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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道身影從臺階底下的榕樹旁出現(xiàn),緩緩地拾級而上。暗色風衣包裹住頎長的身材,襯衫西褲,綴著寶石的皮帶束起精瘦腰身,分割出完美比例的修長雙腿。一塵不染的皮鞋踏在大理石臺階上,一聲一聲,清脆而沉穩(wěn)。 昏暗的光線里,她逐漸看清那張臉。 眉目深邃,輪廓精致而張揚,即便是如此神情寡淡,依舊無法藏匿的勾人心魄。 他站定在她面前,像一座山擋住獵獵寒風,也擋住所有的光。她卻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只能下意識地后退一步,保持鎮(zhèn)定而禮貌的神情,噪音有點干澀∶"...先生。" 她不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稱呼這個人,一開口,腳又往后挪了挪,卻撞到身后的凹凸不平的羅馬柱。 手腕突然被拉住,撞擊的力道緩了緩。緊接著,久違的清冽氣息層層疊疊地侵略上來。 男人的雙臂將她圍在柱子前,分毫也無法動彈。嗓音低啞,目光如同撕開的夜色∶""誰準你扔下哥哥跑了? " 36、春色. 余繁初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人,—時間感覺自己像是深陷在夢里。 直到下巴被溫熱的手指輕輕捏住,頭被迫著仰起來。 整個人,整顆心,徹底落入一雙深邃如墨的眸子,她奮力掙扎也出不來。 "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他噪音越發(fā)的低啞,像是壓抑著滾滾巨浪的海面,"不辭而別?人間蒸發(fā)?" 余繁初動了動唇, 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在她的未來計劃里,并沒有再次和他見面的場景。 "你來我身邊到底是為了什么?"男人炙熱的呼吸越來越近,悉數(shù)噴灑在她臉上,"玩弄我的感情?" 余繁初不假思索, 忙不迭搖頭∶"不是的。" 捏著她下巴的力道加重了些,男人咬牙切齒,嗓音里卻隱約帶著嘶啞的血氣∶"你讓我喜歡上你,又突然消失,不是玩弄我是什么?" "……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余繁初無法直視他的目光,奮力地垂下眸,咬了咬唇,"對不起。" 季臨望著她,眼眸顫了顫,蒼涼地扯了下唇∶"除了對不起呢?" 余繁初緊緊抿著唇,搖頭。 "好,你不說沒關(guān)系。"他稍稍斂住神情,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似乎是安撫,似乎是對于剛剛太過激烈的情緒有所懊惱,語氣歸于溫柔和平靜,"那天在古城沒聽到是不是?昨天的信息我也當你沒看到,我不想再跟你打啞謎,也不想玩什么曖昧,余繁初,我喜歡你。" 她摁不住猛然加速的心跳,仿佛全身血液都涌上了頭頂,懵懵地望向他。 "是男人對女人,是想跟你談戀愛的那種喜歡。"他望著她,無比認真,"你明白了嗎?" 他把她逼到了懸崖邊上,每一個字都不容她誤解或逃避。 余繁初眼眶逐漸的紅了起來。 "我回去的時候,葡萄藤已經(jīng)死掉了。"嗓音微微哽咽,有點可憐,她略帶潮濕的眼睛望著他。 季臨沒有打斷她的話,只是喉結(jié)滾了一滾,目光愈發(fā)的幽深。 她咬了咬唇,卻抑制不住淚水溢出眼眶。 "沒關(guān)系,以后還會有新的。"他心底一痛,將她摟進懷里,"我們可以種很多,一個葡萄園好不好?" 她不停地在他懷里搖著頭∶"沒用的,它已經(jīng)死了,就算有再多新的,也不是以前那個。" 她沒頭沒腦的話,季臨卻隱約感覺到了什么,整顆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攥起來,劇痛而又難以呼吸。 手臂微微一松,她便從他懷里掙脫出來。 "我不想當死掉的那棵,也不想當替代品。"余繁初閉了閉眼,轉(zhuǎn)開視線,神色堅定而倔強。 這次他第一次從她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 季臨緊握的拳用力抵在她身后的柱子上,"如果我能讓它活過來呢?" 余繁初驚愕地回頭。 "如果我能讓它活過來。"季臨望著她,每一個字都低沉而有力,仿佛要穿透她靈魂,"讓它開花,結(jié)果。" 余繁初低下頭,看見自己的手被他握住。 一截一截地被包裹進掌心,男人輕柔而虔誠的嗓音自頭頂傳來∶"你愿不愿意陪我一起等?" 她攥緊了手指,拒絕的話逡巡在喉間,卻沒辦法說出口,最后只是低下頭,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我考慮考慮。" 回宿舍的路上,余繁初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一開始她以為是sao擾電話,沒接,對方卻緊接著又打過來。 她皺了皺眉,摁下接聽,對面是有點著急的男聲∶"你好,是余小姐嗎?" "我是,怎么了? "真是不好意思打擾您,我是天上人間的經(jīng)理,余少在我們這兒喝多了,誰都拽不走,您看……." 余繁初揉了揉眉心,"叫余董來接。" .看他敢不敢在老爸面前造次。 "余小姐,您別開玩笑。"經(jīng)理語氣為難,"我們做夜場生意的,還能不懂這個嗎?我哪兒敢打電話給余董啊,回頭您哥哥還不得拆了我這樓?" "余小姐,我這兩邊都不能得罪,您就幫幫忙吧?您要是不方便,我們現(xiàn)在就派車…… "不用了。"余繁初打斷他,"我自己過來。" 季臨回頭望著她,"怎么了?" "你不用送我回宿舍了,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余繁初兩只手放在衣兜里,咬了咬唇,"很晚了,你早點回家吧。" "你也知道很晚了。"季臨眸光深深地鎖著她,"我會放你一個人出去?" .. 黑色奔馳在夜晚空曠的街道上疾行,很快抵達目的地。 季臨原本打算在車上等她,可抬眼一看路邊宏偉的高樓上四個大字--天上人間,臨時決定下車。 戴上口罩和帽子,直挺挺地跟在她身后。 經(jīng)理已經(jīng)等在門口,見到余繁初便像見到救世主似的點頭哈腰∶"余小姐,您可算是來了。這位是……目光瞥向她身后全副武裝的季臨,神色一頓。 天上人間不是普通富人有資格來消費的地方,準入人員的管理十分嚴格。 這里看的是階層,不是錢和名氣,哪怕季臨是以本來面目站在這里,也沒法踏進去一步。 坊間關(guān)于這家夜總會的傳聞天花亂墜,讓人聽起來既心驚又向往,尤其是男人。 也正因此,季臨今晚是絕不會放她一個人進去的。 經(jīng)理面色為難,他卻站得更加筆挺,大有死也不會退后一步的架勢。 "劉經(jīng)理,這是我保鏢。" 余繁初淡淡一句話,氣氛頓時松懈下來。 劉經(jīng)理連連笑著點頭∶"兩位快請進吧,余少等久了。" 領(lǐng)著兩人進去的時候,劉經(jīng)理多看了一眼季臨,笑哈哈道∶"余小姐,您家保鏢長得真像一個明星。" 余繁初撇了撇唇,"是么。" "是啊。"劉經(jīng)理滿臉諂媚,"身材也好,您可真會挑人。" …."余繁初沒搭腔,卻不禁在心底默默贊同。 劉經(jīng)理這話倒發(fā)自內(nèi)心,不全是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