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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就看見娜娜和奧拉一前一后走進客廳,倒是還沒有見到謝沉。顧雨遲對這兩只雄蟲點點頭,徑自往花園走去。阿蘭:“你們來了,剩下的隊友呢?”“沉沉還在花園嗎?我去叫他?!鳖櫽赀t說,“很快的。有酒嗎?再來點吃的?!?/br>顧雨遲這么一說,身為房主的娜娜自然不會吝嗇,便往餐廳走去。酒,這種飲料在蟲族可是稀奇物件,這幾年產(chǎn)量多了不少,但還是很珍貴的。平日里,娜娜也不舍得喝。但今天不同,要慶祝他們在正式比賽中的第一場勝利??!稀奇的酒,倒是和今天的慶祝聚會挺合拍。希望下一場也能夠繼續(xù)勝利!-謝沉還呆在剛剛的那個小平臺上,還坐在那個桌子旁。他正看著自己的手掌出神。蟲族的蟲爪子和人類的手掌看起來沒什么太大的差別,同樣是五根手指,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只是手腕以上的地方,開始有淡淡的蟲紋,一直蔓延到整個身體上。他的面前出現(xiàn)另一只蟲族的蟲爪,他的紋路是淺金色的,看著亮晶晶的。謝沉看到的次數(shù)不多,他抬頭,果然看見萊恩。謝沉:“找我有什么事嗎?”萊恩:“他們已經(jīng)先回屋了,我來找你,是希望你能夠答應(yīng)雄主的請求,不必顧忌我?!?/br>謝沉問:“為什么?”萊恩的位置正好能夠看見走來的顧雨遲,他沒有回答謝沉的問題,只是說:“拜托你了。”短短兩句話的時間,顧雨遲已經(jīng)走到近前。他自然地擠進萊恩和謝沉之間,摸了謝沉的臉,又扯了一下他的頭發(fā)。“怎么還在這里待著?是不是我不在,你覺得無聊了?那快和我進去吧,我可還沒吃飯?!?/br>顧雨遲努力地表現(xiàn)出自己對謝沉的所有權(quán)。只可惜,在別的蟲族眼里,就是兩只雌蟲,不可能有任何曖昧關(guān)系的雌蟲。他們的眼中大概只有“這對兄弟的感情真好”。這也算是使用“雌蟲”作為性別的偽裝的一個不好的地方了。顧雨遲沒有辦法正經(jīng)地明確自己和謝沉大的關(guān)系。這也導(dǎo)致了某些不必要的麻煩,想到這里顧雨遲有些不悅地撇撇嘴。謝沉對這個在一起已經(jīng)很久很久的愛人的了解絕不只有一點,他拉過顧雨遲的手,這只手的手指修長,溫度有點高。“我們進去吧,其他的事情晚上再說?!?/br>顧雨遲被拉著手自然也沒有說別的話。只是又強調(diào)了一次,“我餓了?!?/br>隊里全員到齊,慶祝的氣氛卻遠沒有之前熱烈。六只蟲族圍在一圈坐著,心不在焉的卻已經(jīng)超過半數(shù)。阿蘭察覺到什么,沒有問出口。娜娜完全是魂不守舍,半點都不知道掩飾。這倒顯得一直埋頭苦吃的顧雨遲比較符合“餓肚子”的狀態(tài)了。到最后,第一場正式比賽勝利的慶祝會匆匆結(jié)束。原本準備好的后續(xù)慶祝環(huán)節(jié)也沒有用武之地,只剩下“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上午沒有訓(xùn)練”這種通知。娜娜別墅不大,但足夠每個隊員擁有自己的房間。只不過由于某些特殊關(guān)系,所以最終并沒有實現(xiàn)。比如說,奧拉和萊恩共享一張大床。他們的關(guān)系早就確定,只不過遲遲沒有完成“結(jié)婚”這一道程序。