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周一語站起身,扔下一句“你們等吧,我先回房了?!本妥吡恕?/br>趙思茫:“那我也回房了,氣得不行打兩盤兒游戲去?!?/br>留下吳言一和謝子秋面面相覷,吳言一笑著說,“你呢?你怎么辦?”謝子秋正要開口,手機就響了,他沖吳言一晃了晃手機,笑嘻嘻地說,“辦法來了?!?/br>說完就跑回自己房里接起電話,是顧崢。“小秋,網(wǎng)上的消息,你……看了嗎?”謝子秋哈哈笑了兩聲,道,“看了啊,我也是剛剛才知道自己被包養(yǎng)了?!?/br>顧崢本來很擔心他會不好想,聽他這么說便放下心來,同他調笑,“那被包養(yǎng)的感覺怎么樣???”謝子秋揪著頭發(fā),佯裝不滿道,“感覺很不好,跟我想的包養(yǎng)不一樣?!?/br>“怎么不一樣?”“嗯……我看里的被包養(yǎng)的人可比我輕松多了。”謝子秋沒等顧崢問,又接著道,“別人躺下就可以賺錢,可我的金主不但讓我做這做那,還不讓我躺……”……吳言一坐在客廳里等陳臣,百無聊賴,于是換小號刷起了微博,他跑去周一語微博里逛了一圈,懟了幾個說話極難聽的人,看完在主頁滑拉了一下,正準備退出,突然一條新微博彈了出來,差點給他手機嚇掉了!@他說_周一語:讓你們失望了,我才是同性戀,而且是我先喜歡他的。吳言一捏了捏笑得停不下來的臉,強行裝出一副嚴肅冷漠的樣子,走到周一語門前抬手敲了敲。周一語剛發(fā)完表白的話,還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吳言一會這么快看到,便打開了門。吳言一抱胸靠在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周一語一驚,立時就要關門,吳言一眼疾手快地撐住門,握住周一語的手腕,抱著人就擠了進去。吳言一反手關了門,將周一語抵在墻上,嘴角噙著笑,直勾勾地望著周一語,周一語與他對視不過三秒,撐不下去轉過了頭,垂眼望著一邊。“我才是同性戀?”吳言一笑著道,“我先喜歡他的?”周一語聞言臉迅速泛紅,頭垂得更低了。吳言一本來也沒指望他再說什么,抬手捏了捏周一語的耳朵,隨后捧起他的臉笑著吻了下去。與此同時,正在等紅燈的陳臣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摸出手機。一秒后,一聲“臥槽!”引得路人齊齊回頭。綠燈亮了,顧不得眾人看智障一般的眼神,心情復雜的陳臣發(fā)動車子沖了出去。他剛剛刷到了兩個崽子的微博。周一語自不必說。趙思茫……趙思??煽窳?。@他說_趙思茫:都他媽別逼逼了,聽我說兩句。不過是頭發(fā)長長了懶得剪,就被一群傻逼說性子怪異,也是挺有意思的。那你說趕明兒我去剃個板寸,你們他媽的是不是還要跪下來夸爸爸很陽光啊[微笑]你們就是這樣評價人的?找死嗎?[微笑]趙思茫本來沒想搞事,他雖然很生氣,但也知道現(xiàn)在不能鬧。他回房是真的為了打游戲,可是游戲里面他媽的也碰到傻逼。他剛登上賬號,就看到幾個人在世界頻道聊天,說著說著就議論起“他說”來,言語之間譏諷嘲弄,一口一個“垃圾組合”。如果他們說的是他一個人他或許可以忍,可組合里不止他一個人,懟他的隊友他可忍不了。本來他想也為其他四個人說話的,但是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這條微博發(fā)出去,黑他的人可能會更多,為了不連累其他四人,他甚至都產生了退隊的想法。作者有話要說: 集體搞事集體發(fā)糖!☆、他說:_(:3」∠)_我們并不care黑料已經放出來一個小時了,榮故一直在打謝荀電話,可是根本沒人接,他不知道是謝荀故意不接他的電話,還是謝荀根本沒看到他的來電。他很想去找別墅找謝荀,可是幾個月前就已經定下來的廣告拍攝排在了今天,合作方在國際上很有名,只停留三個小時,根本沒時間讓他回去。眼看著布景就要完成了,電話還是打不通,榮故沒辦法,只好撥通了顧崢的號碼,“喂,我還是聯(lián)系不上他,廣告快要開拍了,你打算怎么辦???不是說等他們有動作之后就可以反擊了嗎?”顧崢一邊看著電腦屏幕里熱門榜上不斷向上攀升的話題,一邊笑著開解榮故,“是啊,是要反擊,但不是靠局外人反擊。”“那幾個小子還挺有義氣的,做法是沖動了點兒,但歪打正著。”顧崢把手機換了個手拿,從座位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又道,“對了,忘了告訴你,你聯(lián)系不上謝荀,是因為他經紀人把手機收走了?!?/br>“……你怎么不早說?”榮故氣結,不等他再說話,導演卻開口喊他過去了,榮故沖他點點頭,表示馬上就好。“你也沒早問??!”“行了行了,不說了,我要忙了,晚點給你電話。”顧崢正想說不要打擾他和謝子秋約會,榮故就把電話掛了。顧崢自己開車去別墅接謝子秋,路上接到了謝子秋的電話,“金主,我好想你啊~”“金主在去接你的路上,記得把自己洗干凈。”顧崢心情頗好。“真的啊?金主準我躺著賺錢了?”謝子秋在床上滾了兩圈,突然跳起來問道,“你到哪兒了?”“還有十分鐘路程?!鳖檷樎牭剿_柜子的聲音,笑著說,“怎么了這是?”“沒怎么,你慢點!”謝子秋忙掛了電話,鉆進柜子里找起衣服來。顧崢笑著取下了耳機,開往北郊的車絲毫沒有減速。誠如他所說,他們五個人確實很講義氣,心態(tài)也不錯,作為新人被黑得這么狠,卻沒有產生矛盾,也沒有自怨自艾。不過也正是對方用力過猛,才讓網(wǎng)民對他們產生了類似保護欲的感情。網(wǎng)民真的是一個神奇的群體,說來可笑,誰弱,他們心里的天平就向誰傾斜。對方用性取向這個點來黑他們幾個真的是不聰明,同性戀合法化已經五年了,正是公眾接受度急漲的時候。網(wǎng)民刷起了一個名為大清已經亡了,傻逼們快醒醒吧的話題,紛紛聲討起那些營銷號。此舉甚至引起了一部分LGBT人群的關注,一些極具影響力的大V發(fā)言,“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人搞差別對待,社會是倒退了嗎?”同時吳言一、周一語兩人的同學在他們高中班級群里商量著這件事,做出了一個決定。下午三點整,微博上小范圍刷起了一張舊照片。二人的高中同學都翻箱倒柜找出了自己的集體照,在不同的背景里以不同角度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