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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 秦牧循聲望向她又看了看她手里的紙張,那是她不久前抽出時間寫的和離書。 “從此一別兩寬,各生歡喜?!边@么幾個字,她寫得又急又快,瀟灑又凌厲,刺得秦牧眼圈都紅了。 沈思不是沒有見過男孩子在她面前哭過,上一世,在戰(zhàn)場的時候,他們被敵軍圍住。 幾個十七八剛參軍的小伙子,一邊講著笑話,一邊讓秦修遠幫他們寫遺書,說他們能為國而戰(zhàn),死而無憾。 幾個人圍坐在一圈,笑著笑著眼圈就紅了,若無其事地用手擦掉,還要欲蓋彌彰的補上一句,“你他媽這笑話真好笑,老子眼淚都快笑出來了?!?/br> 但她沒見過像秦牧這樣哭的男孩子,仿佛一點面子都不要,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這還不算,還要張著嘴大聲抽泣。 “嗚嗚嗚……”聲音大得恨不得方圓十里的人耳朵都被震到失聰。 哭成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打了秦牧呢。 “哭個鬼??!”看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仿佛下一秒就要一口氣接不上來就此歸西了。 沈思胸口中悶悶的煩躁達到了頂峰,如果這人不是個傻子又不是秦修遠的弟弟,她可能就動手了。 “嗚嗚嗚就不,嗯嗯嗯你……你要休了我!”秦牧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口齒不清的了,兩行眼淚掛在他rourou的臉上。 沈思向來都是跟人拳頭對拳頭的硬碰硬,什么時候碰見過這樣哭著控訴別人的軟刀子。 “沒有?!边@是個心智有損的人,她在心中默念了三遍,強壓下自己的火氣,逼迫自己放緩了聲音,“是和離,不是休了你?!?/br> 這句話好像有點作用,原本哇哇大哭的秦牧,頓了一下,直直看著她。 眼淚也停住了,男孩的聲音帶著哭腔,小心翼翼的帶著期盼與試探,“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傻子?你也討厭我……” 這話音剛落,還沒等沈思回答,男孩嘴一撇,眼看著眼淚又要決堤?!澳氵t疑了嗚嗚嗚……” “沒有?!鄙蛩紱]哄過人,聲音都帶著不自然的僵硬。 “那你以后不準再提和離!” “好……” 她下意識的想要答應好阻止男孩接著掉眼淚,一個“好”字的聲音剛發(fā)了一半,便察覺到不對,皺著眉頭打量了一眼秦牧。 他這順桿往上爬的能力可不像是個傻子。 秦牧的目光與她對上,愣了一下,而后聲音更大了一些,“你還是要休了我!” 他大聲喊了一句,仿佛是指責玩游戲耍賴皮的玩伴,接著整個人坐到了地上,開始在地上撒潑打滾兒。 “我不起來了,你壞!” 那用上好布料做成的繡金線的大紅喜服染上了一片又一片的灰塵。 “你不可以這樣,知道嗎?”見狀,沈思嘆了一口氣,像是看熊孩子撒潑的父母。 聽到她的聲音,秦牧也不說話,整個人耍無賴一般,匍匐在地板上,一動不動,嘴里還念念有詞,“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br> 嘿,這小兔崽子說誰是王八呢? 沈思起身,沒了耐心,反正和離書她都掏出來了,明天這侯府的人看到就會明白的。 沒想到在地板上匍匐的人手腳這樣快,一下子就抱住了她的腿。 這樣做的直接后果就是導致沈思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直直的砸在秦牧這個rou墊子上。 她毫發(fā)無損,但是秦牧肯定是被砸得狠了,她聽見了一聲悶哼。 “你怎么樣,還能出氣吧?”她從秦牧身上起來,就對上了秦牧通紅的眼睛,里面似乎藏著她看不懂的東西,“我痛……”說著他手腳并用地環(huán)住沈思。 “別不要我!”沈思被他環(huán)進懷里,聽著他急切地聲音在耳邊想起,“我會對你很好的,買首飾買衣服……” 這人用的力氣很大,沈思都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來了,她正想著怎么掙脫,忽然兩滴冰涼的水滴砸在了她的脖頸上。 這傻子又哭了? 這眼淚的主人聲音正強裝著鎮(zhèn)定,原本震天響恨不得人人都聽見的嗚嗚哇哇的聲音,現(xiàn)在被它的主人壓了下去。 秦牧把哭腔藏得好好的,似乎正努力裝成一個心智成熟的人卻依舊藏著一股子急切,“我不傻的我不傻的?!?/br> 他把頭埋在沈思的肩膀,“你別嫌棄我,別不要我,我會保護你的。” 聽完這句話,她心里不知怎的莫名一滯,想到了這人通紅的眼眶和慫唧唧的性格,還有他那丑丑的“母雞護崽”的姿勢…… 她一把推開了秦牧,轉(zhuǎn)身躺到了床上,背對著此人,不再看他。 “你今天睡地板,知不知道?” 沈思超級兇地喊了一句。 第3章 動作曖昧 003 馬上就要到八月十五了,前些日子連著下了幾場秋雨,天氣已然轉(zhuǎn)寒。 房間里的窗戶沒有關,一陣深夜的秋風吹到了沈思的背上,帶著一股涼意。 新婚之夜,這床上只有一床被子…… 沈思背上一冷,莫名就想到了這個問題。 那地上的青石磚更是寒涼得很。 一會兒背后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沈思不自覺抱緊了被子,腦子里的想法卻怎么也停不?。喝绻簧w被子,后半夜肯定是會著涼的。 嘖……那又關她什么事? 她忽然覺得有人在戳她的背,力度不大,卻一直堅持著,一下又一下的。 “你去那柜子里找一找,有沒有多余的被子,沒有就用衣服蓋一下。我是不會讓你到床上來的,你多可憐都不會!” 她轉(zhuǎn)過身去,覺得還想要與她同床共枕的秦牧有些得寸進尺了。 吼完,就見手里拿著斗笠和夜行衣的人愣了一下,然后笑著開口,眼睛亮亮的,聲音小小的,帶著商量和些許請求的意味。 “和我一起出去玩好不好?出去玩……心情好!” 看著這人已經(jīng)沒有了淚意的臉龐,又盯著他那眼中浮現(xiàn)的零星笑意。 以為他要上床睡覺的沈思覺得有一些窘迫,剛想沒好氣的開口拒絕他的邀請。 然而,還沒等她說話,剛剛還哭鬧著在地上打滾兒的人就先一步把夜行衣披到了她的身上。 “神仙樓的鹽酥雞超級好吃!”那雙狗狗眼里又多了幾分神采,它的主人很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口袋,語氣很是驕傲,“我有錢哦,你可以吃到飽!” 神仙樓是南街夜市有名的酒樓,一天十二個時辰大門敞開,迎來送往,燈火通明。 而這鹽酥雞就是神仙樓最負盛名的拿手好菜。 前幾世友人也曾在神仙樓用鹽酥雞宴請過她,味道確實好,甚至讓她放出過“人生摯愛鹽酥雞”的豪言。 沈思自再次重生睜眼起就開始走成親禮各種繁瑣的過程,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