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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女婿上門拜訪,余繁初的爺爺奶奶也都來了。 季臨進門之前緊張得不行,余繁初在他掌心揩了一把汗,連忙安撫他∶"別怕,我爺爺奶奶人都很好,會喜歡你的。" "我沒怕。"男人清了清嗓子,鎮(zhèn)定自若。 余繁初忍俊不禁地撒嘴∶"…."就裝蒜吧哼。 嘴上說著沒怕,身體卻很誠實,然而這些年在舞臺上練就出來的各種表情管理情緒管理,還是讓他表現(xiàn)得游刃有余。 爺爺奶奶都對這個大方得體溫文爾雅的年輕人很是滿意,一頓晚餐其樂融融,儼然已經(jīng)把他當成自家人了。 尤其是奶奶,早些年還是個雍容傲慢的闊太太,年紀大了越發(fā)多愁善感。 老太太與時俱進,網(wǎng)絡(luò)上那些腥風血雨她都是知道的,季臨從小受的那些苦, 她也是知道的, 恨不得抱著季臨痛哭一場。 "老天爺真是沒長眼, 這么好的孩子,要是生在咱們家多好……" 余繁初連忙出聲∶"奶奶,不可以的。" "就是啊奶奶,這小子要生在咱家,那不亂套了么。"余安州看熱鬧不嫌事大。 "是是是,瞧我瞎說些什么呢。"奶奶握住季臨的手,慈祥地笑了笑,"以后啊你跟初初結(jié)了婚,也就跟我親孫子一樣,初初這丫頭從小被她爸媽慣壞了,別看她乖,骨子里擰著呢,她要是欺負你啊,你就跟奶奶說,奶奶給你做主。" 余繁初∶??? 繼老媽之后,她再次聽到這種話。可真真是余家中老年女性迷惑行為大賞了。 她是被爸媽嬌慣得很,以至于曾經(jīng)懷疑自己是親生的,余安州是抱養(yǎng)的,可現(xiàn)在的情況難道真不是她和余安州都被抱錯了嗎? 她轉(zhuǎn)頭去看余安州,后者也十分默契地與她對視,均是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 吃完飯,季臨被余兆楠帶去院子里釣魚,余繁初想跟去,卻被老爸阻止了。她反應過來老爸一定是有悄悄話要跟季臨說,于是沒堅持。 余安州說回公司加班,余繁初心知肚明八成是回公司談戀愛,也沒戳穿他,陪著爺爺奶奶和mama在客廳看電視。 八點檔電視劇播完,已經(jīng)就十點多了。剛把爺爺奶奶送去房間里休息沒多久,余兆楠和季臨就進屋了。 余繁初激動地問季臨∶"你釣了多少魚呀?" 男人清咳了聲,似乎不太想回答。 卻聽見余兆楠輕哼∶"你這個男朋友,釣魚技術(shù)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 .……余繁初懵懵地望向季臨。果然,秦楓并沒有騙她嗎? "行了你這個老頭子,人家會寫歌你會嗎?你連個尤克里里都學不會,還好意思笑話人家釣魚。"阮晴瞪了自家老公一眼。 "那么簡單的東西我學不會?我那是不想學。"余兆楠被老婆diss得戰(zhàn)斗欲爆棚,"想當年你還不是被我彈的鋼琴曲迷得七葷八素的,老太婆。" "你敢叫我老太婆!""是你先叫我老頭子。""哼!""哼! 這畫面季臨有點懵。 余繁初倒是見怪不怪,擱平時她也不管這兩人遍地撒狗糧,可今天畢竟有季臨在,于是上去勸了勸∶"好了,你們倆要相親相愛去房間里好嗎?丟死人了。" "誰跟他/她相親相愛了?"兩個人異口同聲。 余繁初、季臨∶. 雖然互懟很爽,但父母倆還是很快背起了長輩包袱。阮晴對季臨說∶"今天太晚了,要不就在這里睡吧?" 余繁初剛要說他明天要去公司怕路太遠,男人已經(jīng)在她前面笑盈盈開了口∶"好的伯母。" 