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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之后哼了一聲?!疤澪疫€給了他一本書,只是我為什么會進(jìn)入程闕的夢?入夢是隨機(jī)的嗎?”不說接觸次數(shù),就是距離也太遠(yuǎn)了,入夢是如何選擇對象的?想的腦闊疼的舒水水突然被陣陣蛙鳴轉(zhuǎn)移了注意力?!肮枪牵懵牭角嗤芙辛藛??”古蘭骨點頭。“聽到了,水水想吃嗎?”舒水水“……”“骨骨,青蛙是好蛙,雖然會和我搶蟲子,但是長得很可愛的,所以不能吃?!笔嫠m正古蘭骨的食譜范圍。古蘭骨找不到青蛙可愛的點在哪,但還是乖乖的點頭。“嗯,不能吃?!?/br>舒水水突然眼睛一亮?!肮枪?,我們?nèi)プ轿灮鹣x吧!”古蘭骨不禁腦補(bǔ)了一下捕螢火蟲的畫面,覺得不愧是水水,生活總是這么浪漫唯美。“好,我找個罐子?!?/br>舒水水連忙擺手?!安挥谜夜拮?,我們捉來喂青蛙的,螢火蟲不是很好吃,我們就不留下來當(dāng)儲備糧了?!惫盘m骨“……”雖然唯美的畫面破碎了,但古蘭骨還是和舒水水出了帳篷,走到一處青草茂盛的區(qū)域,走動之際就驚飛無數(shù)的螢火蟲,一時間流螢四散,星辰填了半空。第108章我也沒辦法最終,古蘭骨還是找了個罐子,因為捉到后面,連青蛙都嫌棄的跑開了,舒水水遺憾的一攤手。“看來青蛙和我一樣覺得不好吃,長得不好吃也是一種優(yōu)勢。不像我,毛茸茸的一看就很好吃,一點都不安全?!?/br>雖然是吐槽,但是舒水水那驕傲的小語氣是怎么也壓不下去的,一直以來都以毛茸茸為驕傲的舒水水恨不得炫耀自己身上的每一根絨毛。“當(dāng)然啦,化成人形后就好多了,不會被貓覬覦了,除了頭發(fā)也不會毛茸茸,骨骨你看,我腿上都不長毛,好奇怪,比別人少了條毛褲,幸好不用外出……”古蘭骨靜靜的在旁邊聽著,偶爾也會露出一個頗為無奈的表情,縱然舒水水化成了人形,但是思維模式卻終究不太一樣,總在不經(jīng)意間讓人莞爾。“骨骨的腿上有腿毛嗎?沒有的話我給骨骨做一條羽絨褲,就不怕冷了?!?/br>古蘭骨明智的搖搖頭,暗自打算找時間拔掉腿上的腿毛。“沒有,需要一條羽絨褲?!蓖nD了一下,緊接著又補(bǔ)充道?!凹兠薏剂系木托??!?/br>舒水水理所當(dāng)然的點點頭?!爱?dāng)然了,絲綢會涼涼的,蕾絲會鉆毛啊,所以骨骨只能用純棉的了。”古蘭骨“……”舒水水和古蘭骨坐在湖岸邊的青石上,面對著夜色下的湖面,舒水水?dāng)]了擼褲子?!肮枪莿e看我腿上現(xiàn)在光溜溜的,其實我鼠的時候腿毛可多了,比羽絨褲還暖和,還不會鉆毛,就連掉毛都很少?!?/br>古蘭骨很輕松的就回憶起了舒水水鼠形的時候,毛茸茸的兩只小短腿,確實很暖和的樣子?!八畎?。”舒水水心滿意足?!耙驗樗B(yǎng)更棒的骨骨,所以才會棒棒的。”古蘭骨對于舒水水突如其來的土味夸獎已經(jīng)接受良好,自從舒水水從噩夢中醒來,似乎就開啟了夸獎模式,幾乎是不間斷的給古蘭骨打氣加油,就差把古蘭骨吹上天了。將裝有螢火蟲的玻璃瓶放在兩人面前,古蘭骨伸手?jǐn)堖^舒水水,將人撈到懷里。