而吃醋。安娜當然沒有吃醋,原因倒不是劉海洋認為的‘男子漢心胸寬廣’,而是他認為,劉海洋還沒答應(yīng)他的追求,所以依劉海洋的木頭腦袋,是絕對會這么回答的。“這可不是他不夠意思,是我的不對。因為是我要求海洋暫時不要公布我們的關(guān)系的??蓻]想到他居然連同學會都自己捂著。讓大家見笑了?!卑材葴厝岬卣f著,一派大家風范。張良這時候走了過來,一看到安娜的第一眼,張良就有一種‘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覺。劉海洋一個破甜品店的老板,居然有這么漂亮的女朋友,看氣質(zhì)也是上佳,這年頭的鮮花都喜歡原始養(yǎng)分嗎?“美女看著眼熟啊,冒昧問一下,在哪兒高就?”張良端著笑臉,即使是有些失禮的話,也讓人生出一種‘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感覺。安娜什么人啊,三五歲就被二老帶著各種酒會、發(fā)布會地轉(zhuǎn),浸yin在這種虛與委蛇的氛圍中長大。張良是個什么成色,安娜一眼就給瞧得七七八八了。想來打劉海洋的臉?呵呵。“我就是個模特。還是多虧了海洋的支持,好不容易終于當上了安氏服飾的首席模特,哪兒算什么高就呢?!卑材刃ξ卣f著,往劉海洋的身上貼金箔:“海洋做的甜點味道很好的,機緣巧合,安氏集團的董事長很喜歡他做的甜點,一來二去就熟了,所以我才有幸得到這份工作呢?!?/br>“安副總?”這時候,去取了紅酒回來的王源插-入了話題。看到安娜一臉的詫異:“你這是……家屬?”王源沒聽著安娜之前的話,但其他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