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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一夢【投入大獄】 第二天無為子醒來的時(shí)候,趙銳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 他有些餓。 他突然很想吃面條。 面條要現(xiàn)和現(xiàn)扯的,用滾水燙熟,再加一小把翠綠的蔥花就夠了。 他這樣想著,腦海里模糊的記憶一閃而過。 好像曾經(jīng)有人給他這樣煮過早餐? 無為子想:那人是誰?是他家里的老婆子嗎? 趙銳起了個(gè)大早,先是去廚房燒開了水,又和了一斤面,再去菜地里扯了一把翠綠的蔥花回到廚房煮起了面。 趙銳在煮飯上的天賦異稟令他爹都感到驚訝,明明自己也沒特意教過他這一方面,他就看了一眼廚房師父做的菜,基本馬上就能復(fù)刻下來,還有那一院子的蘿卜青菜都是他自己種的,說那是娶了媳婦后給媳婦準(zhǔn)備的食材。 平日里趙銳對這一小花圃菜地可寶貝的很,除了他自己以外誰都不能碰。 趙銳美滋滋的捧著一碗蔥花面屁顛屁顛的端到新房。 “阿鈺,吃面。” 無為子一抬頭,趙銳捧著一大碗面對著他傻樂。 無為子一瞅面,這面不正是他剛剛心中所想的蔥花面嗎? “你一大清早起床就給我去做這個(gè)?” “對……菜自己種的,面我拉的” 無為子心里說不出的感覺,他挑了一筷子的面嘗了嘗。 “好……好吃嗎?” 趙銳湊近無為子臉上滿是期待。 無為子對上他滿是星光的目光,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吃。” “你也吃?!?/br> 無為子將面分了他大半,趙銳笑得美滋滋的。 誰知面還沒吃飯,家中的奴仆便匆匆忙忙來報(bào):“將軍,御林軍已經(jīng)包圍了將軍府?!?/br> 趙銳放下碗筷:“出……出去看看?!?/br> “怎么回事!” 無為子也要前往,趙銳拍拍他的手安撫道:“你待著,沒事?!?/br> 怎么能沒事,將軍府昨日才辦了喜事,今日便被一對鐵騎包圍。 趙銳推開大門,看到那為首的男子:“是你?!?/br> 他早該料到,對方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他。 對方見他出來,調(diào)笑道:“怎么樣?昨日給你娶的男夫人你滿意嗎?” 聽他那說辭,這娶男夫人一事多半也是這人設(shè)計(jì)的,為的便是羞辱趙銳,羞辱趙家。 可他哪里知道,趙銳不是一般人。 一個(gè)在狼窩里長大的孩子,對于人類的三綱五常,所謂禮義廉恥本就了解不多。 又怎么會意會到被人強(qiáng)行設(shè)計(jì)娶男子為妾的侮辱了? 何況,他想到無為子的臉心想:我的這個(gè)配偶長的這么好看,我很滿意,算什么侮辱? 于是他思慮片刻認(rèn)真道:“滿意?!?/br> 他回答的認(rèn)真且真誠,一點(diǎn)也沒有受到羞辱的惱羞成怒,這讓對方很是不爽。對方沉下臉來道:“滿意便好,我還有令你更滿意的,來人!趙將軍居心叵測,對圣上不敬意圖謀反有不臣之心,來人將他綁起來帶回去盤查。” 話畢,御林軍以包圍之勢將趙銳團(tuán)團(tuán)圍住。 趙銳眉頭一皺:“什么意思。” 他對人類復(fù)雜的語言總是聽不太明白,比如面前這人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堆,他就一個(gè)字都沒聽懂。 見他一臉呆|逼的模樣,仆人知道他家這將軍又聽不懂人話了,湊近趙銳解釋道:“將軍啊,他們要綁你啊!” “為什么”。 “他們說你不好。” 趙銳瞪大眼睛:“我怎么不好了?” 仆人不知如何解釋。 對面這人冷哼一聲:“別掙扎了,和我們走一趟吧,否則帶走的就不僅僅是你了?!?/br> 后面這一句他聽懂了,他念念不舍的回頭看了一眼新房的方向囑咐仆人:“你照顧他,我很快回來?!?/br> 他哪里知道這一切都是針對他設(shè)計(jì)好的陰謀,既然將他投入大獄又怎么會這么容易放他回來,等待他的必定是千倍的折磨。 那男子為當(dāng)朝貴妃娘娘之弟,他與趙家曾結(jié)下仇怨。 他做這一切純粹是為了報(bào)私仇。 第29章南柯一夢【宋鈺救夫】 無為子在房中越等越不安,越等越覺得不對勁,他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想著只要外面?zhèn)鱽淼稑寗﹃?,他說什么也要掄著掃把出門救趙拓,他可不想一過門就當(dāng)寡婦! 畢竟寡婦門前是非多! 何況他剛剛照過鏡子,他長的還十分有姿色! 誰知他在房里貼墻根聽了大半天,也沒有等來任何兵器碰撞的聲音。 外面安靜的有些不像話。 無為子推開門一看,將軍府大門敞開。 趙拓早已不見蹤影。 只留一個(gè)老仆趴在門外瞭望遠(yuǎn)方。 他娘的!趙銳什么時(shí)候被帶走了! 無為子氣的跳腳,擼起袖子就要去追。 仆人見這新夫人出門來,立刻迎上前道:“夫人你千萬不可追去,將軍臨走前特意走的靜悄悄的,就是怕你聽到動靜追出來,你可不能讓小的難做啊?!?/br> 無為子氣呼呼問:“帶走他的是何人?!?/br> 老仆人道:“御林軍教頭賈思”。 無為子又問:“他為何帶走趙將軍?!?/br> 滿臉溝壑的老仆人愁成了苦瓜臉嘆了長長一口氣道:“還不是那些年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 無為子挑眉:“公報(bào)私仇?” 老仆人左顧右盼確定沒人聽到這才道:“夫人可別說的太大聲,小心隔墻有耳,此人是當(dāng)朝貴妃之弟,我們得罪不起”。 無為子放低聲音:“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仆人兩手一攤:“還能怎么辦?等唄,青天白日的他不敢做的太過分,挺多打?qū)④妿资遄泳头艑④娀貋砹恕!?/br> “幾十板子叫頂多?”無為子氣的炸毛。 老仆人道:“夫人你放心將軍打不壞的,他以前是被狼養(yǎng)育大的,一身的銅皮鐵骨,連豹子都打不過他?!?/br> 無為子皺眉憤怒道:“那也不行!” 無為子心里突然冒出一個(gè)聲音,一個(gè)極其不講道理的聲音:只有我能打他!除此之外的所有人都不能打他,摸他也不行! 心聲結(jié)束還特別傲嬌的在結(jié)尾跟上一句:哼! 無為子問:“這恐怕不是第一次了吧?” 老仆人真情實(shí)感道:“夫人機(jī)敏,這是今年開春以來的第三次了?!?/br> 王八蛋!死狗|逼,一年三次,你當(dāng)我們趙拓是印度大米啊?一年三熟! 無為子咬著牙根把后槽牙磨的咯吱響:“他們每一次都以同樣的理由抓他?” “是的,每一次?!逼腿送葱募彩谉o可奈何。 “什么理由?” “意圖謀反?!?/br> 接著將他丟入大獄關(guān)個(gè)幾天受遭罪后,再以抓錯(cuò)了為由將趙銳放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