阮晴笑得合不攏嘴∶"那是單獨給你準備個房間,還是就睡初初房間啊?" "就不麻煩重新鋪床了。"季臨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我跟她睡就好。" 余繁初瞪大眼睛∶ ? ? ?耿直不是罪,但這人也太耿直了吧? 阮晴卻似乎對他的耿直特別滿意,只是余兆楠面色稍有不爽,但被老婆一瞪,乖乖地把話吞回肚子里。 女兒女婿上了樓,余兆楠壓著噪子表達不滿∶"這還當著我的面就……簡直不得了了!" "那你希望人家當你一套背著你一套啊?"阮晴笑瞇眼望著兩人消失的方向,"年輕人就是要這樣,沒必要藏著掖著的,我就喜歡這種孩子。" 余兆楠無言以對,只氣呼呼地吹了口氣。 "我看差不多就開始準備婚事了吧,季臨母親指望不上,那種情況也沒必要見,早點辦了早點安心。"阮晴正色道。 余兆楠還有老父親最后的堅持∶"我覺得可以再等等,初初還小。" "你想再等等,你閨女未必。"阮晴笑著瞪他一眼,"你外孫也未必哦。" .老父親最后的堅持,也并不是那么堅不可摧。 余繁初的房間還是粉嫩嫩的少女色,墻紙衣柜床品全都是粉白相間。季臨進門看到的時候,不自覺彎了彎唇。 房間很大,不算衣帽間就是一百多平,有單獨的起居室和衛(wèi)生間。一個從小被千寵萬愛捧在掌心的豪門大小姐的生長壞境,季臨有點驟然的恍惚。 余繁初卻絲毫沒有察覺異樣,拉著他在起居室的沙發(fā)坐下,"我先去洗澡,你坐在這里不許動,不許亂看我東西。" 她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忘記收拾 掉的追星痕跡。 男人手臂稍一用力,就把她拽進懷里,"怕我亂看,怎么不帶我一起去洗澡?"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澡。"余繁初摟著他脖子,正色道,"今天在我家老實一點,你什么都別想。" "知道了。"季臨親了親她的唇,"快去洗吧,不早了。" 余繁初這才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去浴室洗澡。 半個小時后出來,男人已經(jīng)沒在原先的位置上。余繁初嚇了一跳,腳步飛快地跑進臥室,只見季臨站在她的梳妝臺前,手里拿著她的空香水瓶,十分認真地打量。 她驀地松了口氣,走過去,"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釣魚坐太久了,坐著難受,就起來走走。"男人放下香水瓶,摟住她腰,手指繞上她睡衣的裝飾帶子,"在你房間的感覺有點奇妙。" 帶子繞到最里面,帶著熱度的指尖透過薄薄的睡衣布料熨燙到她的皮膚,余繁初覺得有點麻了,忍住鎮(zhèn)定地問∶"怎么奇妙?" "就好像,能看到小時候的你。"他笑了笑,對著鏡子看兩人相擁的模樣,"看著你慢慢長大,從十幾歲的小姑娘,長大成現(xiàn)在的你。" 余繁初心跳仿佛漏了一拍,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小時候你喜歡做什么?"他把她轉(zhuǎn)過去,調(diào)整為背后抱的姿勢,兩人在鏡子里對視。 余繁初抿了抿唇,"小提琴和鋼琴,還有,畫畫。" "像你畫在小本子上的那種?"他望著她問。 "唔。"余繁初總覺得有點心虛,垂下眸不敢看鏡子。 "哥哥能看你的小本子嗎?"他輕輕揉她的耳垂。 余繁初心底又是一慌,.你不是看過。" "嗯,看過一點點。"男人用指尖繞她的頭發(fā),"你畫得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