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演？！這么簡單的事情都不會！”

“.高中學歷都沒有，就別他媽在我面前拿喬，你也就這張臉能拿得出手，在我這里賣總比你在會所賣要好！”

“.嗨！你還瞪我？！我說錯了什么嗎，現(xiàn)在掛牌下海也要文憑的，你就是去賣，最多也就一萬，還是包月，要不是給趙哥面子，你以為你能演這個？”導演拔高了聲音，往這演員臉上吐了一口唾沫：“呸，你演男主的狗還差不多，就趴在地上舔他鞋子上的屎，周星馳的電影看過沒有，就那種！”

導演一邊罵一邊用力把這個演員的頭下按：“我現(xiàn)在就讓你演！你給我跪下，舔??！你不是給我甩臉子嗎？！”

這演員就站著，衛(wèi)可頌看著拳頭都捏到皮發(fā)白了，也沒有還嘴還手。

衛(wèi)可頌有點不太舒服，他對這小演員印象還挺好的，尤其是老編劇也像是挺喜歡的樣子，他就走過去出聲了：“別罵了”

這導演一愣神，一看衛(wèi)可頌背后的老編劇，立馬就住嘴了：“您是？”

衛(wèi)可頌戴著墨鏡，一摘：“衛(wèi)可頌，我在旁邊看著他演的還行啊，不需要親熱戲都能挺好的，你還不知道吧，最近卡這些親啊之類的比較嚴，你這拍了反而不容易過。”

導演聽到衛(wèi)可頌報了名字之后心里一個咯噔，瞄了一眼封荼的臉，心說這臉殺傷力這么大的嗎？！連首富之子都能引過來？！

導演連忙賠笑：“那就不演了，我就是，調(diào)教一下新人?！?/br>
衛(wèi)可頌似笑非笑的：“你這調(diào)教的，比我家的狗的嘴還臟呢?！彼烈庑惺聭T了，說話都是這樣，導演一下子臉青紫了，也不敢頂，衛(wèi)可頌說完就走了，也沒放在心上，只是離開的時候又想起了這碼事情來，繞道又去了一下這個劇組。

這小演員正坐在冷板凳上低頭看劇本，衛(wèi)可頌站那兒看了一會兒，也愣是沒想起老編劇說的，他像的人是誰。

劇組要合照，衛(wèi)可頌看著這演員的后腦勺，很突發(fā)奇想地大聲地喊了一下：“喂！演男主的那個！”

這演員架子還挺大，只是微微偏過后腦勺過來看他，也只能看見一只眼尾上揚囂張的眼睛，衛(wèi)可頌看他這幅樣子也不覺得氣，只笑著道：“我覺得你能成！”這是在回答之前老編劇問他的話，這個演員到底能不能成。

那演員沒說話，衛(wèi)可頌又道：“別聽那傻逼導演瞎說，你這條件，包月起碼一千萬起！”導演臉都發(fā)烏了。

這演員忽然就笑，是那種很輕松的，帶一點調(diào)皮和挑釁的笑：“一千五百萬，你包我嗎？”

衛(wèi)可頌擺手，笑得更大聲了，挑眉哼道：“我心里有人了！你找別人吧！”他說完想著又不對，自己是來給人家撐場子的，又補充了一句：“我心里要是沒人，我肯定一千五百萬把你給包了！”他說完就嘻嘻哈哈地走了，老編劇和衛(wèi)可頌一輛車回家，看見了衛(wèi)可頌和這小演員搭話，也笑：“挺喜歡他的？”指的是那小演員。

衛(wèi)可頌覺得挺樂呵：“嗯，挺有意思一人?！?/br>
老編劇突兀地問了一句：“要是沒有褚明洲，你會喜歡他嗎？你要不把他給包了怎么樣？就是一千五百萬貴了點。”

衛(wèi)可頌噴了：“我和他？！他和我親嘴的時候都會把我掐死！”

