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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市面上的來算。”可那時的蕭白連已經(jīng)做好了與查南成親后,就背負著巨大債務(wù)的準備。他想著,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債不管有多多,總有還完的那一天,日子總會熬過去的,可他卻偏偏選擇了嫁給他。 “你,你怎么會知道?”查南心中一驚,他原以為此事只有他與高長庚兩人知道。 “你別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笔挵走B繼續(xù)道,“我就是想說,在你選擇了高長庚的那一刻起,我們就沒有可能了?!?/br> “白連,你也要為我想想啊。”查南急著為自己辯解,“高長庚確實是說過我不用嫁給他,他也可以借給我銀子??赡倾y子實在太多了,就算咱們倆不吃不喝地干十年也未必能還清?!?/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幽玄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1章第五十一章 高長庚始終沒有動靜,仿佛他并不在這里一般,但緊握著的拳頭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蕭白連突然有一種無力感“可你已經(jīng)是高長庚的人了,你們好好過日子,以后莫要找我?!?/br> “可我喜歡的是你啊?!辈槟系穆曇粑⑽⑻岣吡嗽S多。 “那高長庚怎么辦?”蕭白連又問。 查南以為他是被自己軟化了,心中頓時有些高興“他現(xiàn)在將所有的家業(yè)都交由我打理,白連,你再等等,等這些東西都姓查了,咱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蕭白連突然覺得自己雖然認識了他二十多年,竟像是頭一次認識他一般,他抄起桌上的酒杯潑了查南一臉“你真無恥!”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高長庚緊攥的拳頭突然松開,嚯地站起身來,一步一步似是要將這地磚踏碎一般,走到查南面前,并不瞧查南那一副震驚的模樣,拿起桌上那壺酒,將瓶塞取下,淋了個查南滿頭滿臉。 又朝后面的晏蒔拱拱手“抱歉了宴兄,今日你們先自己逛逛,在下失陪了?!?/br> “長庚!長庚!”查南萬萬沒想到高長庚會在這里,他也知道方才說的那些話全被他聽到了,狠不得回到過去,掐死自己。但再悔恨已是惘然,現(xiàn)在這攤子他也不知該如何收場,眼見著高長庚走了,他也只能匆匆忙忙地追上去了。 晏蒔走到門口,瞧見蕭白連正局促地用手蹭著衣服。 “哥哥,你說高長庚會怎么做???”出了酒館門口,花凌忍不住問道。 晏蒔道“雖與高長庚接觸時日不長,但觀此人看事通徹,并非拖泥帶水之輩,想必再過幾日這高府中就只有一個主人了。” 花凌連連附和“就該如此,那個查南實在太可惡了?!?/br> 晏蒔帶著花凌在外面沒走多久就回到了高府,不消一會兒高長庚竟也回來了。 “宴兄,有空陪我喝一杯嗎?”高長庚邀請著。 晏蒔當然沒有拒絕,囑咐了花凌幾句,便隨著高長庚走了。倆人沒出府,就在府內(nèi)找了個地方。 “宴兄,今日之事你也瞧見了,若是你當如何?”飯菜還未上來,高長庚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不得不說,他倒當真是個有風度的,若是旁人遇到此事指不定會怎樣的歇斯底里,但是高長庚雖是傷心,情緒還是很穩(wěn)定的。 晏蒔拿過酒壺也給自己倒了杯酒,與高長庚的酒杯輕輕一碰“當斷不斷反受其亂?!?/br> 高長庚苦笑一聲“我也心知肚明,只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來,喝酒!” 晏蒔陪著他又喝了一杯“你喜歡他哪里?” 高長庚舉起的手輕輕放下,他從來沒有想問這個問題。若論學識,家世,地位,查南哪一點兒都比不上他,唯有那張臉倒是能過得去。可比查南長得好的人大有人在,他高長庚又不是個只注重皮相的人,他有些迷茫了,也不知當時究竟是怎么就喜歡上了。 高長庚搖搖頭“我亦不知?!?/br> 晏蒔輕嘆一口氣“若是他求得你原諒,你會原諒他嗎?” 高長庚又搖搖頭“我又不是傻的?!庇行┦律盗艘淮尉筒荒茉偕档诙巍?/br> 晏蒔再次舉起杯來“那今天就喝個痛快,大醉一場后明天又是新的一天?!?/br> “來!喝!”高長庚與他輕輕碰杯。 這場酒喝的又急又猛,沒過多一會兒高長庚便醉的不省人事。晏蒔也微微有些醉,但比起高長庚來好上許多,他本來想叫人將高長庚抬回他的屋里,后來一想那里都是他與查南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等他酒醒后難免觸景生情,便只叫人拿了條被子給他蓋上了。 晏蒔回到自己房里時,幾乎一開門就見到了花凌那張略帶急切和埋怨的臉。 “哥哥,你怎么才回來呀。”花凌有些嗔怪著,“我都想你了。” 晏蒔捏了捏他的臉“這么一會兒就想我了?嘴真甜?!?/br> “我是說真的,”花凌見他不信有些急了,“我離不開哥哥,哥哥離開我這么一會兒,我就想的不行,你得抱抱我才能好。” 晏蒔聞聞自己的衣服“我身上都是酒味兒,等沐浴后再抱你。” “我不嫌哥哥的?!被桉R上湊過去聞了聞,“哥哥永遠都是香噴噴的?!?/br> 晏蒔虛抱了他一下,就算小王妃不嫌棄自己,但他自己都嫌棄自己,便吩咐下人自己要沐浴。 晏蒔酒喝得也不少,頭有些暈暈的,花凌扶著他到床上坐下,這沐浴的水還沒準備好呢,便已然睡著了?;栊奶鄣膸退岩路撓?,將他塞進被子里。 又拿出早在曲流觴那要的解酒丸,剛要把它塞進晏蒔嘴里??僧斂吹侥酋r紅的嘴唇時,燥熱的舔了舔舌頭,便將解酒丸放在自己口中含著,一點一點地渡到了晏蒔的嘴里,占了個大便宜。 說起來兩個雖同床共枕多日,可什么親密的事也沒做過。不是不想,只是沒找準時機,他突然有點兒討厭自己這副單純無害的樣子了。 高長庚這一覺睡得時間并不長,天黑了沒多久他便醒了,剛醒來時還有些茫茫然的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片刻后恢復(fù)了清明想起了今日之事,這心里仍是隱隱作痛。 他喚來了下人問道“查南可曾來過?” 下人回道“回老爺?shù)脑?,二老爺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