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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回來時,小蠟燭倒是沒打游戲了,很認真的在整理畢業(yè)論文。吃晚飯時,小蠟燭發(fā)現(xiàn)沈郜陽對自己的態(tài)度溫和了許多,原本想說要告辭離開的話,到了嘴巴又被小蠟燭給咽了回去。小蠟燭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態(tài)挺奇怪的,沈郜陽對他橫眉冷對時,他真的難受。沈郜陽對他態(tài)度緩和了,他也就淡定了,這情緒好像并不是對情敵。完全沒有經(jīng)驗的小蠟燭,也想不出來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緒。但是,對于沈郜陽和肖子成在一起了這件事情,他好像也沒有想象中那么憤怒。或許龐若宇說中了,他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喜歡肖子成。大概是工作的過程中去了太多的地方,得了空閑回來的沈郜陽就哪里都不想去。于是,肖子成就和沈郜陽一起呆在家里,哪里都沒去。沈郜陽對小蠟燭態(tài)度好了,小蠟燭也就不再一個人悶在房間里,跟著出來在客廳里活動,偶爾被招呼一聲時,從小蠟燭的應(yīng)答中還能感受到他的雀躍。沈郜陽就有點懂了肖子成為什么會照顧這小子,太乖巧了。用這個詞來形容一個一八七身高的男孩紙,也許很不可思議,但是對方真的就給人又無害又乖巧的感覺。呆在家里沒事做,又覺得這種時候還上線打游戲,簡直浪費時光,兩個人從上午開始,在家里折騰吃的。中午在家里做了壽司和焗南瓜條,下午肖子成把披薩餅放進了烤箱,烤得整個屋子里都是香味。晚餐時,肖子成吃了兩片,熱量太大,沈郜陽吃了一片就不敢再吃。剩下的都進了小蠟燭的肚子。到了晚上,肖子成為了把蛋液用完,烤了兩個蛋糕杯。蛋糕杯只有兩個,小蠟燭很自覺的沒有去動。肖子成自己吃了一個,招呼沈郜陽:“吃唄,吃了大不了晚點一起跑步?!?/br>“跑步?”沈郜陽想起某人昨天還在說腰酸腿抽筋,抗議他前晚的車震。肖子成聽到沈郜陽意有所指的提問,應(yīng)道:“那就,大不了一起‘運動’?”小蠟燭全程都沒有懂,跑步和運動的區(qū)別在哪兒。第115章一一五舒木引都已經(jīng)來過了,小蠟燭也只是在教師小區(qū)過完了這個周日。周一,小蠟燭去了趟學(xué)校之后,就沒有再回來,只給肖子成發(fā)了個微信消息,說自己還是先回家和爸媽談?wù)劇?/br>肖子成和沈郜陽終于有了徹底意義上的二人世界。假期總是很短暫的,在家里呆了沒幾天,能哥就通知沈郜陽,已經(jīng)要進組了。這次取景,選在云南境內(nèi)。為了更加真實的復(fù)原當(dāng)年的情形,除了最開始舞廳里的戲份,劇組的大部分打斗鏡頭都在靠近邊境的密林中進行。時值夏季,又是野林,收拾行李時,肖子成往沈郜陽的箱子里塞了一大堆的驅(qū)蚊蟲用品。第二天就要走,當(dāng)晚,兩個人瘋得有些徹底。肖子成第二天還是按照生物鐘的七點就醒了過來,還糾纏在一起的肢體讓他愣了一下,挪動著想要換一個更舒坦的姿勢,沈郜陽也被吵醒了。想到馬上就要分開,肖子成甚至把自己往沈郜陽那邊更擠緊了兩分,貼合在一起的大片肌膚,可以很真實的感受到戀人的體溫,他才覺得舒服了。沈郜陽干脆一翻身,把人壓在了身下。結(jié)結(jié)實實壓過來的體重,比剛剛那個姿勢貼得更加緊密。肖子成抬手摸了摸沈郜陽的后頸,眷戀的意味就這樣傳達給了對方。“舍不得我?”沈郜陽這么問著,就在肖子成唇邊吻了一下。肖子成沒有反駁,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直白的把唇湊上來,加深了這個吻。氣息不勻的分開時,血氣方剛的戀人已經(jīng)有了該有的反應(yīng)。昨晚的激烈,經(jīng)過半個晚上的發(fā)酵,酸軟的感覺侵蝕著肖子成的每個細胞。面對分別,這種不適被肖子成壓制了下去,迎合了沈郜陽的動作,逐漸急促的喘息在房間里響起。晨事方歇,房間里兩個呼吸聲慢慢平穩(wěn)時,便又響起了嘖嘖的親吻聲。兩具身體交纏摟抱在一起,你親親我,我撫摸你,雖然沒有再次翻云覆雨,兩人的氛圍卻比那種時候還要繾綣纏綿數(shù)倍。室外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將房間里蒙上了一層曖昧的橘色。沙啞低沉的幾乎要聽不清的聲音,抵著沈郜陽的唇,嘆息般從肖子成的唇間傳出來:“舍不得你走?!?/br>僅僅一句話,便勾起了另一場□□。沈郜陽覺得肖子成像一塊原蜜,沒有打開的時候,每一處都是一個規(guī)則的六邊形,看起來規(guī)整又一絲不茍,一旦去掉了那層外皮,內(nèi)里的味道卻甜蜜又濃稠。他忽然不想讓肖子成去送機了,他怕他會舍不得走。沈郜陽起床時,已經(jīng)快十一點,他壓著體力不支的男人又要了一次。被□□浸染了半晚和半個早晨的男人,身體敏感的有些過火,他技巧性的挑逗著男人的□□,小幅度的挺動就能帶起一陣痙攣,小腹上線條美好的腹肌,隨著他的動作時隱時現(xiàn),蜜色的肌膚被大片的粉紅蔓延,男人喘息著說受不了,他說他想要,因為后面幾個月都又見不到。果然,他的原蜜縱容了他,他壓榨出了男人最后一絲體力。熱水從淋浴頭澆下來,帶走了肌膚上黏膩的汗水,沈郜陽有一種剛從蜜罐里爬出來的錯覺。肖子成睡著了,洗完澡的沈郜陽穿好了衣服,回到床邊深深的吻他時,他也沒有醒。只是放在薄被上的雙手,手指彈動了幾下,眼皮下的眼珠也滾動著,似乎想掙扎著醒過來。沈郜陽落了一個吻在他的眼皮上,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午安,阿拉蕾大人。”男人就忽然安靜了,在床上又沉沉的睡了過去。沈郜陽竟然覺得他這樣子有點可愛,怕自己再看下去都舍不得走,沈郜陽拉著行李箱,果斷的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門。去機場的路上,經(jīng)過一家百貨超市時,沈郜陽鬼使神差的叫停了的士,進去買了一塊蜂蜜味的香皂。肖子成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嚴格講,他是餓醒的。肖子成覺得自己餓得可以吃下一頭牛。體力透支的有點厲害,能量又沒有得到補充,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肖子成覺得頭暈?zāi)垦!?/br>好在身體已經(jīng)被簡單的清理過,他不覺得他還有力氣去洗澡。簡直快要死了!再不能有第二次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卻不得不說,導(dǎo)致目前這種狀況的,也有他自己的推波助瀾。快點完成計劃內(nèi)的工作,就可以不用分別那么久。沒力氣去做飯了,外賣也還沒到飯點,肖子成最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