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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東西?還有一頭鹿!” 晏蒔朝他們?nèi)舆^去兩只野兔:“多謝幾位大哥照顧我這兄弟了?!?/br> 那幾個男人得了好處也不做多纏,態(tài)度比方才他們進山時可謂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熱情了許多。 “小兄弟哪的話,以后常來山上打獵啊?!?/br> 曲流觴將晏蒔身上扛著的那頭鹿接過扛在自己身上嘖嘖了兩聲:“這鹿可真夠肥的啊,夠吃好久了。” 許京的嘴巴又張的老大:“曲兄的力氣竟也這般大!”明明大家看起來都差不多的,可為什么他們一個兩個的扛那鹿都那么輕輕松松的。反觀自己手里的這點兒東西,走了這么久的路都有點兒累了。 回到許京家以后,幾人分工明確,燒水的燒水,拔毛的拔毛。 花凌則跟著晏蒔身邊看他將那鹿分解成一塊塊的,間或地說聲好厲害再擦個汗什么的。 幸好現(xiàn)在冬天,這rou可以凍在外面。 等晏蒔這頭把鹿rou全都分割好了,許京和曲流觴那頭也已經(jīng)把晚飯做好了。 眾人圍坐在一起吃了來到這里最豐盛的一頓晚飯,吃過飯后天快要黑了,許京出去洗碗,曲流觴突然小聲對晏蒔道:“我剛才看見許京偷偷地盛了一碗rou藏了起來。” 晏蒔摸摸下巴:“這就很有意思了?!彼梢詳喽情g倉房里一定是藏了人了。 曲流觴聽著廚房里沒了洗碗筷的動靜,拿著食指放在唇間比了個“噓”,放輕了腳步后走了出去,許京果然不在外面了。他將門扒開一條縫,就見許京拿著那碗rou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后掏出一把鑰匙將倉房的鎖開了走了進去,幾乎剛進去他便回來了,再回來時手里拿著一個空碗。 曲流觴見他回來了,忙走進屋里,將看到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晏蒔點點頭,這事他得好好想想。那倉房里確實是有人的,可是看這情況那人似乎不像是被許京關(guān)起來的,若是被他強迫的關(guān)起來的,又豈會這么平靜,一點兒聲息也無?而且看這個樣子,里面的人也是正常吃飯的,似乎那人在里面也小心翼翼的,不讓外面的人知道他的存在? 當(dāng)然,這些都是晏蒔的猜測,真相究竟是什么他也不知道,他決定今晚再去查探一番。 天已經(jīng)有些黑了,許京將油燈點亮,幾人坐在屋里閑談。 忽然許京話鋒一轉(zhuǎn)看著晏蒔道:“宴兄,你們不是普通的農(nóng)戶吧?” 晏蒔對他這么問倒不意外:“許兄何出此言?” 許京道:“不說宴兄相貌如何,但說這舉手投足間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也是非一般的農(nóng)戶可比的。宴兄等人文采武藝都甚高,這也正說明了宴兄非是尋常之人?!?/br> 晏蒔笑著點 點頭:“許兄果真是聰慧過人,那你說說我究竟是何人?” 許京搖搖頭:“這我卻猜不出,但宴兄的家世定是十分了得。” 晏蒔笑道:“若我家世果真十分了得,那許兄會與我產(chǎn)生齟齬嗎?” “自然不會?!痹S京說到此處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似乎有什么話想說,張著嘴卻又將嘴閉上了,晏蒔也不催他,如此幾次之后,許京終于道,“若是宴兄遇到有不平之事,應(yīng)當(dāng)如何?” 晏蒔看著他的眼睛,目光十分真切:“自然是要管的。這事上不平之事太多,我雖不能樣樣都顧及得到,可只要我遇見了就是要管的。實不相瞞,我等的身份確實非富即貴?!标躺P瞧出許京是有事要說,但是心中又沒底,他這么說也就相當(dāng)于給他吃了顆定心丸。 許京聽到這話果然動了心,他心中的那點兒猶豫此刻已蕩然無存。許京將脊背挺得更直了些道:“宴兄,實不相瞞我卻有一事想要你來幫助。我倉房里……” “許京!許京!”許京說出來的話,被外面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 晏蒔一蹙眉,這聲音有些熟悉,他仔細想了下,終于知道了聲音的主人是誰了——正是昨夜他夜探那戶人家四個人其中的一個。 轉(zhuǎn)眼間進屋三個男人,一個正是昨晚說男人和男人可以成親的那個,另一個是不相信男人和男人可以的那個,還有一個男人晏蒔沒見過,不是昨晚那四個男人其中的一個。 “孫大哥周大哥王大哥你們來了。”許京面帶微笑的迎了上去。 “許京,我聽說你家來了客人,所以來瞧瞧?!睂O四說道,他就是說男人和男人可成親的那個,邊說著邊伸長了脖子往許京的身后看去。 來的那兩個人分別叫王勇和周達,這個周達就是晏蒔沒見過的那個。 晏蒔將小王妃護在身后,走了過來沖著來的三人一抱拳:“在下便是許解元的朋友,不知幾位兄臺前來還未遠迎,且勿見怪?!?/br> 王勇和周達一看眼睛都直了,孫四則是一臉的洋洋得意,晏蒔進村的時候他在路邊見過他們。 “不……不怪……不怪……”周達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磕磕巴巴的。 “呦,這都是誰來了?”曲流觴邁著步子也從后面走了過來。 見他一來,王勇和周達二人的眼中又是小小的驚艷一把。 許京硬著頭皮給幾人相互介紹了一番。 “好!好!好!”周達連說了三個好字,忽又看見了躲在身后的花凌,問道,“許京,那位是?” “我叫花凌。”花凌見自己被人瞧見了,也就走了過來站在晏蒔身邊用一只手輕輕地拽了拽他的袖子。 花凌一過來王勇和周達兩個人的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眼睛只直勾勾地看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許京忙輕咳了一聲:“幾位大哥,現(xiàn)在都忙什么呢?” 周達這才緩過神來:“沒做什么,都干待著,現(xiàn)在是冬天有什么可做的?!?/br> “許京,李二家的到現(xiàn)在都沒找到,你真沒看見她?”孫四的話雖是對著許京說的,可這眼睛卻直往晏蒔三人身上瞟,任誰都看得出來他這是在沒話找話。 許京道:“村里的人不都過來搜過了嗎,沒在我這兒發(fā)現(xiàn)什么人。” 孫四點點頭:“我知道,我就是再提醒你一聲,老李家的婆娘跑了,他現(xiàn)在心氣不順,雖然你現(xiàn)在洗脫了嫌疑,但還是少在他面前晃悠,免得他拿你撒氣?!?/br> 許京表現(xiàn)的十分謙恭:“多謝孫大哥提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