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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教訓。 這便造成了他妻兒的慘死。 第25章南柯一夢【夫人不讓碰】 新房內一對龍鳳燭劈哩叭啦的燃著,兩方新人面對面端坐,紅綢鋪成的八仙桌上擺在一壺酒,兩只杯。 外面天色已暗,房內的燭光若隱若現(xiàn),忽明忽暗,無為子那張上了妝的臉,在燭光的勾勒下更顯艷麗。 讓人看了心里癢癢的。 趙銳喉頭一滾,倒了兩小杯酒,走向一襲紅衣的無為子,他目光灼灼,遞上其中一杯酒道:“喝……喝了吧?!?/br> 無為子正想開口拒絕,想說出家人不飲酒,喝酒傷身又上頭。 卻想到自己目前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玄真觀的道長,這里又是夢里,夢里都是假的,喝個一口兩口也沒事,也就接過了酒。 無為子仰頭正欲飲,趙拓的手伸了過來,將到了他嘴邊的酒攔下。 無為子不明白他這一行為“是喝還是不讓喝啊?” 只見那趙銳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手臂穿過無為子舉著酒杯的那一只手,繞回自己跟前道:“這……這樣喝?!?/br> 無為子突然有些臉熱。 心想:秦蒼原來內心深處這么悶sao啊! 他這做師父了居然從未發(fā)現(xiàn)! 秦蒼羞澀道:“他們說交|配前要這么喝才對”。 從剛剛開始他一直都特意忽視的情況擺上了臺面。 夢境中秦蒼不是他的大弟子。 他是趙銳,是他的夫君。 而今夜則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無為子像是剛剛意識到這點,腦子轟的一聲就炸了。 他糊糊迷迷的和自己的弟子喝下了這交杯的合巹酒,又糊糊迷迷的看著他那大弟子害羞且又鄭重的割下了他的一縷頭發(fā)與自己的一縷頭發(fā)一并放在了小木盒里。 “結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趙銳將放置兩人青絲的小木盒合上,眉眼笑得彎成了月亮。 他笑起來還有甜甜的小酒窩。 無為子差點就要從! 直到趙銳伸手為他脫去婚服時,無為子那脖頸上趙銳手指冰涼的觸感才讓他回過了神。 他現(xiàn)在在干嘛! 他這個做師父的怎么能這么為老不尊!占自己一把屎一把尿養(yǎng)大的徒弟的便宜! 無為子將趙銳往前一推和攏衣裳。 不讓他下一步動作。 趙銳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推推的莫名其妙:“夫……夫人,你怎么了?” 無為子意識到了那東西的可怕之處。 他不過剛剛入門個把個時辰,卻已忘記了大部分塵世之事,反而愈發(fā)覺得面前的一切才是真實的! 這就是那東西編制的幻夢的可怕之處。 如若任由沉淪陷入夢境的美好中。 不用多久,連他也會忘記自己是誰。 到時候又如何將秦蒼救出去! “不行”他強行咬破舌尖,讓自己清醒起來。 趙銳眼看他毫無預兆的眉頭皺起,緊接著有殷紅的血順著嘴角流出,慌著拿起了手帕幫他擦拭:“夫……” 無為子擺擺手對面前的趙銳道:“聽我說,這一切都是夢,你不是什么將軍,我也不是你新娶的夫人我是……” 話未說完,無為子突覺一股郁氣涌上胸膛,將他的呼吸堵的死死的,他頭昏眼花,使不上勁,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昏倒前他聽到了那東西雌雄莫辨的聲音:你以為我造的夢境能這么就被你破了嗎?既來之則安之,從此你不是無為子你是趙拓新迎娶的夫人-宋鈺! 無為子強撐的最后一絲意念,在心里給自己下了一個咒:勿忘來路! 接著陷入了一片漆黑的意識中。 趙銳神色焦急,他不明白怎么剛剛還好好的人突然之間就說昏就昏了? 還有,他剛剛想要和自己說些什么? 趙銳對人類的語言至今領會的不多,那些個字分開他都聽的懂,合起來卻不知是何意了。 不過,有一點趙銳卻是很肯定。 自己新娶的夫人好像不太愿意和自己交|配,這讓趙銳很受傷,他看著自己一頭毛燥有些帶卷的長發(fā)想:是嫌我的皮毛不夠有光澤嗎? 第26章【狐貍報恩】終未錯付 淮霜在院子里等無為子,左等右等就是等不來。 “師父難道是遇到了什么難纏的東西”。 淮霜心道,這世間如果還有令師父頭疼的東西,那東西必定來歷不俗! 自己前去百分百是去送死,到時候就沒人給他們收尸了! 更何況這王員外這還有答應給他們的一萬兩黃金沒給了! 他怎么也得先把金子要到了再說吧。 淮霜覺得自己想的十分的有道理。 于是一收劍,拍拍那蹲在角落懷疑人生的狐妖道:“既然都知道是報錯恩了,那現(xiàn)在是不是應該把你恩人的閨女放出來。” 狐妖擦擦眼淚看向已經回魂卻依舊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王員外道:“等他醒了再說,我需要時間緩緩。” 淮霜道:“緩什么緩,你也是百年的精怪的,心靈有這么脆弱嗎?” 狐妖道:“換你你不脆弱?” 淮霜繼承了他師父的毒舌冷冷道“我可不瞎,連男女都分不清?!?/br> 報恩還能報錯對象。 話畢,淮霜直接上手去掐王員外的人中:“喂,快醒醒,給錢了?!?/br> 王員外躺在地上抽了一抽,緩緩的睜開眼睛,有氣無力道:“我這是在哪兒?!?/br> 剛回魂的人有些神志不清,容易記混日期與發(fā)生過的事。 譬如現(xiàn)在他依稀記得自己在家中與女婿女兒吃午飯來著,怎么一睜眼倒在了地上,四周翠竹環(huán)繞,怎么看也不像自家的院子。 狐妖想上前又不敢上前。 他那做了五百年的夢剛被面前這年過半百,留著八字小胡子的王員外壓的稀碎。 受到的打擊實在不小。 于是猶猶豫豫,躑躅不前。 他想認錯性別這事怎么能完全怪他:誰能想到當年那個瘦小可愛,扎著兩個小揪揪的孩子居然會是個男的! 狐妖咬著嘴唇委屈巴巴的想。 我嗅著靈魂的味道,在人世間徘徊了多年,挨家挨戶的找了多少戶,個中辛酸誰又知道,這好不容易找到了,又好不容易與思念了五百年的恩人成親了報恩了,突然從天而降兩個道士告訴他,他這多年的深情終是錯付了! 面前這躺在地上的老男人才是他真正的恩人。 換誰誰不心碎啊! 他覺得天道跟他開了個巨大的玩笑。 還不如直接一道天雷把他轟了得了。 他悲催的想:如果最終的結果竟是這樣,那他這五百年的執(zhí)念到底是為了什么? 他想不通! 淮霜沒空照顧狐妖一顆受傷的少男心,只想快點完事,拿到王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