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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穿好大衣出了辦公室。秘書小原正在整理文件。“主任最近下班好準(zhǔn)點,是要去陪美人吃飯么?”大概最近莫卿的好心情讓他的冰山形象稍微有點融化,所以下屬也開始膽大地同他寒暄開玩笑了。莫卿勾了勾嘴角:“你們也早點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br>“果然有美人么!”小原兩眼放光,“主任你什么時候領(lǐng)出來讓小的們飽飽眼福吧,金屋藏嬌什么的最要不得了!”“有時間八卦這些,不如把這周的銷售數(shù)據(jù)提前整理出來?”小原兩眼淚汪汪:“主任你不能這樣,這不科學(xué)……”“那就趕快下班去見男朋友,我先走了?!蹦魅未笫忠粨],瀟灑地走掉了。小秘書呆立在原地,一副“欲求不滿”,哦不,是好奇心未能得到滿足的模樣。可是人家比較想看你的男朋友啊……小秘書嘀咕著坐回電腦前,飛快地在鍵盤上敲了幾行字。“苦逼小秘書:套話未成功,主任修為甚高,小妖完敗。內(nèi)牛……”“兇殘小設(shè)計:虎摸小秘,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br>“苦逼小秘書:但主任并未否認他是去和美人約會的事情……腫么辦,好想跟蹤他?。?!”“廢柴小助理:妹紙蛋定,這事還需從長計議。首先,我們幾個就算都是馬拉松冠軍,也跑不過主任那輛馬3……”“悲催小文案:……有房有車又有美人在懷的人參銀家什么的最吐艷了?。?!”“杯具小策劃:排!??!”“苦逼小秘書:我覺得我的人參已經(jīng)進入了‘好的小受要留給好的小攻,好的小攻要留給好的小受’這樣的惡性循環(huán)里……Orz”“兇殘小設(shè)計:……我喜歡的男人都是G/ay這樣的事情才不要告訴你們嚶嚶嚶……”“廢柴小助理:我每天都在用行動告訴我老公‘腐女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女人因為她認為除了你世界上的男人都該去攪基’這樣的大.道.理?!?/br>“悲催小文案:……小助理你這是炫耀?。?!赤果果的炫耀?。。 ?/br>“杯具小策劃:來人,把這個背叛組織的女人拖出去qiang斃五分鐘!??!”就在這個秘密組織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莫卿已經(jīng)把車開到了西區(qū)的步行街附近,停好車后便給樂言打了個電話,然后慢悠悠走去樂言說的那家咖啡店找他。他以為樂言是在這家店里坐著喝咖啡,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樂言在和一個穿著店員服的青年聊著什么,似乎聊到了很開心的事情,樂言烏黑的眸子閃著動人的光。樂言看到莫卿到了店門口,急忙朝他揮揮手。那個背對著門的青年也隨著他的動作回過頭來。樂言同他道別,又輕聲聊了幾句,然后奔到莫卿面前。“聊什么那么開心?那人是你朋友?”莫卿摸摸他的頭,攬過他的肩頭往街上走。樂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不是朋友,我和他其實才剛剛認識。那是那家咖啡店的店主,他們店過幾天周年慶,需要做宣傳動畫和海報,我就想說可以試一下?!?/br>“剛離職就找到事情做了,你還真是閑不下來。”莫卿淺笑。但心里暗想這樣也挺好。自己工作太忙,莫卿一個人在家沒有人陪一定悶得慌,他在L城也沒什么朋友,有事做總是好的。“接下來有想好做什么樣的工作嗎?”樂言抿抿唇:“具體的還沒想好,但我想找個自己感興趣的工作?!逼鋵嵵斑h杉說的工作是很合樂言胃口的,可惜……莫卿看出他淡淡的失落,以為他是為工作的事情苦惱,揉揉他的頭發(fā)說:“沒關(guān)系,慢慢想,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br>樂言感受著頭頂手掌傳來的溫度,釋懷地笑了。放棄一些東西也許會遺憾,但如果是為了更值得的東西而放棄,那么遺憾也是一種美滿。☆、(二十六)鑰匙2辭職后日子變得更加悠閑,樂言一邊思考新工作的方向,一邊給自己找事情做。當(dāng)然,也會有找他做事的人。像是廣播劇的策劃,和缺乏免費勞動力的雪琪。雪琪在網(wǎng)上看中了一個小電腦桌,價格是會比家具市場便宜,但是得自己組裝。雪琪打電話找莫卿,莫卿在洗澡,樂言接的電話。聽雪琪說到這個事,樂言說不用莫卿他也可以安裝。雪琪不相信,樂言說以前和mama一起住的時候家里有什么東西壞了都是自己琢磨著弄好的,以前還組裝過衣櫥。雪琪在電話那頭不知為何噎了一下,然后就答應(yīng)第二天讓樂言過去看看。樂言是第一次到雪琪的住處,很精致的小戶型,不大,卻井井有條。兩人坐著閑聊了一會兒,樂言就拿著錘子螺絲刀開始工作起來。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雪琪也不相信樂言做這些事情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得心應(yīng)手。其實想想也是,只有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的家,這些原本是男人做的事自然只能被稱得上男孩的樂言承擔(dān)下來。別說換燈泡、修水管、通下水道這樣的事,修電腦、組裝衣櫥,甚至修馬桶這樣的事情樂言都做過。雪琪看著樂言熟練的動作,時不時遞給他需要的螺絲釘。雪琪問:“樂言,除了會修東西,你還會什么?。俊?/br>樂言歪著腦袋想了想:“洗衣做飯?”雪琪噗嗤一聲笑出來:“是是是,這個我早就知道了。我是問你還有別的拿手的生活技能么?”樂言垂下眼,有些不好意思:“恩,中學(xué)的時候有幾個暑假去果園里幫忙摘過桔子。這個算么?”“社會實踐作業(yè)?”“不是,是去打工的。那是同學(xué)親戚家的果園,我跟mama說是去鄉(xiāng)下/體驗生活,然后在那邊住了幾個星期,幫他們家摘了很多桔子。一筐桔子一塊錢,我走的時候拿了好幾百。那是我第一次拿到自己賺的錢。”雪琪沉默了一會兒,問:“那個時候家里情況不好嗎?”樂言點頭:“恩,雖然mama的單位福利好,所以家里一直都還算不缺吃穿。但那個時候外婆生了很嚴重的病,兩個舅舅不肯多拿錢,mama一個人擔(dān)了大部分的醫(yī)藥費……”這也是樂言的mama去世后,他和外婆那邊的親戚來往不多的原因之一。外婆去世后,mama基本上就不帶著樂言回去了。奶奶那邊的親戚從樂言記事起就沒有什么特別深刻的印象,爸爸是獨子,那邊的家里所承受的打擊可想而知,自然是不會待見樂言的mama的。雪琪摸摸樂言的頭,不再問他更多的事情。一個女人帶著孩子獨自生活,雪琪想,自己能體會那樣的辛苦。電腦桌組裝好了,雪琪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直夸樂言手藝好。樂言笑笑:“其實這個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