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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求——和福樂公主和離的,使用的理由是善妒。 也是,福樂公主的生母已經(jīng)成了廢后,這朝中局勢已經(jīng)到了緊要的關(guān)頭,瞬間變幻莫測,只是無論如何變,福樂公主翻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皇帝偏寵柔嬪,將柔嬪寫入了呂家的族譜,又重用呂大將軍,而壽樂公主幾乎日日都被叫去侍疾。 一時間太后、嫡公主、寵妃、權(quán)臣全部出自呂家,明眼人早就看出了這一股風(fēng)往哪吹。福樂公主又是出了名的與沈思不對付。 這駙馬也便只能棄車保帥。 沈思回宮休息的時候,正遇上喝得醉醺醺的福樂在自己宮里撒潑。 “你高興了!” 福樂公主站都站不穩(wěn),還惡狠狠的用手指著她。 “憑什么……” “憑什么都是皇后所出,就你是嫡公主,就你尊貴!” “說什么我善妒,那是一個青樓女子,我堂堂公主難道要與青樓女子共處一室?” 她的聲音越說越想越說越快,最后竟癲狂的笑了起來。 沈思不想看她發(fā)瘋,便使喚人把她帶到自己的宮殿里去醒酒。 怎料下人們剛一碰她,她就掙扎起來,然后風(fēng)一般的沖到沈思的面前,眼睛黑白分明,死死地盯著她。 “你以為你贏了嗎?” 她的聲音陰沉沉的,好似哀怨,好似詛咒。 “你以為你的秦二就那么喜歡你嗎?” 第48章 處子 “你以為你的秦二就那么喜歡你嗎?” 福樂已經(jīng)有一些瘋魔了, 她不甘心,憑什么都是皇后的女兒,沈思就可以有個嫡公主的名號? 憑什么沈思明明這么驕縱跋扈, 她的夫家人卻還這么護(hù)著她,憑什么明明她嫁給的是一個傻子, 卻還敢這樣大搖大擺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看自己的笑話? 不過是個傻子而已,怎的還給了沈思這么大的勇氣? 福樂咬牙切齒地說著,卻看見沈思好像被自己擊中了心事一般短暫地愣了一下。 福樂也沒有想過沈思會是這般模樣,她心高氣傲, 這些年總是與沈思針鋒相對, 這種互相挖苦譏諷的話,彼此也都沒有少說。 但是這在這一方面, 沈思往往技高一籌,無論自己說出什么話, 她總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反而會立刻伶牙俐齒地反擊,讓她無處遁逃。 這般示弱的怔愣, 這么多年來還是頭一次, 服了一下子,就好像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好像即將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一般。 “你不會真以為那個傻子喜歡你吧?” 即將勝利的喜悅將她腦中的醉意也沖淡了不少, 她笑著,擺出一副公主的尊貴架子,“是他是對你好,整個秦家都對你好!” 她的聲音滿是嘲弄, “可是秦家對你好,不是因為他們愧疚嗎?不是因為你嫁給了他們家的傻子嗎?” “還有前面那樣一個傻子,知道什么是情什么是愛嗎?恐怕你成親這么久了,也只有親親抱抱吧?” 福樂說這話靠近她,最后幾句話,聲音已經(jīng)低到微不可聞的地步,可是語氣和面上的嘲諷卻愈發(fā)的明顯。 “你不會還是個處子之身吧,我的meimei?” 她像是一只斗贏了的公雞,完全沒有剛剛那一副被休的下堂妻的落魄模樣。 “想來也是,傻子嘛對誰不都是很好?恐怕是成親之前,家里的父母兄弟姐妹拼命的囑咐他要對夫人好,畢竟他們都以為傻子這輩子是不會找到夫人的?!?/br> “所以這傻子才不管好壞,什么都聽你的?!?/br> 同在帝都,秦家人對沈思的偏愛,秦牧對沈思的言聽計從,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福樂左一耳朵右一耳朵的,不知道聽了多少。 新婚之夜沈思鬧成這樣,這么不給秦家人臉面,也一點都沒有被苛責(zé),還不是因為秦家人對她愧疚嗎? 更別說秦牧這個有名的傻子,又哪里會知道疼妻愛妻呢? “我的meimei呀,我們唯一的嫡公主,你不會因為這個就以為人家喜歡你了吧?你們成親的時候也才第一次見面吧?” “人家對你好,那是聽她父母兄弟的話,跟喜歡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別說嫁給他的是你,嫁給他的就算是個阿貓阿狗,他也會照樣對那阿貓阿狗這么好的?!?/br> 福樂這次算是打蛇打住了七寸,那以囂張跋扈聞名的壽樂公主沈思,竟然一句話也沒有反駁,呆若木雞的聽她講了許久。 眼看著,福樂的嘴巴還在張開閉合,臉上那得意的神色越來越明顯,沈思皺了皺眉,不愿意再聽她講下去。 “可是我的夫君愿意陪我進(jìn)宮。” 皇上在宮宴上中了毒,多少官家子弟被扣留在皇宮之中,又有多少駙馬爺怕趟這一趟渾水,死活不愿意陪公主進(jìn)宮。 恰巧這服了公主的駙馬爺,就是這些貪生怕死之輩中的一個。 剛剛還滔滔不絕的福樂,一下子被沈思說的啞口無言,臉上那些刺眼的得意之色也消下去了不少。 他這是毫不掩飾的變臉到讓沈思心情舒暢了許多,果然,哪怕重生了兩輩子,她的習(xí)慣也沒有改變,看到福樂不開心,她就能高興許多。 “而且呀,我那傻夫君也真是的!”論氣人的本事在,這帝都,她論第二,就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論第一。 沈思矯揉造作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一副擁有了幸福的煩惱的樣子,“我?guī)状稳膭袼c我和離,怕耽誤了他的前程,搭上了整個秦家,可他就是不肯了呢!” 而你的夫君可是立馬就寫了和離書,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呢! 沈思這話說的淺顯易懂的很,她根本不相信福樂公主會聽不出來。 她在服了血淋淋的傷口上撒了一把辣椒魚自然還不夠,還要裝模作樣的再踩上一腳,“真是煩死了呢!” 果然福樂的臉色就跟那民間的戲班子里唱戲的一樣,一會兒煞白,一會又變成豬肝色,最后只“你你你……”你了許久,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憤而甩手走掉了。 沈思一般稱呼這樣的行為叫做落荒而逃。 “哎呀,jiejie別走呀,我們姐妹這么久不見了,怎么還不能多聊一會兒呢?” 沈思繼續(xù)捏著嗓子說話,惡心她。 她這般矯揉造作的樣子逗笑了幾個一旁看戲的下人,沈思聞聲望去幾個人又立刻噤若寒蟬,一動不動,把頭埋得低低的。 沈思的目光掃到了梳妝臺上的一面銅鏡,因為角度的原因,那銅鏡剛好能照到她的面貌,看著銅鏡里自己的樣子,沈思愣了一下。 她現(xiàn)在的樣子倒真和柔嬪有幾分相似。 & “看吧,我就說這丫頭吃不了虧,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