老編劇哈哈大笑之后又沉靜下來，眼神復雜。跳到親嘴這一步了，這就是是的意思了。

老編劇說：“你小心褚明洲一點，少去招惹他?！?/br>
衛(wèi)可頌的眼神很天真，又很純，不諳世事一樣：“我喜歡他啊，怎么能叫招惹，是追求！”

老編劇只在心里嘆氣，衛(wèi)可頌這眼神就有幾分像是封荼剛剛看女主的眼神，他寫過看過拍過太多情愛了，衛(wèi)可頌是喜歡褚明洲。

但褚明洲卻非衛(wèi)可頌不可了，這感情的重量不一樣，褚明洲之前還能忍住，現(xiàn)在大刀闊斧這樣，真不像是能忍住的樣子，要出事的。衛(wèi)可頌其實并沒有完全想起，他直接打電話給了老編劇問的，老編劇倒是記得很清楚，一五一十和他說了。

衛(wèi)可頌百感交集：“您那個時候就知道他是褚明洲的弟弟了吧，所以說他像。”

老編?。骸安?，我是覺得你和褚明洲不太可能，試圖讓你找個像的換一個?！?/br>
衛(wèi)可頌：“？??？！？?。磕敃r是認真的？”

老編劇非常誠實：“對，除了覺得一千五百萬貴了點，不過現(xiàn)在也不貴了，他可是影帝了，又是褚家的繼承人，我看見熱搜了，這么多年還沒漲價，人還是可以的，你要不把他包了吧？”

衛(wèi)可頌：“.”

衛(wèi)可頌冷聲拒絕：“不要?！?/br>
老編劇很失望：“我覺得你兩很配啊，他人真的很不錯的?！?/br>
衛(wèi)可頌冷靜道：“是因為這么多年包養(yǎng)費還沒漲價是嗎？”

老編劇：“.”

老編劇深思：“不光是因為這個，我覺得封荼大概是唯一一個，能在三選一的結局里，讓你選擇的而不是他來選擇的那個?！?/br>
衛(wèi)可頌聽得云里霧里：“您在說什么？”

老編?。骸拔乙粋€劇本的三個人的結局，不和你多說這個，你看，在你上的這個戀愛游戲的節(jié)目里，看起來好像是每一輪里，都是你在選擇，你選和什么人約會，什么人說話，和什么人去什么地方，是這樣吧？”

衛(wèi)可頌：“嗯，設定上是這樣的?！?/br>
老編劇悠悠道：“但你從一開始，就一點主動選擇權就沒有?！?/br>
衛(wèi)可頌反駁：“都是我在選??！為什么說我沒有主動選擇權？”

老編劇說話不緊不慢，條理很清晰：“你第一輪選的第一個人是衛(wèi)靜臨，其實是被設計的，其他人你不愿意選，衛(wèi)靜臨知道這一點，特地設計了這些方方面面，讓你最終選了他，第二輪的第一個人，是穆星在臺上向你要求的，第二個人顧飛白我覺得應該也有什么內(nèi)幕，或者呃逆和他做了什么交易，然后顧飛白誘導了你接下來選褚明洲，這估計是他和褚明洲的合作條件之一，秦鉞更不用說了，你和他維持未婚夫的關系，也是因為他說了什么吧？”

衛(wèi)可頌一時說不出話來，老編劇道：“你看，衛(wèi)可頌，你做的這么多選擇都是被動選擇，都是被他們誘導掌控出來的結果，你沒有任何主動權，他們也不會允許你拒絕這些選擇，只有一個人，是一直在等著你選的?！?/br>
老編?。骸斑@個人就是封荼?！?/br>
老編?。骸八麤]有逼你做過任何選擇，可頌，現(xiàn)在選擇權全權都在你手上了，你可以自由決定，要不要和他試一試。”

老編?。骸爱吘鼓愕谝淮我娝臅r候，還說過挺喜歡他的，不是嗎？”

衛(wèi)可頌掛了電話之后，發(fā)了一個小時的呆，茶幾上那張年代久遠的照片就上的封荼偏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