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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睜睜的看著秦牧與別的女子說笑。 其實仔細想想,秦牧根本沒有理由喜歡她,沈思的眼睛模糊了,大腦一片空白,可是思緒卻是一片清明。 新婚之夜,她當著秦牧,當著眾多京城權(quán)貴的面,耍了一個下馬威。當時這個傻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把她護在了身后。 那是她活了幾輩子,這么多年下來,第一次有人愿意護著她。 盡管嘴上不承認,但是沈思知道,其實從自己從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動心了。 所以后來她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逗弄,逼迫秦牧親口說出他喜歡自己。 她一直默認秦牧是喜歡自己的。 不喜歡自己,怎會愿意為自己忤逆父母,怎會愿意將自己護在身后? 可是現(xiàn)在這一刻,沈思卻突然動搖了,她突然間想起來,在成親以前,自己似乎從來沒有見過秦牧。 這樣的一個認知,讓沈思的心仿佛墜落進了一個深淵,緩緩下降。 兩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人怎么會產(chǎn)生所謂的喜歡呢? 所以當時秦牧護著自己的時候,并不是因為喜歡自己,突然,沈思一直以來的自信開始坍塌,她的心跌入了谷底,跌入了一片滿是鹽水的湖里。 真的可能只是因為自己是他拜過堂成要成親的夫人……他可能只是聽從了父母兄弟的話,一定要對夫人好,而不是一定要對她沈思好。 是啊,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曾經(jīng)那一夜他怎么可能是已經(jīng)喜歡自己了呢? 那鹽水緊鎖著她的心,讓沈思的心如同萬箭穿過一般疼。 所以這個傻子是真的不懂什么是情,什么是愛吧……沈思紅著眼尾,看著秦牧對著背著她的小姑娘笑語盈盈。 他只是因為太善良了,善良到對每一個人都溫柔以待,善良到不愿意委屈身邊任何一個人。 而自己因為從來沒有得到過別人善良的對待,竟然這么愚蠢,這么大言不慚地認為沈認為他喜歡自己。 真是狂妄自大,愚不可及。 沈思想到了她在馬車上逼迫秦牧說喜歡自己的場景…… 真的不能怪她誤會,秦牧表現(xiàn)出來的,真的很像是喜歡自己。 哪怕他可能不懂什么是喜歡。 “你要是喜歡這塊布料,我就按這塊布料給你和你娘子做了。” 秦牧點點頭再三強調(diào),要讓老板娘在這個布料上繡上一生一世的情鎖如意花紋。 青娘是帝都有名的裁縫,而他們這家店里賣得最好的就是這情鎖如意花紋,幾乎帝都每一家新人結(jié)婚,都要在他們這兒用這個花紋做上幾件衣服。 只是因為這壽樂公主尊貴非常,是帝都的嫡公主,婚禮的一針一線都要符合老祖宗傳下來的禮樂制度,所以,她與秦牧成親時并沒有使用這情鎖如意花紋。 秦牧是存了私心的,人人都說穿了這情鎖如意花紋的衣服,夫妻二人都會恩恩愛愛、白頭到老,一生一世。 他想跟沈思恩恩愛愛,白頭到老,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所以一口氣在這店里訂了包括外袍、里衣在內(nèi)的數(shù)十件衣服。 但他又不好意思跟沈思解釋他買這件這些衣服的意圖,只能每晚在外面閑逛,逛到深思熟睡時再回到房間,偷偷用繩子量下沈思的尺寸。 今日這青娘就是來找秦牧再次確認訂單的,“這女款的衣裳,您繡的時候一定要用最好的蘇繡,針腳繡得細致一些,太粗了,我怕我娘子穿著不舒服。” 秦牧對著青娘再三囑咐?!板X不是問題?!?/br>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們定會用上好的針線,絕對不用這粗糙的線頭硌住你的娘子。” 這帝都人人都知道秦牧娶了壽樂公主,關(guān)于他們愛的話本子也是傳得滿街都是。 這青娘也是如花的年紀,平日里關(guān)于他們愛的恩愛的話本子也看了不少,哪一個少女不希望自己的夫君尊重自己,疼惜自己呢! 因而她對著秦牧也是充滿了好感,語氣里滿是艷羨,“我一定給你們兩個的衣服上繡滿細細密密的情鎖如意花紋,祝福你們兩個白頭到老,下輩子還做夫妻一生一世一雙人!” 秦牧被他如此直白的說中了心事,一下子紅了臉,不一會兒連脖子都燒的通紅,他低下頭沒有看青娘,不一會兒,說了一句,“好,麻煩您了!” 給青娘塞了一包銀子,將人送出門去,秦牧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人群當中望著自己的沈思。 “娘子你怎么來了?” 秦牧沒想過沈思會專門來店鋪看他,一時間眼睛都亮了起來,連語調(diào)都上揚了三分。 但是話音剛落,他便微微皺起了眉頭,已經(jīng)到了冬天,現(xiàn)在這風已經(jīng)有些割人的疼,粉絲沒有披著披風沒有帶湯婆子,就這樣站在冷風中。 他怕沈思會生病。 “怎么也不帶個湯婆子?” 他快步走向沈思邊走邊把自己的外袍脫了下來,想給沈思披上。 “要是受涼了怎么辦?大夫開的藥可是很難吃的……” 他還想再說些什么,就看見了沈思紅著的眼眶,一時間秦牧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他愣在了沈思面前,臉上全都是不知所措,“娘、娘子,你怎么了?” 他從來沒見過沈思這個樣子,他的娘子總是驕傲的,嘴硬的,自在的逗弄著他,什么時候紅過眼眶。 “誰欺負你了?和我說,我去打他!” 他手忙腳亂的找著自己帶在身上的手帕。 “無事……”沈思的眼淚本來還只是噙在眼眶里將掉未掉,可是一見秦牧這的樣子,眼淚就好似不聽使喚一樣,不要錢的往下掉。 她很小的時候也見過自己的母親偷偷哭泣,那個時候的劉皇后還只是一個妃子,但是,景賢帝似乎已經(jīng)很寵她了,給了她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位同副后。 雖然這樣的詔書下達了以后,皇帝那天晚上立馬來到了中宮,賠笑臉賠不是,哄了母后許久,只到母后笑著打趣他,“難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只會吃醋拈酸的婦人!” “我可是一代賢后,別說你是后宮佳麗三千,就算你是后宮佳麗三千萬,我也是明白你的!?!?/br> 話是這么說,可是后來皇帝走后,沈思明明就看見了,她的母后在偷偷摸摸的抹眼淚。 那個時候她不明白,為什么母后不與皇帝說實話,明明就那么在乎。 現(xiàn)在她好像有些感同身受了,原來是自己的驕傲不允許。 我已經(jīng)覺察到你似乎已經(jīng)不愛我了,我全身的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都在悲傷與不舍,可是我的驕傲告訴我,我也可以瀟灑的離開。 她努力壓著自己的聲音,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滿是哭腔,可說出來的話鼻音還是很重,“林昭不見了……” 秦牧自然知道沈思與林昭的關(guān)系,一時間也理解了沈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