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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縷。 阮蓓一臉發(fā)懵,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戀戀不舍地看了她半天,還對她笑了,可是又不送她,欲擒故縱? 這男人的心思,真的捉摸不透。 不過沒關(guān)系,阮蓓轉(zhuǎn)身沖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混進來的娛記招了招手。 同時,一輛雷克薩斯從阮蓓身邊開走。 車內(nèi)明佳娜握著方向盤,通過車窗掃了阮蓓一眼,不大喜歡地說:“她剛在喻總車旁干什么?” 龐貝表情淡漠:“我怎么知道。” 一路上,明佳娜有的是話要問。 “我剛看到喻總送你出來的?” “葉影后讓他送丁總……和我。畢竟今天是人家男伴,不好拂她面子吧?!?/br> “葉影后還挺照顧你的,你這身衣服和項鏈可不便宜?!?/br> “嗯,我知道?!?/br> 雷克薩斯離開輕翡儷曲所在大街,明佳娜等了個長紅燈,八卦地笑問:“從酒店到停車場,你和喻總聊什么沒有?” 聊什么? 不就是喻幸奇奇怪怪地夸了她漂亮。 明佳娜腦回路清奇地抱怨:“送佛送到西,他怎么不順勢把你送回家得了?!?/br> 龐貝:他倒是想送,可他想得美! 明佳娜又開始罵女兒一樣責怪:“你就不知道主動要求一下?葉影后都這么給你鋪路了,哪怕看在她的面子上,喻總也要送你一程啊,隨隨便便落個什么東西在他車上,要聯(lián)系方式不就順理成章了。有了聯(lián)系方式……” 嘰里呱啦都能編出一本小言的劇情。 龐貝真替明佳娜遺憾:“你不該學(xué)表演,你該學(xué)編劇。指不定早紅了?!?/br> 明佳娜嗤笑:“這算什么。圈兒里讓人大開眼界的事多了去了。等兩天你就能看到妖風(fēng)。今天幸好你跟阮蓓在廁所鬧的,要是鬧大了,你還真得在輿論 上吃虧?,F(xiàn)在這個環(huán)境下,負面輿論影響帶來的后果,比你能想到的最惡劣的程度還要嚴重?!?/br> 她正了神色,拿出職業(yè)經(jīng)紀人的態(tài)度提醒龐貝:“以后不要再這么沖動了,娛樂圈漂亮的人太多,但不是每個漂亮的人都有機會出頭。女藝人的周期很短,就算你先天基因好,再過十年還是美貌如花,一旦到了三十歲的分水嶺,再想讓別人認可你就難了。這是個磨人心氣兒的地方,五年都不出頭,五年之后你還有一顆堅韌的心嗎?” 明佳娜聲音其實挺溫柔的:“龐貝,你二十五歲了,少得罪人總是沒錯的。” “嗯,知道了?!?/br> 龐貝原本平直的肩膀瞬間軟下去,鼻頭有淺紅,聲氣兒很低:“對不起。我在學(xué)了?!?/br> 一路無話,到了公寓,兩個人又很自然地交流著今晚遇到的人和近期圈內(nèi)幾個大一點的活動項目,明佳娜還說:“肚子有點餓了。” 龐貝若無其事地回:“我還好。” 明佳娜泡了兩碗面,等龐貝洗完澡出來,說:“吃點兒吧?!?/br> 龐貝聞著香味,也餓了。 吃完面,大概是夜太深了,明佳娜看著泡面,自嘲笑笑:“工作之前,還真沒想到會過這種生活。以前在南戲念書的時候,多自在啊?!?/br> 總以為在名利場里,都是光鮮亮麗的,其實連童年吃著泡泡糖,滿街吹泡泡的日子都比不上。 龐貝笑了一下,說:“我去刷牙了?!?