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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人敢對他這般,顧不上起來忙指著那群打手道:“上啊,還愣著干什么?穆王府養(yǎng)你們不是讓你們吃白飯的。” 那些打手還是有些不敢,管家急了:“有什么事咱們王爺擔待著?!?/br> 這些打手們這才敢往上上,曲流觴早就把宴蒔保護在身邊,宴蒔道:“休與他們做糾纏。” 曲流觴會意,從衣袖中取出蠱蟲來,一人一個,那些打手頃刻之間紛紛倒地,口吐白沫。 有那些來不及上前的,嚇得更不敢上前了,宴蒔冷哼一聲:“不自量力。” 至于那管家,曲流觴賞了他一個特別的。那蠱蟲只要沾上,身體就會癢七日,不抓破血rou來不罷休。 宴蒔快步走到穆王房門前,未到近前就聽里面有聲響,他怒火中燒,一腳踹開了房門:“宴晟!” 床上,穆王沒想到有人會壞了他的好事,聽到宴蒔的聲音,驀地嚇了一哆嗦。 床上有倆人,穆王和江清月。 穆王赤著上身,下面只穿了條褻褲。 江清月的外衣被扔在地上,看起來已經(jīng)被撕碎了。他身上雖還穿著衣服,但已是衣衫不整,宴蒔一眼就看見了他裸露的胸膛處的幾個印跡。 宴蒔看見了,曲流觴自然也看見了。曲流觴將手指攥得咯吱作響,用極大的控制力才克制自己沒有沖上前揍穆王一頓。 “大……大皇兄……你……你怎么來了?!蹦峦醯酱藭r才有些害怕。 他之前打算著此事若是成了以江清月的性子也不會說出去,就算他告訴宴蒔了,但他可以死不承認,無憑無據(jù)的,就算宴蒔找他麻煩,他也可以反咬一口,可萬萬沒想到他會被宴蒔堵在床上。 這事可就大了! 江清月目光空洞地坐在床上,臉上隱隱有淚痕,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宴蒔也不答話,握緊了拳頭朝著穆王的臉上狠狠地打去。 “大皇兄!大皇兄!”穆王用手抱住頭左躲右閃。大淵朝的皇子,都要求文武兼?zhèn)?,穆王幼年時也學過武,但今年來疏于練習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自然是打不過宴蒔的,只能抱著頭到處亂竄。 宴蒔毫不手下留情,專往穆王的臉上打,幾拳下去后穆王早已是鼻青臉腫,鼻子下流出了兩股鮮血。 “大皇兄別打了,別打了大皇兄!”穆王連連求饒。 宴蒔又打了一拳后對曲流觴道:“你與清月先回府,我要進宮?!?/br> 曲流觴先將江清月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能穿了,他馬上脫下自己的衣服給江清月披在肩上。 他想把江清月從床上抱起,卻被江清月推開了,他慢慢地往外面走著,背影顯得脆弱而又孤寂。 兩人是坐著宴蒔方才坐著的馬車回去的,馬車里,江清月閉著眼睛。曲流觴看著他,心中有千言萬語要說,可一句話都沒說出口,只盯著江清月看。 江清月的頭發(fā)凌亂極了,衣衫更是十分不整,這是曲流觴認識他這么久以來見過的他最狼狽的樣子。 他的眼睛忽然落到了江清月緊攥著的右手上:“我給你的藥你沒用?” 江清月沒有回答,曲流觴之前所有的疑惑在這一刻都突然有了答案。 “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王爺?”曲流觴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江清月緩緩地睜開雙眼:“沒錯?!?/br> 再過幾天烏蠻國與大淵開站的消息就該傳回來,屆時崇謹?shù)蹣O有可能派穆王去作戰(zhàn)??扇绻隽私袢者@事,崇謹?shù)凼侨f萬不會再派穆王去了。 “你……”曲流觴不知該說什么,這心里疼得厲害。 “王爺對我恩重如山?!币痪湓拰⑶饔x所有想說的話都堵了回去。 “若是,若是我們到的晚了一些……”曲流觴真是不敢想象那種后果,他只知道若是那樣的話,只怕他會不計一切后果都要把穆王給殺了?幸好,幸好。幸好江清月沒什么事。 “若是你們來得晚了,那藥我也不會用。”江清月說話的聲音有些縹緲。 “你……” “我就是這樣的人,你以后莫要再接近我?!?/br> 曲流觴一拳頭狠狠地打在馬車里:“這不可能!我告訴你,我這輩子和你耗定了!” 曲流觴他們走后,宴蒔又打了穆王幾拳,這才拽著他往出走,連件衣服都沒讓他穿。穆王下半身只穿著褻褲,上身打著赤膊。 穆王府的下人們見自家主子就這樣出來了,都驚愕不已。宴蒔吩咐著:“準備馬車,本王要與你家王爺進宮?!?/br> 第九十七章 宴蒔與穆王到了宮里的時候,崇謹?shù)壅眯昧松?。聽到是二人一同求見,未免感到有些疑惑?/br> 可當他看見二人以后,這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這……這是怎么了?晟兒你怎么穿成這樣?這成何體統(tǒng)!還有你的臉,這是怎么回事?”崇謹?shù)蹖⑸碜油疤饺?,想看得更仔細些,但穆王低著頭,還用手擋住臉,崇謹?shù)劭床徽媲?索性從椅子上下來,走到穆王面前。 穆王還是左躲右閃的,崇謹?shù)鄣溃骸瓣蓛?,把手拿開,把頭抬起來。” 穆王這才不得不抬起頭來,讓崇謹?shù)劭吹谜媲行?/br> 宴蒔真是半點兒都沒留情,打得又重又狠,穆王現(xiàn)在的腦袋比原來腫了一大圈,臉上又青又紫,沒有半點兒人樣。 崇謹?shù)劭催^后眉毛擰成了一個疙瘩:“晟兒,這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穆王說話的聲音含混不清,偷偷地看了宴蒔一眼:“是大皇兄。” 崇謹?shù)塾挚聪蜓缟P:“景初,這是怎么回事?” 宴蒔道:“回父皇的話,此事還是由四弟來說吧?!?/br> 樂公公跟在崇謹?shù)凵砗笮÷暤溃骸氨菹?,要不要先給穆王爺找件衣服穿?” 崇謹?shù)劭催@個兒子這樣實在是有礙觀瞻,便點了點頭。 穆王被宴蒔打的說話都大了舌頭,一咳嗽鼻子里嘴里都是血,但好歹還是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完了。 樂公公取過來一件衣服,親自為穆王披在身上:“王爺,這是您早些年在宮里時的衣服,您先穿著?!?/br> 穆王將衣服穿在身上,有了遮身衣似乎也有了些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