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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愛了,陸宵垂著眼睛看她,看她眼底的一塵不染,忽的從骨頭里平生出一股饑餓感。 這樣干凈的一雙眼,若有似無的引誘,如果被弄臟了,會是什么樣子呢? 這樣的念頭像野火燎原、瘋了似的蔓延,涂桑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見他表情奇怪,微微皺起了眉頭,陸霄的意識終于恢復(fù)了清明,不自覺的捻了捻手指,收回了視線。 沉聲道:“跑什么?” 涂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那一瞬間會下意識的去追他,她那會兒腦子里就只有一個想法,小姑娘心里突然有點委屈,收回視線乖乖坐回去,耷拉著眼角,語氣悶悶:“你為什么不等我?” 小丫頭一臉委屈巴巴的模樣,看起來別提有多招人疼了,陸霄忽然就心軟了,一點招架之力都沒了,軟了語氣去哄她:“我沒不等你,你……” 抬眼對上小姑娘一雙活水般的眼,到嘴邊的話又噎了回去,陸霄不自然的別開眼,低頭服軟:“是我不好,以后不會了?!?/br> 涂桑沒想到他會這么認真的跟她道歉,愣了一下,小聲恩了一聲乖乖的坐回去,余光瞥見陸霄把一個什么東西塞進了桌洞里。 晚自習(xí)后,涂桑在教室里看了會兒書準備回寢室,教室里這會兒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涂桑向來回去的晚,陸霄都會陪著她,等她自習(xí)完送她回去寢室。 涂桑覺得陸霄有點奇怪,好像有什么話要跟她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晚自習(xí)的時候偷偷看了她好幾眼,涂桑其實都看見了眼里。 走廊里不斷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學(xué)生們?nèi)齼蓛傻慕Y(jié)了伴魚貫而過,涂桑寫完最后一道題,合上書本,開始收拾桌子。 “要走了嗎?” 涂桑打開杯子喝了一口水,口齒不清道:“恩?!?/br> “好,走吧?!标懴龊仙险n外書站起來,涂桑瞥見他把什么東西塞進了口袋里。 進入春天以后天上就經(jīng)常能看到明月了,冬天里大多是毛茸茸的月亮,再晴朗的天氣也看不見幾顆星子。 兩個人并肩下樓,回字形的教學(xué)樓里月華如水,月光薄透的灑下來,連天井里的銀杏都變成了銀白色,光華流轉(zhuǎn)似乎能滴出水來。 陸霄低頭盯著涂??戳藭?,她實在是太小一只了,走在他旁邊剛好到他肩膀的位置,整個人又白又軟,兩人已經(jīng)下了樓走出來了,陸霄舔了下后槽牙,突然伸手握住了涂桑的手腕。 “跟我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他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咬著牙的,其實他只是緊張,人生中頭一次跟女孩子表白,涂桑是他珍重的人,是他想要一輩子對她好的人,涂桑被他眼里凝重的情緒嚇到了,愣愣的被他牽著走。 陸宵把人帶到小樹林里,小樹林里只有稀疏的幾盞夜燈,光影朦朧的,燈光暗的很,陸宵把人摁到墻上,伸手把涂桑困進懷里,附身湊過去。 小姑娘嚇了一大跳,哆哆嗦嗦話都說不清了,“你、你做什么呀?!?/br> 涂桑的聲音又綿又軟,聽得陸霄心里癢癢的,借著微弱的光,他看清了她眼底的委屈和恐懼,驀地輕笑一聲,站直了身子。 “我有話跟你說,別怕?!?/br> 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了,那股壓迫感就沒了,涂桑整理了一下情緒,認真道:“恩,你說呀。” 陸霄盯著她看了半晌,從兜里掏出來一封信遞給她,悶聲道:“回家看去?!?/br> “這是什么?” 小姑娘隱約知道是什么了,臉” 上火燎過一般,把手背到身后不肯接。 瞧著她那個緊張兮兮的小模樣,陸霄的心里癢癢的,語氣軟了軟,“涂桑,我喜歡你?!?/br> 涂桑不接話,紅著臉一雙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陸霄賭氣似的又說了一遍:“涂桑,我喜歡你?!?/br> “你要是不肯接的話,我就念給你聽,被別人聽去了我可不管?!?/br> 說著便真的要去拆信封,涂桑急了,哪有這么不講道理的呀,抬手去奪他手里的信,陸霄勾了勾嘴角,把手放低了讓她拿。 “涂桑,我喜歡你?!?/br> “我知道了!” “那你沒答應(yīng)啊。” “我……你讓我想想?!?/br> 涂桑垂著眼,睫毛輕輕顫動著,手足無措的樣子讓陸霄忍不住笑了出聲,他也不想逼她,收回視線輕笑一聲:“行吧,那你就先想,我等你?!?/br> 反正他有的是耐心。 第41章 老太太開了年就回g市了, 說是在這里住不習(xí)慣,其實涂桑明白,她只是不想待在這里礙著季沅的眼, 畢竟是人家小兩口的生活,還是得人家自己過。 涂伯秋整日陪著季沅在醫(yī)院里照顧涂蕊, 在家根本就見不著人, 所以涂桑也懶得回去, 日子還是一天一天波瀾不驚的翻過篇兒去, 離那個家遠了, 久到連涂桑自己都覺得有點恍惚了。 溫度一天天升上來, 厚的衣服跟被子也用不上了,涂桑把它們折好放進衣柜最頂層,等著年底天氣轉(zhuǎn)冷的時候再找出來。 這天夜里,涂桑做了個夢,夢到涂蕊坐在醫(yī)院的天臺上沖她笑,兩條細白的腿懸在欄桿下面,光著腳晃來晃去,涂桑想跟她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出不了聲,涂蕊就那么坐著,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后跳下來走掉了。 寢室里漆黑一片, 涂桑從夢里驚醒, 腦子里全是涂蕊那雙含笑的眼, 她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把半張臉都埋進被子里,這才驚覺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江萱晚上下了課就回家了,寢室里就涂桑一個人,那些藏匿在暗夜里的心魔仿佛得了空隙一樣的,瘋狂的涌進來。 月光透過陽臺的窗戶鉆進室內(nèi),被稀釋成愈發(fā)黯淡的光影,涂桑在黑暗里靜靜的聽了會兒自己的心跳,下床開了燈。 黑暗能把人內(nèi)心的恐懼無限放大,在剛才的那一小會兒時間里,涂桑的腦子里跑馬燈一樣的閃過去很多念頭,這世上有一些事情真的不是用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就能夠解釋的,有很多事情在發(fā)生前其實就有了各種預(yù)兆。 也許越是想躲開就越是躲不掉,涂桑把手機從枕頭底下摸出來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兩點多了,她想找人說說話,她想到陸霄,想聽聽他的聲音,電話撥過去又趕緊掛掉,這么晚了,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吧。 涂桑捏著手機靠著墻坐著,也不敢閉眼睛,腦子里一片空白,過了幾分鐘,手機突然響了,陸霄回了電話過來。 他的聲音里有濃重的倦意,卻還是很溫柔的問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