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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終日浪蕩街頭,不學(xué)無術(shù)。 “在霞西村時,官是你報的吧?”花凌的雙眼看著他,篤定道,“定王也是你殺的,獲嘉要被和親一事,也是你故意告訴我們的?!?/br> “沒錯?!被阆胝f自己這樣做就是為了給母親贖罪,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你們還沒出皇城的時候,我就先走了。王爺可以拿到那些解元們的名單,我自然也能拿到。知道你們要往南去,便先行一步前去打探打探。霞西村那里我出了一點兒狀況,便比你們后到了。不過我也沒閑著,四處打聽了下,霞西村雖然不怎么與外界來往,但還是有些風(fēng)聲的。當(dāng)我聽說整個村子里都做的是拐人的生意時,便去官府報了官?!?/br> “還有定王,斬草要除根?;噬想m將他貶為庶民,讓他看守皇陵,可他身體里到底流淌的是皇室血脈,若有朝一日皇上再將他召回……因此我便提前在車輪上動了手腳,在那處懸崖近前設(shè)下路障。馬一到那里時必會受驚,誰也查不出來?!?/br> “還有獲嘉公主一事,自然也是故意告知你們的。” 花胥將積壓在心頭上多年的事情說出,只覺得渾身一片暢快。 “謝謝你?!被枵f得十分真摯。雖然霞西村一事,就算沒有花胥他們也會安然無恙,定王一事,就算沒有花胥,他也一樣會派人殺了他,可是獲嘉公主一事,若沒有了花胥,真是棘手的狠。 “大哥,你我是兄弟。”花胥說到這里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如果你還當(dāng)我是兄弟的話……我娘死了,說不難過是假的,可我也有一種解脫,這么說可能是不孝吧。最近幾年來,我隱約覺得你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這樣簡單,可我又不知道怎么形容這種感覺?!?/br> 花凌道:“我可以放你走?!?/br> “大哥!”花胥的眼睛里隱隱有淚光。 花凌又道:“今后怎樣做,你好自為之。” 說著,將密室的大門打開,讓到一旁,花胥在床上給他磕了個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走了出去。 良久后,花凌也走到了外面。突然,從一左一右兩邊各蹦出一人。 “看著他,”花凌吩咐著,“如有不軌之心,殺!” 看在以前的情誼和獲嘉公主的面子上,他可以暫時饒他一命,但以后若是不安分,就別怪他不客氣。 第九十四章 轉(zhuǎn)眼間距離花謙承被砍了腦袋已有兩月有余,晏蒔已懷有五個月的身孕了,雖然孕吐已經(jīng)停止了,但肚子已經(jīng)顯懷,幸而他穿的衣服寬松,平日里又用衣袖擋住肚子,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什么。 晏蒔與花凌早就搬進了新的王府里,門前的匾額早已換成了“睿王府”三個大字。 這一日晏蒔休沐,與花凌一起坐在府中的涼亭中乘涼,啞嬤嬤端來一盤洗好的葡萄放在桌子上?;枘闷鹨活w葡萄,細細地扒了皮塞進了晏蒔嘴里。 說起來晏蒔有了身孕后倒沒有什么不想吃的東西,過了孕吐后胃口大開,吃的東西都比往日里多了許多。花凌心中自是十分歡喜,在府里中就變著法的為晏蒔做東西吃。 “這葡萄挺甜的。”晏蒔說道,“你也吃。” 花凌微微低下頭,將唇準(zhǔn)確無誤地對準(zhǔn)在那張紅唇上,吃了個痛痛快快。 晏蒔因為懷孕的緣故,前三個月不能做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過了三個月后雖然可以,但花凌顧念著晏蒔的身體,只偶爾實在憋不住時才拉著他胡鬧一番。 現(xiàn)在晏蒔的肚子起來了,花凌更是小心翼翼的,只敢嘗嘗rou渣。 一吻過后,晏蒔的面頰微紅。說來也怪,自打他不孕吐后,這身體便覺得比以前敏感,有時候會想,可小王妃偏偏在這個時候克制住了。 花凌舔舔嘴唇,看著晏蒔微微泛紅的臉頰更是愛不釋手地在上面輕啄了一口:“真甜,哪里都甜。” 晏蒔瞪了他一眼,不知從何時起,他忽然發(fā)現(xiàn)原本那個憨態(tài)可人,拽著他的袖子要糖吃的小王妃漸漸有些變了,變的似乎是有些霸道,有些厚臉皮。這種感覺他也說不好,有點兒像從小養(yǎng)的小貓突然有一天突然變成了老虎。 晏蒔搖搖腦袋,將這種怪異的想法甩了出去。 花凌又給晏蒔喂了幾顆葡萄,晏蒔不吃了以后他便攬著他的腰在讓他靠著他的肩上坐著。 晏蒔微微閉著眼睛,花凌一手輕輕地摩挲著他的背,一手拿著書輕聲給他念著。 忽然,晏蒔眉毛一皺,哎呦了一聲。 花凌緊張的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哥哥,你怎么了?” 晏蒔將手覆在肚子上,臉上非但沒有流露出難受的表情,反而是一臉驚喜:“明庭,他動了!他方才動了!”這是晏蒔自打有身孕以來,真真切切地感覺到這個孩子的存在。 花凌這才放下心來,慢慢地蹲到晏蒔面前,十分虔誠地把手放在他的小腹上,可摸了半天什么都沒有感覺到,有些失望地撇撇嘴:“哥哥,我一摸他,他就不動了?!?/br> “那你再多摸一會兒。”晏蒔的目光柔情似水,盛滿了滿滿登登的愛意。 花凌又摸了一會兒,還是沒摸出什么來,又坐回到了晏蒔身邊。 “哥哥,你身體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花凌的十分擔(dān)憂,仔仔細細看著晏蒔的表情,生怕他騙了他。 晏蒔用手輕輕地在肚子上摸來摸去,方才的感覺太奇異了,這讓他欣喜不已,高興不已。 花凌看他沒什么事,稍稍放了下心,又喚來了下人:“將曲大夫請來。” 不多時曲流觴就過來了:“王爺怎么了?” 花凌將方才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曲流觴為晏蒔細細地診了一番脈后道:“王爺?shù)纳眢w很健康,胎兒也很健康,方才那只是普通的胎動罷了,越到后期胎動會越加明顯。” 花凌這才徹底放心了,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事:“哥哥,你這肚子現(xiàn)在還可以掩蓋住,可等再過兩個月就徹底大起來了,到那時可怎么辦?”花凌說的一臉焦急,一 把拽住了晏蒔的手。 “三王子還沒有走?!标躺P冷不丁地說了這么一句。 本來花謙承的案子已了,按理說三王子應(yīng)該是要回去的,可他硬是找了個借口讓崇謹?shù)鄱嗔羲诵┤兆印?/br>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