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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把頭點了,我順理成章把她換出去,女二的位置給龐貝?” 李治國臉一皺,極為不情愿。 倒不是資源的問題,而是這個頭點了,代表了他的審美和眼光,一想起阮蓓和他的審美掛鉤,他怕老朋友們勸他找個匠人重新把眼睛修一修。 楊睿還在勸說:“‘絲蘿’這個角色有堅定又勇敢,很討喜,也符合當(dāng)下社會女性的心理需求,比宣傳片不實在多了?我看您平常和龐貝走得也近,她都快成您小徒弟了,您不拉拔她一把?” 這話說的,李治國不得不認(rèn)真考慮考慮了。 李治國有想過聽楊睿,他琢磨了一大天,做好的決定在化妝間功虧一簣。 也是巧了,他在化妝間小憩,穿著戲服,又在推車衣架后面,被助理勸回來的阮蓓進(jìn)了化妝間,壓根沒看到人,就和助理在化妝間吐槽:“……姓李的老不死的,居然還鼓掌?!?/br> 李治國聽了足足二十分鐘,也沒吱聲。 后來阮蓓出去之后,他才起來去片場拍下午的戲份。兩人片場再見,阮蓓跟職業(yè)換臉人一樣,又是那副稍帶笑意的臉,哪里還有背后罵人的樣子? 人前人后兩幅臉,其實并 不罕見,尤其這個圈子里。 但親身遇見,誰能忍? 阮蓓又不知道從哪里聽說宣傳片的事敲定她了,跑去催李治國:“就麻煩您老幫忙打個電話了?!?/br> 李治國笑了笑:“得,我打,現(xiàn)在就打。” 阮蓓一時高興得藏不住,眉眼都帶著得意的濃笑。 李治國當(dāng)著阮蓓的面給喻幸打電話。 阮蓓看著備注“小喻”兩個字,心頭直跳,不、不會吧?直接給喻總打?她又能去喻總面前刷臉了! 李治國撥通了電話,喻幸低醇微啞的嗓音從那頭傳來:“李老師?” “小喻啊,你們玉川不是要個宣傳片的女演員嗎?我想好人選了?!?/br> “您說?!?/br> 李治國斜阮蓓一眼,笑著說:“阮蓓?!?/br> 妥了妥了,阮蓓喜不自勝,差點沒笑出聲,宣傳片都是一線女星啊,而且還能和喻總同住,絕好的機(jī)會! 下一秒,李治國就接著說:“阮蓓——這個女明星,你們公司千萬不要用,業(yè)務(wù)能力奇差無比!” 喻幸十分鄭重應(yīng)道:“好?!?/br> 阮蓓:“……” 李治國掛了電話,阮蓓臉都裂了,僵著臉地問:“李老師,我哪里得罪您了嗎?” 李治國摸了摸花白的頭發(fā),爽朗笑笑:“我這老不死的,哪里敢讓阮大明星得罪?” 阮蓓瞬間想起自己在化妝間說的話:“………………” 喻幸接李治國電話的時候,正在去倍幸集團(tuán)客服部的路上。 倍幸集團(tuán)是一家做綜合性旅游出行線上交易的企業(yè),他們的獨特之處,在于整合了旅游環(huán)節(jié)里的所有資源,近乎于讓用戶通過平臺,一鍵出行。 全程都有人工客服24h服務(wù)。 倍幸有一句頗有國民度的廣告語—— 倍幸,因您倍感榮幸。 倍幸,讓您倍感幸福; 倍幸集團(tuán)非常重視用戶的體驗感,這是倍幸一大宣傳點。 為強(qiáng)化集團(tuán)標(biāo)簽,喻幸作為公司話題度最高的人,也是公司最有話語權(quán)的人,他將直播今天在客服部接通用戶電話的過程。 客服部員工讓出位置,或站或坐,鴉雀無聲。 喻幸?guī)隙?,接通用戶電話?/br> 這是一通顧客的投訴電話:“喂,你們APP怎么回事啊,我總是支付失??!有錢不想賺啊!” 喻幸扶住耳麥,清冷的嗓音里有意帶上謙和,問對方:“您好,請問支付失敗的時候,有什么提示呢?” 好聽的男音,讓對面頓了片刻,很快顧客就說:“你不專業(yè)!讓喻幸過來跟我講!” 倍幸員工:“…………” 喻幸四平八穩(wěn)地答:“您好,我就是喻幸?!?/br> 那頭又愣了,很快就聽出真的是喻幸的聲音,態(tài)度大變:“喻、喻總?” “您好,我在?!?/br> “……那個什么,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可以?!?/br> “你知道你未婚,那你有喜歡的人嗎?” 在場眾人皆驚,但也不太擔(dān)心,因為這是私人問題,喻幸完全可以拒絕回答。 彈幕也在飛速刷。 【你問題好野啊哈哈哈哈但是 我喜歡】 【嗚嗚其實我也想知道,知道了我就死心了】 【[吃瓜]喻幸肯定不會回答吧】 【不瞞了!他有喜歡的人!就是我!】 喻幸眉眼幾不可見地柔和下來,說:“有?!?/br> 【啊啊啊wsl我老公有喜歡的人?。?!真的假的?。?!我不聽我不聽??!】 【臥槽喻幸喜歡誰誰誰誰誰誰】 【這一手熱度炒的好】 【熱搜預(yù)定】 公關(guān)部門嚴(yán)陣以待,并全部看向了高予諾:什么情況,怎么提前沒跟他們溝通下?開會的時候,明明沒講這個環(huán)節(jié)! 第24章 (捉蟲) “臥槽!喻總你有喜歡的人!” 和喻幸連線的顧客, 顯然沒想到他真的會回答這個問題,簡直驚掉了下巴,把什么都忘記了,只顧得八卦追問:“她漂亮嗎?啊呸, 那用說, 肯定漂亮!她是什么樣的人?” 喻幸扶著耳麥, 忖量片刻, 聲音一貫的冷冽, 但態(tài)度卻無比尊重, 他說:“她是一個‘句號’一樣的人。” 提起“句號”, 喻幸嘴角彎了起來。 他以前生活在非常貧窮的大山里, 雖然山水好, 可教學(xué)資源也是真的貧瘠。 盡管他有一定的學(xué)習(xí)天賦, 有限的資源仍舊限制著他。 當(dāng)年高考的分?jǐn)?shù),不低也不高, 當(dāng)個免費師范生綽綽有余,想自費去安城上大學(xué), 難如登天。 他連車費都無法解決, 哪怕低頭四處去借,貧窮的親戚們,也都有心無力。 他不想當(dāng)老師。 他想去奶奶說過的,更大的世界去看一看。 但現(xiàn)實是,光是車費就澆滅了他所有的幻想。 就在他決定妥協(xié)的時候,申請支助的事情有了回音。 有一位好心的匿名支助人,大方地解決了他的一切費用。 他過了平靜而普通的十八年,那是第一次體味到欣喜若狂的滋味。 因為這筆錢,他的人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所以他寫信感謝支助人。 他寫了簡短一封簡短而克制的信,唯恐冒昧,又怕過于冷淡而顯得不知感恩,完全不知道怎么下筆。 他又怕言語之間泄露帶有貧窮的渴望,讓人覺得低微諂媚; 他還怕字不夠好看…… 他有很多很多的擔(dān)心與害怕。 一字一句,幾經(jīng)斟酌,才敢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