對于雌蟲來說,為一個雄蟲獻出自己的身體,就幾乎等于貢獻出自己的一切,一生。至于“婚姻”,倒更像是雄蟲給喜愛的雌蟲頒發(fā)的一張正式證書,證明他的身份。萊恩不會對其他的蟲族過多的解釋他與奧拉的關(guān)系,自然不是因為他們的關(guān)系沒有達到“結(jié)婚”的程度,只不過是出于其他的理由。私底下,奧拉是絕對可以稱得上“好雄主”,除了經(jīng)常過分惡劣罷了。回到兩只蟲族獨處的空間中,奧拉臉上露出了挫敗,他將自己埋在萊恩的胸肌中,感受著這絕對算作這只雌蟲與別的雌蟲顯著不同又讓他很喜歡的部位。“為什么這一次和我計劃的那么不一樣?”萊恩伸出蟲爪圈在奧拉的身后,這個姿勢他已經(jīng)十分熟悉,沉穩(wěn)而又溫柔地問道:“發(fā)生什么事情?是他拒絕你了嗎?”奧拉搖搖頭,這樣的動作配合他們的姿勢更像是在蹭著萊恩的胸膛。萊恩繼續(xù)問道:“那是為什么?”這一次的詢問,配合著他撫摸著雄蟲背脊的動作,這樣的動作通常用來安撫年紀小受到驚嚇的雄蟲。這是他從照顧小雄蟲的雌蟲那里學(xué)到的,并且在擔任奧拉習慣這個世界的引導(dǎo)者時經(jīng)常使用的動作。雖然,現(xiàn)在的奧拉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對世界一無所知,無所依靠的小雄蟲了。但他們之間的許多小動作都保留了下來。奧拉顯然很受用,他將這里埋在萊恩的胸膛,組織一下語言,說道:“我可能真的弄錯了。說不定,謝沉和那個組織沒有關(guān)系。但,他似乎知道爸爸的消息?!?/br>奧拉口中的“爸爸”,萊恩早就知道了。只不過,奧拉偶爾提起,描述也不是很詳細。總結(jié)來說,就是當年照顧他,幫助他逃離那個黑暗小院子的一只雄蟲。后來不知所蹤。在萊恩的印象中,在那個混亂的星球,在當時那個混亂的場面中,除了奧拉一只小雄蟲之外,并沒有其他雄蟲的痕跡。混亂星球不適合雄蟲生活,是怎么樣的雄蟲會去到那個地方?又或者是說這只雄蟲就是為了拯救被販賣的小雄蟲去的?奧拉理了好久沒有理清楚。顧雨遲的性別偽裝,和故意表現(xiàn)出來的性格,謝沉的掩飾和現(xiàn)在的暗示,都讓奧拉無法正確地判斷。越想,頭腦越混亂,奧拉就越是在萊恩的胸膛上磨蹭,最后覺得隔著衣服有點難受,就直接解開了萊恩衣服的扣子。接下來的場面就是十分熟悉的了,就是萊恩大概因為他的心情不好,所以格外熱情。這也是另一種安慰了吧。而在這個房間的對面,那同樣是兩只蟲族分享一張床鋪。顧雨遲管這叫做“感情友好的兄弟”。其實是因為蟲族的夜生活格外單調(diào),以至于床經(jīng)常不是為了睡覺的。在作為娛樂地點的別墅來說,為留宿的雄蟲提供優(yōu)質(zhì)舒適的大床是十分重要的。既然,床足夠容納下兩只高大的雌蟲,那么也沒有必要特地在房間里擺上兩張床了。花園里的對話,顧雨遲一字不落地聽在耳中,除了后來萊恩找謝沉說的那些。他查找著系統(tǒng),找到奧拉提到的內(nèi)容。他們之前一直沒太在意謝沉這個身體的身份,一只已經(jīng)退役的軍雌,現(xiàn)在是無業(yè)游民。這是一個在蟲族世界十分常見的身份,大多數(shù)的雌蟲都有軍隊的經(jīng)歷,而因為各種原因退役的也不在少數(shù)。只不過,謝沉之前所在的隊伍有些不同,那是一支在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