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7
多人里面就我最了解你了?!?/br>克萊斯嘖了一聲,很想打爆熊兒子的狗頭:“那你母親還最親近我呢,你出去,我留下來?!?/br>希塞爾:“呵?!泵碱^挑著,一副囂張到欠打的模樣:“我給你錄下來了,等我媽醒過來,我倒要問問她,最親近的人是你還是我。”克萊斯:“?。?!”氣得頭頂冒出了火:“你這個小兔崽子!”“哎?!毕H麪柡翢o心理負(fù)擔(dān)地應(yīng)了:“您別磨蹭了,快出去吧,有這個時間,不如想想怎么給那只小禿子長毛,我媽最喜歡貓了,你把它弄禿了,我媽非得打死你?!?/br>克萊斯更生氣了,恨不得立刻給他來一頓家法:“臭小子!這只貓不是你弄禿的嗎?”“是我呀,那怎么著了,你看老媽到時候罵我還是罵你?!毕H麪枱o所畏懼。克萊斯:“……”克·家里最底層·萊斯,認(rèn)輸。希塞爾實在是欠收拾透了,連自己老父親的面子都不給。林西看看他,又看看楚楚可憐的克萊斯,最終還是無情地選擇了自己的鳥:“希塞爾,快去搬磚,不,搬能量石?!?/br>希塞爾:“嘻?!钡靡獾仄沉搜劭巳R斯。轉(zhuǎn)換軀體之術(shù)并不簡單,若非林西靈力強大,這具身體又跟埃莉諾契合,只怕也不能成功。但不管過程怎么樣,在三個小時之后,埃莉諾都成功在新身體上蘇醒過來。她昏迷太久了,使用意識cao縱身體的能力大大減弱,醒過來以后,簡單認(rèn)了認(rèn)人,便又陷入了沉默,這是正?,F(xiàn)象,需要一段時間的適應(yīng)才能恢復(fù)正常,這個時間有長有短,埃莉諾是適應(yīng)良好的那一撥,只用了一周時間,便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這可把克萊斯他們高興壞了,一連幾天,所有人都是喜氣洋洋,眉開眼笑的樣子。希塞爾也很高興,只是他到底沒跟母親生活過,這種情緒比較內(nèi)斂,只有跟林西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像個小傻子,在他懷里滾亂一身毛。埃莉諾完全恢復(fù)了,便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自己的傻兒子。克萊斯發(fā)瘋一樣得嫉妒,但他能怎么辦呢?作為家庭最底層的男人,他除了嚶嚶嚶,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埃莉諾找來的那天早上,希塞爾緊張得不能行,他接連換了四套衣服,才磨磨蹭蹭地往樓下走。然而,才走了兩步,他就不太敢了,嗖得一下變回了小鳥,往林西懷里一鉆:“你抱著我去吧,我近鄉(xiāng)情怯,孩怕?!?/br>林西覺得不是,從領(lǐng)口把瞎瘠薄撲騰的希塞爾揪出來,像抓母雞一樣,提著他兩只翅膀。“你老實交代,你在怕什么?”希塞爾蹬了蹬腿,閉眼裝死想蒙混過關(guān),但林西一點都不可憐他,揪著他的翅膀使勁搖晃:“老實交代,你又做什么壞事了?”希塞爾支支吾吾:“也沒什么,就我昨天,沒控制好靈力,一不小心又把好不容易長了毛的絨絨燒禿了,還把它丟到我爸床上。在我們家,在我媽眼里,她的貓最大,之后才是我和我爸,誰要欺負(fù)她的貓,她一準(zhǔn)把人吊起來打,超兇的,我最怕的就是她。”林西無話可說,心情復(fù)雜地看著?!?。希塞爾一看他這表情,又不高興了,瘋狂叫囂道:“但這也不能怪我呀,誰讓那只死胖子要往你床上跳,要你抱,要你給它梳毛,還舔你臉!