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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活”過來一般似的。他的生活里也總是充滿著笑聲,他臉上的笑容也一天比一天多了起來。 就連一直冷清的江清月,似乎也變得有了一些煙火味,而這一切都是花凌帶給他的。 放過了煙花后,餃子也煮好了,花凌最先夾了一個肚子又大又圓的餃子,放在嘴邊吹了吹,然后塞進了晏蒔的嘴里。 “哥哥,怎么樣?好吃嗎?”花凌眨著亮晶晶的眼睛問著。 “不錯,明庭也嘗嘗?!闭f著,晏蒔也為花凌夾了一個餃子放進了他的嘴里。 “好吃好吃!”花凌的餃子還在嘴里未全咽下,便含混不清地說著,“快吃呀,你們都快吃呀!”花凌見大家都沒有伸筷,又開始張羅大家快吃餃子,眾人這才紛紛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今天這頓餃子,誰都不要矜持。”花凌在吃完了五六個餃子后又說道,“一定要快吃,吃得多些,看誰能先吃到里面的福錢?!?/br> 花凌說著,一連夾了好幾個餃子放在碗里,將碗裝的滿滿的,都冒出尖來了。 “哥哥,我瞧著這個餃子里一定有福錢,這個給你。”花凌夾了一個餃子塞進了晏蒔的碗里,沒一會兒,晏蒔的碗里也冒了個尖。 眾人在花凌的影響下,吃餃子的速度明顯加快了許多,碗里的還未吃完呢,眼睛就盯著盤子里可疑是福錢的餃子,倒是其樂融融的。 “哎呦?!币恢蔽醋雎暤膽c吉突然輕呼了一聲,就見他將碗里咬了一半的餃子夾給眾人看,從餃子的缺口處可以看見里面露出來的福錢,慶吉的臉上也浮現(xiàn)出一層笑意,“王爺,這福錢倒是讓老奴吃到了?!?/br> “真好。”花凌頗為羨慕,“慶吉明年一定會走好運的?!?/br> 慶吉笑道:“奴婢的好運都是王爺給的,也就是說,明年王爺定會更加走好運的?!?/br> 眾人笑了一場,等這頓飯結(jié)束后,夜已經(jīng)很深了。 江清月手里拿著一個燈籠慢慢地往自己院落里走,剛進來就聽墻頭那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江清月剛開始以為是老鼠,可緊接著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清月 公子!清月公子!” 江清月眉頭微蹙,這聲音是曲流觴的。 他腳步微頓,并沒有朝墻那里走去,而是打算進了屋里。 “清月公子!清月公子!”曲流觴以為他沒聽見,又大了些聲音,還扔了幾個雪塊到江清月腳邊。 江清月不得已提著燈籠轉(zhuǎn)過身去,眉尖微蹙:“何事?” “嘿嘿?!鼻饔x將兩只胳膊扒在墻頭上,朝著他招招手,“今天是小年,我來給你送餃子?!?/br> 江清月聞言馬上轉(zhuǎn)身要走,曲流觴又喊:“清月公子,你若是不拿了這餃子,我就在這一直喊,把王爺和王妃都喊起來?!?/br> 江清月的聲音如這寒夜般冷:“拿來?!彼共皇桥玛躺P將曲流觴怎樣,只是今日大家都高興,他不想因為曲流觴掃了晏蒔的興致。 曲流觴高高興興地把藏在懷里的盒子拿了出來:“清月公子,這餃餡可是我特意為你制的,里面放了一些中藥,對你的身體最好了,你一定要好好吃啊?!?/br> 江清月將盒子提在手里:“你可以走了。” “清月公子……” 江清月沒再與他多談,拿著盒子進屋了,直到再也看不見人影,曲流觴才翻下墻去走了。 江清月將餃子盒放在桌上,雖是蓋著蓋的,但也稍稍可以聞到香氣。江清月看了那餃子盒一會兒,走了過去,將它扔了。 過完了小年,除夕就愈發(fā)的近了?;枰苍谕醺餃?zhǔn)備過年的東西,每天忙得不亦樂乎的。 這日是臘月二十八,晏蒔回來的比往日還要早些,見到花凌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神秘:“我要送給明庭一件東西,明庭猜猜會是什么?” “哥哥還給我準(zhǔn)備了東西?”花凌剛開始聽到時倒是十分欣喜,可片刻后又是有些憂愁,“我沒有給哥哥準(zhǔn)備禮物?!?/br> 晏蒔見他這樣也不賣官司了,將今日畫好的畫拿了出來:“這不是給你的新年禮物,那日堆雪人,你不是說要能停留在這一刻該都多好。我沒辦法將時間永遠地停留在那一刻,可我卻可以將那一刻永遠的留在紙上。” 花凌借著他的手看去,畫上畫的正是那日堆雪人的場景。蒼茫的大地上白茫茫一片,王府的門口佇立著一個巨大的雪人,花凌側(cè)著身子站在雪人旁邊,仰著頭摸著雪人雪白的腦袋。 花凌高興地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哥哥,這是你畫的?” 晏蒔點點頭:“在大理寺畫了,今日終于畫好了,便拿來給你。” “我真是太開心了,太開心了!”花凌抱著晏蒔吧唧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哥哥,我,我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能用做的來證明我的喜歡了?!?/br> 花凌表達喜歡的后果就是晏蒔第二天都在床上度過的,晏蒔將一只手搭在額頭上,他就想不明白了,論身體強壯程度他明明要高于小王妃,可怎么在這件事上,他就不行了呢。 臘月三十那天,天尚未亮,晏蒔與花凌便起床更衣——準(zhǔn)備進宮。 坐著轎子到了皇宮門口時,天才剛剛亮,宮門尚未開,他們只好在此等候。 晏蒔出了轎子,見花凌的轎子毫無動靜,他在轎前輕輕喚著:“明庭,明庭?” 花凌沒有回答他,晏蒔輕輕地打開轎門,就見小王妃坐在轎子里頭一點一點的呢,身子一晃悠一晃悠的,看起來像是下一刻就要摔倒了似的,十分危險。 “明庭,醒醒,別睡。”晏蒔輕輕地搖了搖他。 “哥哥?”花凌半睜著眼睛,睡得有些糊涂,“咱們是到了嗎?” “已經(jīng)到宮門外了,在等著宮門開?!标躺P將手 伸了過去,“明庭,出來走走,不要在轎子里睡。外面冷,別再著了風(fēng)寒。” 花凌揉著眼睛,將手交到了晏蒔手上,走出了轎子。 這會兒,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地來了幾頂轎子,轎子外面的皇親國戚都相互問著好。 “大皇兄,許久未見了。”定王的聲音突然從后面?zhèn)髁诉^來。 晏蒔拉著花凌的手轉(zhuǎn)過頭去,定王的臉上帶著一股子輕佻的笑容:“大皇嫂也在?!?/br> “是啊,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