/br> 明佳娜“嗯”一聲,提醒她:“葉影后借的衣服和項鏈,你最好親自送過去,晚上人太多,我看你們也沒有太多機會敘舊?!?/br> 龐貝頭也不回地答應(yīng):“好。” 晚上關(guān)了燈,龐貝躺在床上一下子無法入眠。 她可以向陌生人低頭,但是跟熟人低頭,仿佛要把尊嚴打碎了捧給別人取笑,以求換來少得可憐的同情心。 好難做到。 疲倦是最好的安眠藥。 龐貝好歹睡到天亮,打扮了一下,準備將禮服和項鏈還給葉雪。 電話打到葉雪助理的手機上,卻是葉雪親自接的,語氣還是像昨晚那樣親熱:“貝貝,怎么了?” 龐貝受寵若驚地說:“葉……葉阿姨,我想把衣服和項鏈還給您?!?/br> 葉雪卻笑說:“不用,那本來是我備用的禮服和首飾,但是已經(jīng)有人為你買過單了?!?/br> 龐貝愕然,有人替她買下來了? 第7章 龐貝撥通了葉雪助理發(fā)過來…… 龐貝沒有想到喻幸會將禮服和項鏈,從葉雪手里買過來送給她。 這種帶有不明意義的舉動,讓她有些捉摸不透。 唯一能想到的解釋,就是喻幸介懷青少年時期被她支助,又被她用金錢禁錮過,所以心有不甘,如今平步青云位列豪門,想用同樣的方法對待她,洗刷當初的憋屈和恥辱。 說穿了就是花錢體驗一把逆襲打臉的爽感。 可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車輛行駛在高速上,樹影一閃而過,像無法暫停的模 糊畫面,龐貝回憶起第一次見到的喻幸。 那時龐中林給龐貝指了一門婚事,對方是常年依附于龐氏集團的家族企業(yè),當家人與龐中林私交甚篤。 龐貝不喜歡龐中林替她相中的未婚夫嚴瑞豐,一旦發(fā)現(xiàn)長輩有意撮合的端倪就發(fā)脾氣。 一貫寵愛龐貝的龐中林,對聯(lián)姻這件事很執(zhí)著,任憑她怎么反抗,都不松口,一定要她多和嚴瑞豐培養(yǎng)感情,吵到最后也只是撂下一句死話:“你讀書的時候想玩就玩,反正大學(xué)畢業(yè)就準備結(jié)婚?!?/br> 強壓之下,一定是叛逆。 十八歲的龐貝接到了一通被她遺忘的電話,支助中心的人打電話過來跟她說,受她支助的少年已經(jīng)順利大學(xué)畢業(yè),支助協(xié)議正式結(jié)束,對方想要親自過來謝她,是否同意將聯(lián)系方式轉(zhuǎn)交給受支助者。 龐貝差點都記不起來,十四歲生日時心血來潮捐贈的這筆錢,也就隨口一問:“他哪個學(xué)校畢業(yè)的?” 得到的回復(fù)是:安大。 最高學(xué)府。 龐貝文化課不太行,出于人類的慕強心理,對考上安大的受支助者產(chǎn)生了一點興趣,也同時帶著對龐中林搞包辦婚姻的怒氣,答應(yīng)了這次會面。 龐中林既然說結(jié)婚之前任她玩夠,她忽然想,那就玩?zhèn)€夠。 那天在公園,喻幸穿著白色襯衫,閑閑地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他腿上放著一本文件,修長的手指翻動紙張,沉浸在文字世界中,他的胸口,別著一支帶帽的筆,煦暖的陽光灑在他的側(cè)臉,金質(zhì)玉相,斯斯文文。 他發(fā)出低沉的嗓音,用“您”稱呼她。 龐貝不是愛做夢的小女生,可那一瞬卻覺得像是看到了山林中走出來的白馬王子,冷冽,清逸,如夢如幻。 在一起之后,喻幸常常寡著一張臉,對金錢看的也很淡,從未主動找龐貝要過一分錢和一樣?xùn)|西,全是她主動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