他太過分了,這種事情明明只有我能做。”林西能說什么,他都不知道希塞爾是這么小心眼的鳥:“難怪昨天我在房間里聞到焦味,你還騙我說,是你爸想做夜宵討好人,結(jié)果把蛋餅燒糊了,希塞爾,你說說你幾歲了,怎么還這么幼稚,你這么搞事情,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希塞爾死不認(rèn)錯:“沒有!我不是!是那只貓先動的手!”林西心是偏的,就算知道希塞爾臭不要臉,他也不能怪他呀。“算了,你開心就好?!?/br>林西就是縱容希塞爾,說抱就抱著,走到餐廳的時候,克萊斯和埃莉諾已經(jīng)坐在那里了。早飯是埃莉諾親手做的,雖然簡單,但裊裊冒著熱氣,帶著香味四處飄蕩,便顯得很有家的氣息。“早。”緊張得不止是希塞爾一個人,埃莉諾也有些拘謹(jǐn)。她看了看林西,不太熟練的跟他打了個招呼,才把目光落到他手上,那只假裝自己很蠢萌的熊鳥身上:“兒子,你也早?!?/br>希塞爾不說話,看也不看一臉黑氣的克萊斯,只傻fufu的歪著頭,把自己鼓成了一個球。“早上好?!绷治骺人粤艘宦暎肓讼?,還是決定主動承認(rèn)錯誤:“我昨天做了件錯事,我本來想給絨絨燙一個錫紙燙的,結(jié)果一不小心,沒控制好火候,把它的毛給燒沒了。”埃莉諾笑瞇瞇的,看著很溫柔的樣子,但不知道為什么,林西就覺得后背發(fā)毛。“沒事,毛沒了還能再長,你不用擔(dān)心,來,吃早飯吧,mama給你們做的。”埃莉諾一邊說,一邊就給林西盛了一碗粥,瓷碗輕輕擱在桌上,發(fā)出一聲細碎的聲響。特別輕,但希塞爾嚇得毛都炸了,他‘唧’了一聲,整個團成了小球,鉆進了林西的衣服里。他一身軟綿綿的毛,蹭在身上就特別癢,林西被他鬧得不行,心里也是有點想打人。埃莉諾就很理解他,跟他對視一眼,竟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我兒子很煩人吧,我也覺得他煩,他打小生下來就很鬧騰,一點兒不讓人省心。我就不太能忍他,你也不用忍,對這種熊孩子,打就行了,一頓不服,就來兩頓,反正他皮厚,打不死?!?/br>林西眼里閃著光,覺得他跟埃莉諾真是太志同道合了,真不愧是能做婆媳的人。“但他挺可愛的,還會撒嬌,我下不了手?!绷治魃杂行┻z憾。埃莉諾紅唇一翹,笑得像白雪公主的后媽:“這算什么事,你把他交給我就行了,保證你滿意?!?/br>希塞爾覺得自己真慘,就像案板上慘遭買賣的豬rou,但他能怎么辦,作為家里倒數(shù)第二底層的人,他也就能踐踏踐踏他的老父親。林西高高興興地吃了早飯,無視希塞爾凄厲的“唧唧”叫,轉(zhuǎn)手把他交了出去。希塞爾無助,弱小,委屈,卻還是避免不了,被老媽拿來表演鐵鍋燉兒子的慘劇。一口鍋里,躺了兩只家庭最底層鳥,鍋里加了水,放了蔥姜蒜,鍋底還有火不停得燒,屋子里彌漫著誘人的香氣,而埃莉諾和林西,兩個狼狽為jian的人,就在這種香氣里,談噬蟲的事。埃莉諾:“當(dāng)年我被凍得急,有些事情沒來得及說,現(xiàn)在,正好你們都在,我就一起講了,我覺得噬蟲不止能拿來控制人,它應(yīng)該還是科茲莫用來攝取養(yǎng)分,為自己治傷的媒介,我能感覺得到,我那時候被吞噬的精神力和血液就被母蟲提純了送出去,只是我沒辦法捕捉到重點位置,那太快了,我只隱隱有那么個感覺?!?/br>林西點了下頭,想了想,又提出了另一個問題。“那除此之外,噬蟲在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