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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干什么?”花凌的臉馬上就黑了下來,眼前這人可是他放在心肝上的,哪怕眉毛皺一下他都心疼的不得了,更別提他要取什么血了。 曲流觴道:“王爺定是吃了那元陽果才會受孕,這元陽果我沒見過,書中記載的也甚是少得可憐??晌蚁耄鯛敿热怀粤诉@果子,那這果子應當存于王爺?shù)难褐?。我想知道,這果子究竟有何神奇之處,才能讓男子孕子。” “怎么?就算有了哥哥的血,你是能看出這血有何不同,還是能聞出這血有何不同?”花凌黑著一張臉說道。 “憑我自己自然看不出也聞不出。可我的那些寶貝總會有試出來的?!鼻饔x說的寶貝指的是那些蠱,“若真能知道元陽果里究竟有何奇異之處,我想試著能不能配出帶有元陽果成分的藥來。若是真能配出,不是一件好事嗎?” 晏蒔聽他這么一說,倒是動了心。大淵朝人口并不是很多,近幾年朝廷一直鼓勵百姓多生。若是有了那生子藥,夫夫之間就能夠有了孩子,大淵朝的人口也會增加。 想到這里,晏蒔安撫地拍拍花凌的手背:“明庭,不要緊的,只是取幾滴血而已。若是曲公子真能研制出生子藥,這可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大好事。” 花凌沒法子再阻攔,只勉強地點著頭同意了。曲流觴取出一根銀針,將銀針緩緩地扎入晏蒔的中指指腹上,晏蒔倒沒覺得什么,花凌看得渾身發(fā)抖,忍了又忍,才忍住了將曲流觴狠揍一頓的沖動。 終于取完了血,花凌馬上將晏蒔的那根手指放在嘴里細細地含著。 曲流觴又囑咐了晏蒔一些話,便與江清月一道走了。 “明庭,已經(jīng)不疼了?!标躺P輕笑著,將自己的手指從花凌的口中拿出來。 “真的不疼了嗎?”花凌不太相信的又問了一句。 “真的不疼了,你看連傷口都瞧不見了?!彼麑⑹种阜诺交杳媲埃屗屑毧粗??;枨屏饲茫媸强床灰妭?,這才放了心。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花凌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后來越笑聲音越大,在床上滾來滾去的。 “哥哥,我要當?shù)耍 ?/br> “是哥哥給我生了=的!” “我感覺自己是在做夢!” “哥哥,你快打我一下,看我是不是真的在做夢?”花凌邊說著,邊將晏蒔的手放在他的臉上,想讓他打自己幾下。 晏蒔可舍不得,只用手在他臉上輕輕摸著,忍不住也低聲笑了起來。 花凌從床上跪坐起來,看著晏蒔的臉越看越喜愛,控制不住自己,雙手抱緊了晏蒔的頭,雨點似的吻瘋狂地落了下來,將晏蒔親的滿頭滿臉都是口水。 晏蒔只得他這是高興地狠了,也就由著他胡鬧,還伸出手輕輕地攔住花凌的腰,小心他掉到床下去。 花凌瘋夠了,方才放開晏蒔老老實實地坐在床上,將晏蒔摟在懷中,可這嘴怎么也合不上。 “哥哥,再吃點兒東西吧?!被杵较⒘艘幌虑榫w后道,今晚晏蒔沒吃幾口,又吐了那么多。 晏蒔實在是沒胃口,若是換作以往肯定是不會吃的,可現(xiàn)在知道自己肚子里揣了一個,自然由不得自己的性子,便對花凌道:“吃些清淡點兒的吧,我想喝些粥?!?/br> 花凌馬上喚來下人去做些清淡點兒的吃食。 是啞嬤嬤將飯菜端上來的,因為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都黑了,她早已到自己的屋中歇息,方才見到曲流觴背著個藥箱來了,就知道這里出了事情,便一直在外等待著。 “啞嬤嬤,您還沒睡?。俊被枰姷絾邒哐劬σ涣?,臉上掩飾不住的欣喜之情,再說話的語氣中頗為自豪,“哥哥沒有生病,只是有喜了?!?/br> 啞嬤嬤明顯也是一愣,花凌就將事情的經(jīng)過講了一遍。 啞嬤嬤聽完后自然也是十分欣喜,帶著一張笑臉,朝著晏蒔比比劃劃的。 晏蒔與啞嬤嬤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她比劃的意思他也能猜個明白,無非是告訴他注意身體,還有一些孕期的注意事項。 晏蒔耐心地看著,絕不落下啞嬤嬤的一個動作。他懷孕這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雖然有曲流觴這個神醫(yī)在,但他到底是個年輕的男人,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蓡邒呔筒煌?,啞嬤嬤是花凌生母的乳母,有這方面伺候人的經(jīng)驗。 啞嬤嬤又比比劃劃了一番,最終還是花凌忍不住將她堆了出去:“啞嬤嬤,天色不早了,您快早些休息吧。哥哥還沒吃飯呢,有什么話等明天再說?!?/br> 花凌沒讓晏蒔下床,叫下人在床旁邊放了張小桌子,他拿起碗來,用勺子舀了一勺粥,輕輕吹了吹方送到晏蒔嘴邊:“哥哥,吃吧?!?/br> 晏蒔有些哭笑不得:“明庭,我又不是不能動。” 花凌正色道:“哥哥,你是我的夫君,我也是你的夫君。你也要學會多依靠我些,我會慢慢地長大的,足以為你遮風擋雨?!?/br> 晏蒔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這頓飯晏蒔吃的還不錯,興許是沒有太過濃重的食物的味道,晏蒔倒是沒有吐。 粥熬的有些多,花凌晚飯時也沒吃幾口,這會兒等著晏蒔吃完了,他便用著他用過的碗將剩下的粥全都吃光了。 花凌滿足地摸摸自己的肚子,又去摸晏蒔的肚子,只覺得心里被填的滿滿登登的。 晏蒔按照花凌方才說的那樣,試著去依靠他。他將頭靠在花凌的肩膀上,聽著花凌為他念書。 花凌的聲音清澈透亮,十分悅耳,晏蒔聽著花凌的聲音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花凌確定他睡著了以后,將書放在一旁,輕輕地扶著晏蒔的腦袋,放他躺下,而后手指朝下面點燃的蠟燭方向一彈,那蠟燭瞬時就滅了。 房間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見。花凌將晏蒔攬在懷里,手又不自覺地放在他的肚子上輕輕摩挲著,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 自從知道晏蒔有了身孕之后,花凌處處小心,將自己的憨態(tài)也收起來幾分,就是為了讓晏蒔不在他的身上做過多的擔心。 晏蒔去大理寺后,他時不時地也會去看看。 這日晚間,晏蒔與花凌用過飯后,就見門房來報:“國公爺?shù)亩忧笠?。?/br> 花胥?晏蒔與花凌相對一眼,他怎來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