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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xiàn)在的家庭有很多種,人可以隨著自己的心意去選擇怎樣生活,完全沒必要為了遵循某種既定規(guī)則而活,那樣,要么麻木,要么辛苦,我不想那樣,如果兩個人不相愛,為了結(jié)婚而結(jié)婚,硬綁在一起有什么意思?最后還不是得分開?”“兒子,既然我們彼此說不通,那就先冷處理一下。你在外面怎樣,我們鞭長莫及,但你別把人帶回來,我們不會同意的。”“爸,你們見過他,再說同意不同意好嗎?他真的是個很好的人!”“兒子,我言盡于此?!睆埌謷炝穗娫?。張之義沒有把同父母爭吵的事告訴楊果,他打算先斬后奏。以前爭論無果的事他也是這么做的,勝利的幾率百分之五十。楊果這么優(yōu)秀,這么漂亮,只要見過他,那么,活生生的人會比一個名字,一堆贊美之詞更有說服力,張之義下定決心帶楊果回家。張之義自犯自的牛脾氣。家里的爸媽卻心事重重。“老張,”張媽抽抽噎噎的,“那個臭小子怎么說?”“他還是想把那個孩子帶過來?!睆埌置碱^緊鎖,一口一口猛抽手里的煙。“你說他這是怎么啦?咋忽然就變這樣了?從小到大都不叫人省心!都是你的好兒子!”張媽又氣又急,“這可怎么辦呀?”“你沒辦法,是不是就表示同意了?”張爸碾滅煙頭。“當(dāng)然不同意!怎么可能同意!”“那好,兒子現(xiàn)在正處在熱戀期,咱們說什么他也不會聽。既然這樣,不如放手一段時間,他不是說只對這一個孩子動心嗎?兩個男人,能堅(jiān)持多久?一時的好奇沖動罷了。他說是買的后天的車票吧?他有他的堅(jiān)持,咱們也有咱們的立場。我明天就找機(jī)會出差,你也收拾收拾,跟我一起走,出去旅游,順便散散心。吃了閉門羹,就算兒子不在乎,那孩子也什么都明白了。兩個男人,走不遠(yuǎn)的?!睆埌趾茏孕抛约旱呐袛?,做了很肯定的斷言,寬解張媽cao碎了的心。“可兒子好幾個月才回來一次。”張爸頓時有點(diǎn)恨鐵不成鋼,“慈母多敗兒!”一語中的,張媽紅著眼圈定票去了。楊果忐忑不安地跟著張之義上了火車,“張議,你這個先斬后奏的辦法行不行?。俊?/br>張之義和楊果并排坐在下鋪上,楊果靠著窗戶,張之義的手穿過他的腰背,虛虛地搭在胯骨上,眼睛看著車窗外飛馳的青山綠野,神思不屬,魂游天外。楊果在張之義腿上拍了下,“想什么呢?問你話都沒聽見?!?/br>張之義回過神來,貼近楊果輕聲問:“沒想什么,怎么了?”張之義的呵護(hù)之情溢于言表,想不讓人想歪都不行,楊果偷偷掃了對面幾眼,低聲提醒,“注意點(diǎn),這是在車上?!?/br>張之義抽回手,順手?jǐn)Q開一瓶水,遞給楊果,“渴不渴?”楊果接過水瓶喝了一口,蓋好放在小桌上,“張議,我心里一陣陣的不安,我是不是不應(yīng)該這么冒失地跟你回去?總有點(diǎn)不好的感覺。”“別想那么多,有我在呢,沒事兒。有事我抗著,放心,我會說服我爸媽的。”張之義自信滿滿地打包票。楊果看看張之義,那雙笑瞇瞇的眼睛也正看著自己,溫柔又堅(jiān)定,“好吧,反正都已經(jīng)在車上了,該面對的終歸要面對?!?/br>張之義摸出手機(jī),“打會游戲吧,路還長著呢。”玩了不知多久,再抬頭時,已經(jīng)斜陽西照,乘務(wù)員正推著餐車賣晚餐??