其實舒水水的身高也算不上矮,畢竟有一米七八,但是與一米八七的古蘭骨一比,確實小了兩圈。將人圈在懷里,似乎才覺得安心?!叭绻x開,即使再怎么夸我,我也不會高興的。”舒水水立刻舉手保證。“不會的,骨骨這么可愛,我怎么舍得離開,被別人搶走了怎么辦?!?/br>古蘭骨終究還是被舒水水逗笑了,只能說舒水水夸起人來真是十分賣力,十句有九句都在夸人,還有一句在為夸人做鋪墊。抱著懷里的舒水水,微涼的晚風(fēng)從身旁刮過,古蘭骨低低的笑聲在舒水水耳邊回蕩,然后隨風(fēng)散去了更遠(yuǎn)的地方。舒水水難得晚上不睡覺,兩人天南海北,天上地下的聊著,人前冷漠的古蘭骨全然換了個模樣,哪里還有半分機(jī)械人的影子,此時的他,只是一個簡單的人,一個簡單的抱著懷里的愛人而滿足的人,一個會說會笑會暢想未來的人。山谷的夜晚并非一片死寂,稀疏的蛐蛐聲,清脆的蛙鳴,風(fēng)吹過麥田的刷刷聲,夾雜著古蘭骨和舒水水的說話聲。安逸舒適,有你真好。星辰逐漸暗淡,東方的天空漸漸淡去黑暗,舒水水和古蘭骨也沒有回帳篷,就坐在湖邊等待日出。其實窩在山谷里并不能第一時間看到朝陽,但只要白日降臨,陽光總不晚。清晨特有的微涼并不刺目的陽光從山巒縫隙漏了進(jìn)來,逆光望去,連山巒的邊緣線都被模糊了。山谷經(jīng)過一夜的沉淀,薄薄的云霧繚繞,晨光撒過,將輕紗渲染成瑩白的綢緞,繚繞不散。“骨骨,我們?nèi)ド⒉桨?,晨間鍛煉,我們可是要長命百歲的人?!笔嫠酒鹕韥?,拍了拍身上的霧氣,轉(zhuǎn)身對著古蘭骨伸手。古蘭骨將手伸了過去,舒水水一拉沒拉動,疑惑的看過去,然后恍然,彎著腰湊過去,在古蘭骨的額頭落下一個早安吻。古蘭骨有力的手臂攬過舒水水的脖子,回吻了一下,這才順著舒水水手上的力道站起來。新的一天就在儀式感滿滿的早安吻中開始了,兩人沿著湖岸,踩在鵝卵石上,閑閑的漫步。湖岸邊的青草托舉著晶瑩的露珠,似經(jīng)過一夜辛苦凝結(jié)出來的珍珠。舒水水突然眼睛一亮,想起來自己曾經(jīng)說過要給古蘭骨做耳釘?shù)氖隆撵`府中掏了掏,又在蘭戒里翻了翻,終于找到兩個黃豆大小的黑珍珠,雖然個頭不大,但靈力充沛,是難得的可以為佩戴者提供修行靈力的珍品。“骨骨沒有耳洞,那就做個耳夾的,等晚上就能做好?!笔嫠笾鴥闪:谡渲椋贿呑?,一邊對著朝陽打量。黑珍珠在淡淡的金色晨光中,散發(fā)著漩渦般的吸引力。“水水做成耳釘就好,我恰好想嘗試一下耳洞?!惫盘m骨牽著舒水水的另一只手,速度緩慢的邁著步子。舒水水堅持的搖搖頭?!安灰?,骨骨聽話,就耳夾了?!?/br>古蘭骨無奈妥協(xié),其實他真的感覺不到痛,但水水卻總怕他受傷,真是……開心呢?!昂?,聽水水的?!?/br>兩人沿著湖岸走了兩圈,山谷里的霧氣已經(jīng)蒸騰的差不多了,基地里的人也早早起來,收割作物的,做飯的,處理昨天收獲的,貯藏糧食的,每個人都分工明確,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人聲瞬間蓋過了漸弱的蛙鳴。湖岸邊,有昨天設(shè)下的漁網(wǎng)和籠子,舒水水和古蘭骨不等余燼催促,自發(fā)進(jìn)行檢查,然后拎著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