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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輪吱吱作響幾乎快滾出火花,沙袋跑得越來越快,付沉追得也越來越快。忽然沙袋砰一聲撞在繞場內(nèi)壁上狠狠反彈回來,越過身后窮追不舍的雪豹直往反方向逃去。付沉壓低身子,向著墻壁加速沖去。雪豹一個飛身躍上墻壁,而后后腳借力猛踹圍墻,直直朝沙袋躍去!噗地一聲,燈光變綠并且沒再變紅,雪豹前爪有力攀住沙袋,隨后腰上一用力將后肢蕩了上去,整只豹子如熊貓玩球般抱住沙袋,一條粗長豹尾興奮地在空中揮舞。場內(nèi)眾人都看呆了,付云從總控室里下來,看了一眼還興奮吊在那里不肯下來的雪豹,對一旁呆若木雞的工作人員道:“速度方面還行,高度還得升,剛才都到六了還能抓住。”他又看了眼抱著沙袋的雪豹,前后爪借力攀爬的地方已然被劃出幾道抓痕,露出里頭墨綠色的填充物。“跟他們說一下,沙袋的材質(zhì)得換。”工作人員欲哭無淚:“付處,這可是高強(qiáng)樹脂,很貴的?!?/br>……好貨不便宜,但這貨怎么看也沒好到哪兒去?.場地通常用以給“刑天”的大部進(jìn)行日常訓(xùn)練,付沉憑一己之力為他們提升困難不止一個度,“刑天”眾人都很感謝他。早晨九點時太陽很好,安置區(qū)得到許可的獸人紛紛出來活動,蜂巢狀建筑的外草坪上躺滿了各種動物。溫暖的陽光下,無論是人還是動物都顯得有些慵懶。測試任務(wù)提前完成,“猙”組眾人除開被“諦聽”臨時借走的殷翔和趙漢東,今天早上都無事可做。于是付組長大手一揮,決定大家曬一早上太陽,下午再進(jìn)行辦公。狗子最喜歡躺在草地上曬太陽,草坪已經(jīng)躺了好幾只狗子。杜賓經(jīng)歷了幾天高強(qiáng)度工作,此時在草地上瞇眼睛曬太陽,又被老杜順毛給順乏了,很快便打起了盹兒。吉茜也趴在了徐偲旁邊,聽他磕磕絆絆地給自己介紹安置區(qū)的環(huán)境。一人一獅在身后離得有些遠(yuǎn),徐偲的聲音時不時地傳過來。付沉很難得有位朋友同在安置區(qū),今天也出來曬太陽。老杜看著遠(yuǎn)處一只雪豹同一只狐貍瘋跑,忽然有些感慨道:“咱們這工作,快趕上人家開動物園的了?!?/br>付云枕著手臂躺在草地上,用一只爪套蒙住眼睛,聽到老杜同他說話便嗯了一聲。“我還是覺得很神奇,你是怎么把霜青拐進(jìn)來的。這家伙除了你之外幾乎誰的話都不聽。”付云輕笑兩聲:“徐偲怎么拐的我就怎么拐,‘猙’拐小貓咪專有一自己套?!?/br>“嘿你這人?!崩隙乓贿厰]狗一邊瞟了他一眼,杜賓已經(jīng)舒服得打起了細(xì)小鼾聲。老杜打算讓他再小睡一會兒,到吃中午飯再叫他起來,“我記得他從前襲擊過你吧?!?/br>“嗯,那時他們下手有些狠,他被嚇到了?!备对普f起這段經(jīng)歷似乎云淡風(fēng)輕,“我花了好些時間?!?/br>“一只雪豹咋給你cao心成這樣兒?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奇怪你為啥偏偏對這虎小子這么上心?!?/br>付云嗯了一聲,他似乎陷入了回憶,片刻才開玩笑似的道:“我們過命的交情?!?/br>“啥玩意兒?”老杜有些不敢相信。.付沉瘋跑了一會兒,在太陽下也倦了,于是告別小伙伴緩步走回來,挨著付云躺下,沉重的豹腦袋枕在付云小腹上。付云被壓得悶哼一聲。他抽出一只手來撓撓雪豹的下巴,后者被他撓得十分舒服,不由自主便將白花花的肚皮翻到上面,享受著太陽的溫暖。老杜看付云擼貓的手法行云流水,忍不住有些感慨。無論是他還是付云,對待獸人時總是留了幾分溫柔。譬如杜賓,譬如霜青,化成人形之后會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戒備,以及自己對這個世界的一套看法,但大抵是成人的時間太短,又或是獸性總是去不掉。顯得有些單純直接,喜歡表現(xiàn)得很明顯,不喜歡也很激烈,如同一個簡簡單單的孩子。老杜不想讓他們過多關(guān)注人類陰暗的一面,就像紅犬對待他們的狼犬打手。在這方面特控局從上到下出奇一致,因此提供給獸人輕松的環(huán)境,盡量貼近人類的生活。給他們提供工作,可以養(yǎng)活自己;幫助辦理一系列證件和身份證明,設(shè)立相應(yīng)辦事機(jī)構(gòu),讓他們能同人類居民一樣過自己的生活;非檔局最近甚至開始審批獸人的婚姻登記工作。老杜想的其實很簡單,杜賓需要他,霜青需要付云,他們沒道理不幫。.特控局一眾正在局里大草坪上曬太陽,以偷懶劃水劃過上班時間,遠(yuǎn)在X市一棟大廈的頂層,幾個人正在昏暗房間里開會,氣氛壓抑。“戌和亥被點了?!?/br>“嗯?誰干的?”“異管部的特控局?!?/br>一個約莫三十歲的男人將手中香煙掐滅在晶瑩剔透的煙灰缸里,皺眉道:“戌的人逃了一只美洲獅,那頭美洲獅綁架了一個小女孩,戌引火上身?!?/br>“這段時間小心一些?!鄙泶┌咨餮b的男人緩緩道,“未申酉為什么沒來?”“酉去北美弄小牛,三爺想要幾個能站住腳的。申在東南亞的虎廟,至于未……”男人說到這個名稱時皺眉延長了語調(diào),好像在他這里是一個麻煩。“他昨天晚上鬧了點脾氣,我沒讓他來,叫他幫我馴一匹馬?!?/br>白西裝挑眉:“午,看來你的技藝還不夠精湛啊,小心別讓三爺知道了?!?/br>“用不著你cao心?!?/br>白西裝旁邊坐著一男一女,容貌有七分相似。男的二十多歲,臉上一道貫穿鼻梁的猙獰傷疤,不耐地冷聲問:“條子那邊怎么樣,查清楚沒有?”“查過了,他們?nèi)耸钟悬c東西,戌栽了也情有可原?!蔽缢坪鯇@件事并不關(guān)心,“戌靠著兩只小貓咪坐到現(xiàn)在,也差不多了?!?/br>“當(dāng)初酉看他心狠手辣,才推薦進(jìn)組織里,現(xiàn)下看來,倒叫我們失望了?!?/br>“戌和亥現(xiàn)在在特控局,不好下手。酉說待特控局將他們轉(zhuǎn)移到警方那里時,他會負(fù)責(zé)處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