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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明里暗里地打壓,千方百計地防著? 現(xiàn)在朝上手里握著兵權(quán),能在軍事上說的上話,又能跟景賢帝聊幾句體己話的,想來想去就只剩一個忠義侯秦國安了。 私下里誰不說這秦國安是個頂頂聰明的人物。 不知今日這頂聰明的人物怎么就犯了蠢? 全家下跪,在皇帝面前為壽樂公主求情。 這算什么,以官位、以情分要挾皇帝嗎? “碰!” 果然,景賢帝的臉色變了又變,他先是極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而后那一雙鳳眼里閃過駭人的冷意。 他拿起一盞青花瓷茶盞,輕輕嘗了一口溫?zé)岬牟杷髮⑦@青花瓷茶盞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諸位愛卿都覺得震的做法有失偏頗,想教朕做事?” 他氣極,一口氣頂在胸口,讓他忍不住咳了幾聲。 “皇上息怒!” 眾人心中大駭,大喊一句便急忙跪在了地上,彎著腰以頭搶地,做出極為恭順的樣子。 天子震怒,這一不小心就是株連九族的后果?。?/br> “皇上,保重龍體呀!” 劉觀音連忙起身輕拍他的胸口,為他順氣,她也沒有想過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 準(zhǔn)確的說是,她沒有想到忠義侯夫婦會這般的傻,居然會為“臭名昭著”的沈思求情,還是以這般剛硬的方式。 她忍不住掃了忠義侯夫婦一眼,卻看見了自己哥哥那心虛的眼神。 景賢帝正在氣頭上,“朕還沒有老到連氣都喘不上來的地步,不需要你這個樣子。” 他把劉觀音的手撫掉,眼尾上挑的鳳眼里是冰冷的寒意與鋒利。 “你們?yōu)樗鰮?dān)保,你們想救她?” 你們以為自己有多了解她,還想要救她,你們能有朕了解自己這個親生女兒嗎? 思思雖然長得有八分像柔兒,可是性子卻是十足十隨了自己,若是這劉尚書家真有誰不長眼惹了她,別說是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就算是沈思拿刀屠了劉尚書滿門,他都不會覺得驚訝。 忠義侯府一家的態(tài)度讓這個差三年就知天命的皇帝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子怒意和不爽。 剛嫁到他們家還沒有一個月,他們便敢對著他這個生養(yǎng)思思十六年的生父指指點(diǎn)點(diǎn)了…… 聽出了皇帝語氣中的怒意和不爽,頭上都掛了虛汗的劉尚書忽然覺得自己抓住了一線生機(jī)。 他天資平庸,憑著父輩的蔭庇和作為皇后的meimei的提拔,才坐上了尚書之位。 父親去世后更是惟meimei馬首是瞻,前一段時間二兒子的平妻陳玉珠自去壽樂公主的宴會上吃過一次宴席之后,回府便悶悶不樂。 三五天之后便滑胎了。 他這一脈向來子女不是很興旺,尤其二兒子劉云仲,這眨眼就要到而立的年紀(jì)了,可膝下連個孩子都沒有。 因此這次滑胎,他和他夫人可是心疼壞了。 他夫人便在進(jìn)宮與皇后娘娘閑聊的時候提起了這件事。 先忍下來,再在中秋宴會上,當(dāng)面向皇帝提出這件事,也是皇后的意思。 本來沈思的名聲就不好,再說他們這個皇帝為了百姓口中一個賢德的名聲,基本上都是不會偏幫公主皇子的,更多時候甚至是偏幫大臣和平民的。 可他沒有想到忠義侯府一家會直接站出來幫沈思說話。 景賢帝潛龍之時,忠義侯便是他身邊的得力干將,這么多年更是立功無數(shù)。 夫人更是劉大將軍放在心尖尖上的唯一的嫡出女兒。 他這相當(dāng)于一下子撞了兩座大山,就算有個皇后meimei護(hù)著,他的心也像懷里揣個兔子一般砰砰跳。 可是聽到皇帝說話的語氣之后,他這加速的心跳反而慢慢平緩了下來。 任你軍功赫赫,任你開國大將軍之女。 只有皇帝厭惡你們,那便是虎落平陽、鳳凰拔毛。 他惡狠狠地想著,瞬間又有了底氣,眨著眼睛擠出眼淚,帶著哭腔,忽視自己有兩個兒子的事時,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 “我劉家向來人丁稀少,一脈單傳,犬子劉云仲之平妻好不容易有孕,可參加了一次壽樂公主舉行的宴會,回來便腹痛難忍……” 他說到后來便怎么也說不下去,哭的臉和脖子都通紅,氣也喘不均勻,仿佛一口氣喘不上來就要?dú)w西天一樣。 “那日眾多千金貴婦都是在我那兒用的膳食,你倒不如說是我想害你那煙花柳巷出身的平妻!” 劉如玉被他這話惡心壞了,劉云仲的孩子和她家沈思有什么關(guān)系,犯得著思思用計害她。 “我們請的都是各家嫡妻,她一個平妻叭叭地趕過來,難道這也是我們算計好的嗎?” “如玉!” 劉將軍夫人看見自己女兒還像當(dāng)年沒嫁人時一樣的脾氣,忍不住開口阻止她。 這是在皇帝面前,怎能如此放肆! “本來就是!” 劉如玉吼了一句,忍不住紅了眼眶,這么多年積攢下來的委屈在自己的親生母親面前一下子全都涌了上來。 她真的受夠了,她受夠別人陰陽怪氣地刺她說她兒子是個傻子的時候,她只能將指甲嵌進(jìn)rou里,微笑體面地忍著。 因為怕有人參他們恃寵而驕,參他們囂張跋扈。 今天她偏就要恃寵而驕一回,就要囂張跋扈一次! “兒子,跟我一起找你媳婦去?!?/br> 她從地上站起身,抬眼與景賢帝對視著,她與現(xiàn)在的九五之尊,當(dāng)年也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現(xiàn)在一口一個“朕”一口一個“放肆”的人,當(dāng)年也是真心把她當(dāng)meimei寵過的。 沈思跟著一行人離開時,秦牧便想要跟著去,可惜被一群兇神惡煞的人瞪了一眼又被秦修遠(yuǎn)和秦怡拉住了。 如今“一家之主”劉如玉發(fā)了話,秦牧更是立馬起身。 一男一女在文武百官的目光中,在皇親國戚的注視下,挺直了后背,堂堂正正、正大光明地走了出去。 二人來到天牢外,劉如玉交代自己的小兒子,“牢房的鑰匙基本上都掛在入口處的墻上,等一會兒我去吸引他們的目光,你拿了鑰匙把思思救出來。” “嗯。”秦牧抿著嘴唇,堅定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于是被身穿黃馬褂的林昭趕出來的看守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黑影飄了過去。 “來人吶,有人劫獄了!” 天牢關(guān)的全部都是關(guān)系重大的犯人,看守們也是個個比兔子都謹(jǐn)慎,一個賽一個的武功高強(qiáng)。 十幾個高手在兩三個呼吸之間聚集到一起,而后一起朝著劉如玉消失的方向追去。 只留下一個看守住入口,“誰?” 被留下的人聽到有腳踩樹枝的聲音,回頭,就被一塊和他臉差不多大的石頭正中面門。 秦牧拿著鑰匙,找尋著自家娘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