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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我?!?/br>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顧雨遲的眼睛微微睜大,認認真真地盯著謝沉的眼睛,還真沒有從那雙明亮黝黑的眼睛里看出半分開玩笑的意思。壞了。本來,他就很難拒絕謝沉。現(xiàn)在的謝沉又頂著一張秒殺無數(shù)人的臉,那還不得……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自制力,顧雨遲掙脫……掙不出謝沉的桎梏。只好低頭咬在謝沉的嘴巴上。“起床,昨天還沒鬧夠嗎?”謝沉皺著眉頭,十分不滿意,“沒有?!?/br>說著,同時手上用力,將顧雨遲徹底放倒在床鋪上,并且手腳麻利地掉落獵人陷阱的獵物包裹起來。“沒有也不行。”猝不及防被放倒在床,還壓上重物的顧雨遲兩眼空白地看著天花板。可惜,在武力值這一方面,顧雨遲和謝沉的差距至少相差三個世界。而現(xiàn)在的謝沉,表面上和之前沒什么兩樣,但是似乎占有欲更強。連手都不給別人握,也有點太過了。能怎么樣呢?他可是謝沉啊。顧雨遲就壓著謝沉這個重物,堅決守衛(wèi)住自己的衣服。折騰了許久之后,兩人終于出門。顧雨遲看著謝沉格外紅潤的嘴唇,有些別扭的走路方式,皺了皺眉頭。明明都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了,還逞能。就算謝沉以為自己的身體是鐵打,可那種地方總不能是鐵打的吧。只能趁著在車上的時間,在系統(tǒng)商場里買了藥。等到了辦公室,強硬地給謝沉上了藥。看著謝沉現(xiàn)在美艷的臉上有點紅暈,讓顧雨遲有些心神晃動。哎呀,明明是老夫老夫了,怎么現(xiàn)在看起來就像是剛剛在一起的小年輕。顧雨遲給謝沉系好扣子,一邊看著面無表情的謝沉,感覺有點好笑。不過,來辦公室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處理工作,一直和謝沉待在衛(wèi)生間也太……影響工作了。顧雨遲粗暴地將謝沉的衣服拉好。“走,出去工作?!?/br>謝沉用手松了松衣領,“好吧。”下午的時候,司宴準時來到謝總的辦公室。今天的影帝穿著普通的黑西裝,這種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白領階層的普通衣服,穿在影帝身上卻顯得那么不一般。人靠衣裝?是衣靠人裝,普通的黑西裝穿在影帝身上的就像是一件高貴的晚禮服。他打開門,謝總坐在沙發(fā)上,嘴唇紅潤,襯衫微微敞開,露出一片零落的吻痕。整個人就像是行走的春yao。不過,謝總現(xiàn)在是怎么狀態(tài),不是司宴關心的。他關心的只有一個,就是手里的劇本。在沙發(fā)上坐下,司宴高冷的性格讓他不經(jīng)常開口說話,除了演戲。而謝沉,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沉默。顧雨遲帶著兩杯水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兩個男人安安靜靜地坐著,一句話都不說。等等,他剛剛為什么要讓這兩個人在一起?“溫水可以嗎?”顧雨遲將一杯溫水放在司宴的面前,另一邊就將另一杯水放在謝沉的手里。司宴微微抬頭,看了看這位顧助理和謝總膝蓋碰在一起的親密距離。拿起水喝了一口。這是可以的意思嗎?顧雨遲眨一下眼睛,“影帝對劇本有什么疑問嗎?”“沒有?!?/br>顧雨遲:“那檔期呢?”“都可以?!?/br>顧雨遲:“片酬?”這一次司宴沒有說話,他掏出手機,打開一個便簽?;瑒右幌率种福瑘蟪鲆粋€數(shù)字。預算之內(nèi),司影帝價格公道。有好劇本找他,虧不了。顧雨遲向謝沉點了點頭,就把準備好的合同拿出來。謝沉簽上了“謝深”的名字,這件事情也就定下來了。只是,這件事情,顧雨遲是就可以“預見”。這個劇,是白月光、朱砂痣、渣攻、替身攪和在一起的劇,一切的改變都是從這里開始的。這場會面用時不過十分鐘,白月光司影帝簽下合約,揮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一開門,就遇上不知道等在這里多久的李悅彬。“司宴你,怎么樣?”李悅彬問道,一邊探頭看著辦公室,卻被人擋住了。顧助理,不知道從哪里空降來的助理擋住了李悅彬窺探的目光。“李導?你怎么在這里?”顧雨遲故作驚訝,心里卻想著不會是怕白月光和朱砂痣燴會面吧?不過,顧雨遲記得白月光和朱砂痣兩個人之間可都不知道李悅彬的心思?也不知道李悅彬在怕啥。一個不合格的渣攻。顧雨遲心思百轉(zhuǎn),臉上依舊是笑臉盈盈的。“你怎么在……顧助理,阿深現(xiàn)在有空嗎?”李悅彬問道,之前他見謝總可沒有這么多的規(guī)矩,但對上顧雨遲的時候,李悅彬不知道為什么,問出這一句。“稍等?!鳖櫽赀t沒有關上門,他走到謝沉的旁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而且,還當著李悅彬的面拉好謝沉的衣領,細心地將扣子扣好,將大片的吻痕都給藏起來。給白月光看是一回事,反正人家不會對謝沉有什么心思。給渣攻看,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李悅彬看著辦公室里兩人的動作,明顯地感覺到這位“顧助理”的并不簡單。這,絕對不是一個“助理”。是謝總新收的“小情人”嗎?什么時候,阿深換了口味?他不是一向都喜歡身嬌體軟、體貼聽話的男孩子女孩子嗎?在這個“顧助理”身上他可看不出什么“身嬌體軟”!要不是因為口味不同,李悅彬也不會一直把自己的心思藏起來。直到謝深出國留學也沒有說出來。顧雨遲可不管李悅彬的暗戀史。將司影帝送到電梯口之后,顧雨遲又拿了兩杯水進了辦公室。這一次的氣氛可比之前要尷尬多了。李悅彬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觀察著這間進來不少次的辦公室。瞄到桌子上放著的合同,才找到話題。“阿深,這是司宴簽的合同嗎?你這一部戲打算找誰來導演?”謝深根據(jù)記憶報出一個人的名字。李悅彬皺了皺眉頭,這人是一位老前輩,還以為他能有機會成為這部戲的導演。他試探性地問道:“其他角色定了嗎?”38.白月光和朱砂痣(五)謝沉和李悅彬的對話沒有持續(xù)多長的時間。謝沉真的和李悅彬不熟,對公司業(yè)務也是略知一二,要不是顧雨遲,他估計都搞不懂自己該做些什么。至于李悅彬本來就心虛,自然沒有功夫去理會謝沉的失常。哪里是失常,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