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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都不受控制地流出來了,“我錯了,我不要……” 秦牧這眼淚來的太措不及防了,砸得秦修遠有些不知所措,他還沒見過秀恩愛,秀著秀著把自己秀哭了的。 “不是,兄弟……”你哭啥,我這個被秀的人還沒哭呢。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外面有腳步聲響起,抬眼忠義侯走了進來,身后還跟了個氣宇軒昂,神情冷淡的男子,正是壽樂公主沈思的舅舅,與他們有過一面之緣的呂嘉彥。 忠義侯秦國安被撤去了實權,這帝都外巡防營的管理被景賢帝交給了呂嘉彥。 這個時候呂國舅的到來,想來應該是與忠義侯交接事務的。 只是交接事務歸交接事務,這呂嘉彥來找他們做什么。 秦牧也認出了呂嘉彥,他原本正難過,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著,一見呂國舅云淡風輕的走了進來,立刻把頭側到一邊,快速地擦干了自己的眼淚。 見狀,秦修遠輕輕皺了一下眉頭,這中“情敵面前,我不能輸”的氛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過,呂嘉彥似乎并沒有覺得這氛圍有什么不對,他走進對著秦修遠笑了笑,算是展示了一下友善,只是這眼中絲毫沒有笑意?!盃钤??!?/br> 面子上的功夫總是要做一做的,秦修遠也皮笑rou不笑的,朗聲叫了一句,“國舅爺!” 說來也奇怪,這次景賢帝好像有重用呂嘉彥的意思,讓他管理巡防營卻沒有給他任何的官職。 “既然三位都在這兒了,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 呂嘉彥對忠義侯府秦家并不能算很有好感,當年呂家被抄,他父親手上的職務權力基本上就都落在了秦國安頭上。 就像這巡防營當年也是秦國安從他父親手上接過來的。 況且沈思的婚事,好像是這個新晉狀元郎用“君子一言九鼎”這幾個字從景賢帝那兒求過來的。 讓一個公主嫁一個傻子,他也好意思開口! 呂嘉彥的聲音冷冷的,“我想請秦二公子簽下和離書?!?/br> 他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封和離書,和離的詞已經寫好了,無非就是祝?!傲碚倚職g,余生歡愉”之類的,只是簽字畫押那里一個人的名字都沒有。 “我不!” 秦牧是真急了,喊了這么一句,伸手就把呂嘉彥遞過來的和離書打落在地上。 “侯爺,您是個聰明人,我也不是個傻子?!鼻啬吝@般無禮的動作好像并沒有讓呂嘉彥生氣,或許說呂嘉彥并沒有把秦牧放在眼里。 他只是與戎馬半生的秦國安對視著,“這帝都城內多少權貴之家的公子對壽樂公主避之不及,你為什么要讓自己的兒子求娶壽樂公主?” 他說著,臉色掛著明晃晃嘲諷的意味,“您不說,嘉彥我也七七八八猜得到?!?/br> 無非是這老狐貍看到了這些年景賢帝對武將的態(tài)度,看到了呂、林、陸、劉四家的下場,想求一個避免誅九族的免死金牌,這才把主意打到了和沈思成親身上。 畢竟一做駙馬,皇上就也算在了他們的九族之內了。 秦國安被他的語氣刺得老臉一紅,年少時他曾跟著呂老將軍學習過兵法,和呂柔也是熟識,雖然大了呂嘉彥十幾歲,可他也是教過呂嘉彥騎馬射箭的。 他沒想過當年那個奶聲奶氣的娃娃會用這中語氣對著自己說話,他嘴笨,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什么。 就聽呂嘉彥似乎是輕聲嘆息了一句,“國安兄,到底過去是有幾分情意在的,我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你們就趕快把這和離書簽了吧?!?/br> “我jiejie先皇后已經不在了,太后這些年身子骨也愈發(fā)的差,我只想護好這個可能在世上活得最久的,我呂家最后的血脈?!?/br> 哪怕她身上流著姓沈的血。 第24章 喜歡他 024 被人親吻了應該怎么做? 她該像坊間熱門的戲文里那樣扇人一巴掌嗎? 自己的大腦突然之間放空,感覺到有一陣輕微的電流通過全身,這種體驗是正常的嗎? 她如果對秦牧動手,這人應該會直接被自己打得嗷嗷大哭吧! 活了三輩子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沈思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特別是在看到做了壞事的人像受了委屈一樣一聲不吭地快速逃離房間以后。 她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可不是什么害羞,那就是明晃晃的害怕。 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 沈思恨恨地盯著前廳飯桌上空著的座位,她都快氣笑了,這算是怎么一回事,喝醉了酒的醉鬼輕薄了她不說,現(xiàn)在還躲起來不敢見她了! 一時之間沈思都不知道該夸他膽子大,還是該嘲他膽子小,只知道在看到這飯桌上空了一個座位,猜到秦牧在躲她的時候,沈思氣得后槽牙都咬緊了。 這個小沒良心的,她心中暗罵,但隨即又覺得“對方親了她然后又逃跑了”這件事跟良心似乎沒有什么關系。 而后又換了套罵人的說辭,這個流氓,喝醉了就隨便親別人,親完還敢跑!她咬牙切齒,臭流氓! “那個……” 一頓飯下來,秦修遠對著她欲言又止了好幾次,現(xiàn)在飯快吃完了,他好像做好了心理準備。 “秦牧陪我喝酒,喝醉了,今晚就和我睡在一起,別打擾到公主的休息?!?/br> 秦修遠說完,扯出了一個乖巧的笑臉。 沈思冷著一張臉沒說話,這個喝醉了酒就耍流氓的家伙,他愛睡在哪睡在哪兒!只是冷冷哼了一聲,然后把鹽酥雞推給了秦修遠。 多少吃一點東西,能緩解一些醉意,不然她怕后半夜秦牧能把膽汁都給吐出來。 “嘿嘿!”秦修遠正在這兒打著哈哈,“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我保證不再帶他喝酒了。” 秦牧找到他的時候就頹著一張臉,怎么問他,他也不說,就說自己難受。 那秦修遠能怎么辦,只能帶著他一醉解千愁啊,只是沒想到這人酒沒喝幾口,酒瘋到先發(fā)起來了。 關鍵看現(xiàn)在的樣子,這小兩口好像還因為秦牧喝酒而鬧別扭了,那他這個清醒的兄弟能怎么辦,只能代替酒鬼挽回損失呀。 他正在這兒賠笑臉,忽然注意到沈思遞過來的鹽酥雞,那是秦牧最喜歡吃的東西。 嗯?!現(xiàn)在女孩子生起氣來都這么溫柔了嗎? 呦,雖然我很生氣,但是我還是記得你沒有吃東西,skr~skr~ 許是震驚疑惑的表情太過明顯,沈思輕聲“嘖”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分不清是懊惱還是惱羞成怒,聲音卻是女孩兒特有故作兇狠的嬌嗔,“看什么看,我在這鹽酥雞里下毒了!” 她要下砒/霜、下鶴頂紅毒死這個敢做不敢當的家伙。 秦修遠也是個沒跟女孩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