纯磿r間不早,肚子也都餓了,張之義拿出準(zhǔn)備好的食物,漢堡、烤翅、還有一些零食,填飽了肚子。用過餐,楊果躺在床上,眼睛看著手機(jī),心思卻飛到了別處,從張之義的只言片語和反應(yīng)中,楊果斷定,張爸、張媽應(yīng)該很反對他們此行。這個時候去攤牌,可想而知,會是個什么結(jié)果。一想到可能面臨的指責(zé)、怒火、和鄙視,楊果的心七上八下,打翻了調(diào)味瓶,酸、澀、苦、辣、咸,幾味俱全,就是沒有一個好滋味。看看張之義還一副八風(fēng)不動、穩(wěn)如泰山的從容樣子,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底氣?想必是對即將的‘戰(zhàn)火’預(yù)計(jì)不足,才會這副模樣,唉,前途未卜,真讓人鬧心!楊果在狹窄的床鋪上翻來覆去,終于讓坐在他腳邊埋頭游戲的張之義抬起頭來,“怎么啦?有虱子還是有跳蚤?”“去你的,什么也沒有。”“什么都沒有,你烙餅干嘛?”張之義捏捏楊果的膝蓋打趣他。“你怎么那么穩(wěn)當(dāng)?不想想回去之后怎么說嗎?”“有什么好想的?該怎么說就怎么說唄?!?/br>“你可真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br>“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不是說了嘛,有我呢,你就別瞎琢磨了,想那么多也沒用,到時候隨機(jī)應(yīng)變吧。左右不過幾種情況,面對唄?!睆堉x說的輕描淡寫。張之義退出游戲,專心陪楊果說話,這人,丑媳婦見公婆擔(dān)心成這樣,是自己讓他沒信心嗎?火車進(jìn)了一個大站,停車三分鐘,張之義點(diǎn)了一根煙,和楊果下車放風(fēng),回到車上時,火車已經(jīng)開動。他們的臥鋪車廂,上來一對情侶,女人穿的很清涼,胸前白花花露出一大片,化著時髦的彩妝。她的男友正在放行李,兩人大聲肆意的說笑,并不在乎高分貝吵到別人。楊果看著那個神色有些霸道的男人,把小桌上的水瓶推到一邊,將一個裝滿食品的大口袋不客氣占滿桌面,心里對粗魯自私的行為充滿了反感。另外兩個同車廂的乘客,看著新上來的鄰居也有點(diǎn)目光異樣,但沒人把不滿表示出來,各自回到自己的床鋪。張之義看著桌上的口袋,皺了皺眉,不滿地掃了那對情侶幾眼。楊果碰了一下張之義,示意他別多管閑事。放好東西,那個穿著清涼的女人爬到張、楊二人同側(cè)的上鋪。交了票后,不一會兒,那個男的,也爬了上去。張之義不禁奇怪,這么窄的床,他們怎么躺?但這是人家的自由,愛怎么躺怎么躺唄。他和楊果還是打自己的游戲好啦。車窗外已經(jīng)漆黑一片,車廂里燈火通明。上鋪的兩個人擠在一起,旁若無人地秀恩愛,張之義把手機(jī)往眼睛前一放,就置身事外了。不知什么時候,那女人笑著叫了一聲,把張之義從專注里拉了出來。張之義納悶了一下,聲音有點(diǎn)特別,瞧瞧周圍,楊果白皙的臉頰有抹可疑的紅,正睜大眼睛瞪著他。對面中鋪的大姐已經(jīng)連頭都埋進(jìn)被子里,背沖著外面,做腦袋插-入沙坑的鴕鳥狀。我沒聽見,我沒看見,我不存在。而下鋪的五十來歲大叔,則一臉的世風(fēng)日下,寡鮮廉恥的悲憫憤-青樣。張之義不用細(xì)聽,就被一陣陣的喘息和細(xì)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