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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正是熱血沖動的年紀(jì),誰沒一點失控的時候?得饒人處且饒人,多個朋友多條路,你們說呢?” 那幾人互相看看,都有些猶豫。 貝奚寧手機(jī)剛好在這時候響起來,拿出來一看,是樓爵打來的。 她沒有馬上接起來,只是露著界面,讓那幾位也能看到,然后耐心地等他們回答。 “行,我們今天看在貝小姐你的面子上,就把視頻刪了?!币粋€光頭像是他們的領(lǐng)頭人,松口道,“貝小姐要跟我們交朋友,我們求之不得?!?/br> 說著,朝紅頭發(fā)使了個眼色。 別說貝奚寧態(tài)度這么好,他們已經(jīng)不忍心為難,單說她背后的樓爵,他們也得罪不起,干嘛不順勢答應(yīng)? 紅頭發(fā)拿出手機(jī),當(dāng)著貝奚寧的面,將剛才錄下來的視頻刪掉。 “謝謝各位?!必愞蓪幮χ?,“不愉快的事情,就讓它徹底消失,以后再見面,大家就是朋友。” 她沒有檢查手機(jī),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這些東西已經(jīng)徹底消失,不應(yīng)該再出現(xiàn)。如果他們放出去,那就不是朋友了。 說完,貝奚寧轉(zhuǎn)頭叫來服務(wù)生:“今晚這幾位的單我買了。” 又對幾位年輕人道:“隨便玩,別客氣,開心最重要。抱歉,我先接個電話?!?/br> 樓爵剛才的電話自動掛斷后,他又一次打了過來。 那幾位急忙道:“你隨便,不用管我們?!?/br> 貝奚寧處理完事情,才出酒吧接了樓爵的電話,將事情跟他說了一下:“人已經(jīng)接到了,后續(xù)應(yīng)該沒什么麻煩,你快去休息吧,別擔(dān)心了?!?/br> 樓爵不太放心,倒不是擔(dān)心楚元嘉:“你喝酒了?” “只喝了一小杯,特別跟服務(wù)生交代過,度數(shù)很低,沒事的。”貝奚寧知道自己現(xiàn)在酒量差,已經(jīng)很注意了,“現(xiàn)在回去就休息,不會有事?!?/br> “我不放心。”樓爵低聲道,“別掛電話,到酒店再掛。” 他想起貝奚寧喝醉酒的樣子就擔(dān)心,太可愛了,不能讓別人看到。 貝奚寧哭笑不得:“……行吧。” 她是真沒醉,但樓爵不愿意掛電話她也沒意見,正好跟他聊聊天,這幾天都沒機(jī)會好好說話。 酒吧離酒店很近,兩人沒聊幾句就到了,貝奚寧這才掛掉電話,在前臺給楚元嘉開了間房。 兩個保鏢將人扶進(jìn)房間,直接扔到床上。 貝奚寧嘆了口氣,對倆保鏢說:“辛苦你們,留一個人照顧他一晚。倒杯水過來,看能不能喂他喝一點,臉上的傷……算了,別處理了?!?/br> 她知道楚元嘉對夏清清有多死心塌地,也知道感情的事情有時候就是不講道理,也不能說怪誰。但是看著他這樣還是有點生氣,主要是心疼楚心蕊。 不過,這些事情,她也不好插手。 一個保鏢去倒了水過來,想喂從楚元嘉喝一點。 結(jié)果剛碰到楚元嘉,他就揮了揮手,差點把杯子給打掉:“別罵她……” “算了,別管他了?!必愞蓪帗u搖頭,準(zhǔn)備離開。 床上的楚元嘉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清醒了一點,勉強(qiáng)睜開眼睛。 迷迷糊糊的視線中,他看到一個身穿白裙子的窈窕身影,下意識伸手去拉:“清清……” 兩個保鏢嚇壞了,急忙將他手扯開,扔回床上,摔了個頭暈眼花。 貝奚寧脾氣一瞬間就上來了,拿起剛才保鏢倒的那杯水,毫不留情潑在楚元嘉臉上。 他臉上本就有傷,這一下疼得一哆嗦,瞬間清醒了很多,睜大眼睛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貝奚寧,急忙往床邊縮了一點。 貝奚寧冷著臉對保鏢道:“再去接點水來?!?/br> 保鏢應(yīng)聲去弄了水來,貝奚寧接過一杯,作勢要潑。 “別別別,我,我清醒了。”楚元嘉還是有點醉,但腦子已經(jīng)清醒很多,擋著臉道,“對不起,剛才認(rèn)錯人了,你倆穿了一樣的裙子……” “所以今天看到了夏清清?”貝奚寧問。 楚元嘉遲疑一瞬,點點頭。 “見到夏清清了,然后去喝酒,還失態(tài)成這樣……”貝奚寧抓到重點,“說明你清楚她都干了些什么?!?/br> 楚元嘉垂著頭,無話可說。 “上一次我生日宴的時候,看到你替她掩護(hù),我們就沒追究,想著讓你借機(jī)看清她的真面目也好……”貝奚寧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沒想到……那次也就算了,這次都這樣了,你還放不下?” 要是在正常情況下,楚元嘉也不可能跟一個不太熟的姑娘吐露自己的心事。但今天他情緒起伏非常大,又喝醉了,心情很糟糕,忍不住道:“我也想放下,我把她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了,可我,可我聽到別人罵她,心里就難受……對不起,今天是喝醉了,沒控制住。” “那就別喝了?!必愞蓪幷f。 楚元嘉抬頭看她,像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能冒昧地問一句,你到底喜歡夏清清哪里嗎?”貝奚寧忍不住問道。 雖然說感情很多時候不講道理,但喜歡一個人,還是有跡可循的。 “你可能不知道,我從小就是個不被人喜歡的孩子。”楚元嘉單手捂臉,看起來非常頹廢,“身邊每個人都很厲害,只有我,什么都比不過別人。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生平第一次被人崇拜,就是救了夏清清那天晚上,她說我是大英雄,雖然……” 雖然很假,雖然后來知道那些話都是在利用他,但感情付出去了,就沒那么容易收回來。 看他這樣,貝奚寧也不太忍心說重話:“有些人在嘴上說崇拜你,行動上卻只會利用你,有些人嘴上什么都不說,卻會在任何時候都無條件地支持你……如果你愿意為了前一種人傷了后一種人的心,那我也無話可說。” “誰?”楚元嘉疑惑地看著她,“你說的后一種人,是誰?” “你meimei楚心蕊。”貝奚寧說。 楚元嘉似乎沒想到,意外地愣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你知道楚楚喜歡演戲吧?”貝奚寧問。 楚元嘉點點頭,又遲疑著道:“不過,她進(jìn)娛樂圈,不是玩玩嗎……” “在這個世界上,我還沒有見過比楚心蕊更熱愛表演的人。別人或者為名或者為利,只有她是單純因為熱愛?!必愞蓪幐纱嘣谂赃呑聛恚澳阒浪洗稳パ┥脚膽虬??那時候萬雪山最冷能到零下十幾度,我們穿著大棉襖都凍得瑟瑟發(fā)抖,楚楚因為角色的關(guān)系,拍戲的時候只能穿單薄的裙子。她從來沒有叫過一聲苦,喊過一聲累,因為她知道,那可能是她這輩子最后一個角色,她想要盡可能表現(xiàn)完美,不留遺憾。你倆一起長大,你應(yīng)該比我更了解她,她那么愛美那么嬌氣的一個人,護(hù)膚品不是習(xí)慣用的牌子皮膚都會過敏,可拍戲的時候,她的手幾乎要凍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