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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遲了一年。可第二年又趕上寡婦年,也不宜成親。第三年他娘又死了,又要守孝一年,所以拖到現(xiàn)在這倆人還未拜堂。不過這倆人同吃同住,高老爺自打查南進(jìn)了高府之后,便逐漸地將高家產(chǎn)業(yè)交給他打理,他自己則安心讀書。為了怕旁人對查南說三道四,高老爺還特意在家舉辦了一場宴會,說查南是他的未婚夫,還讓人管他叫二老爺。查南倒也爭氣,別看以前是個窮小子倒還真有兩下子,高家的產(chǎn)業(yè)在他的手上不僅沒有敗落反而愈發(fā)地蒸蒸日上。要是不知道他底細(xì)的人,準(zhǔn)會以為他從小就是位有錢人家的少爺?!?/br> 晏蒔道“如此說來高老爺對查南倒真不錯?!?/br> 攤主道“誰說不是呢,要不是真喜歡恐怕也不會做到這種份上吧?!?/br> 晏蒔禮貌的笑笑“看來家妹真是福薄了,如果早些遇到高老爺就好了。” 晏蒔告別了攤主,拉著花凌的手慢慢地往回走,回到客棧后天剛剛黑下來。 曲流觴正在大廳里等著他們,見他們進(jìn)來了忙道“高長庚并沒有來也沒有派人來?!?/br> 晏蒔早就料到了“他今天不會來了?!苯又銓⒔裉焖玫南⒈M數(shù)與曲流觴說了。 曲流觴聽后點(diǎn)點(diǎn)頭“那他一直不來怎么辦?” “等等看吧,過了明天如果還沒消息,便再去一次?!?/br> 這時花凌打了個哈欠,晏蒔的聲音馬上放低了許多“困了?” 花凌揉揉眼睛“有一點(diǎn)兒?!?/br> “那去睡吧。”什么事都沒有小王妃睡覺重要啊。 花凌躺在床上,雙手緊緊地環(huán)在晏蒔的腰上,鼻子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哥哥——” 晏蒔用手在他背上摩挲幾下“怎么了?可是又不困了?” 花凌搖搖頭“我們在一直一直一直在一起啊?!?/br> “我們會一直一直一直在一起的?!标躺P安慰地拍拍他的背,將他抱得更緊些。 “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哥哥啊?!被枰矊㈥躺P摟得更緊,恨不得將他鑲嵌到自己的血rou里。 “哥哥?!睕]等晏蒔再說話,花凌突然將頭從他的胸膛里抬起來目光炯炯地看著他,“如果我做錯了事惹你生氣了,你會原諒我嗎?但你放心我絕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被枭玛躺P誤會了,急忙解釋著。 “明庭,沒有人一輩子不會做錯事,我也一樣。咱們是夫夫,便是要相互體諒,相互理解?!标躺P看著他的眼睛說得異常認(rèn)真,“其實(shí),我總覺得自己對你不夠好。你嫁給了我,我也沒怎么讓你過上好日子。白天我不在府內(nèi),我知道你一定非常寂寞。就算回到府內(nèi)時,又有許多事情要做,陪你的時間也很少。以后的日子只怕會更加艱難,各種明槍暗箭防不勝防,我真的好怕自己會保護(hù)不了你?!?/br> 這時晏蒔頭一次對花凌說過這樣的話,聲音又緩又真摯,眼里滿滿的都是情誼。 “哥哥,這些我都不怕,如果要死,我定會與你死在一起。我就怕,就怕如果我做錯了事,你會生我的氣,再也不會理我?!蹦悴恢牢冶持愣甲隽耸裁矗?dāng)你發(fā)現(xiàn)真相的那一刻,還會不會像今天這樣說呢? 晏蒔親了親他的眼睛“不要胡思亂想,晚上又做了噩夢。你要好好的,不要讓我擔(dān)心,好不好?” “那哥哥以后會不要我嗎?”花凌還是有些不放心。 晏蒔的語氣異常溫柔而專注“我此生只有你一人?!?/br> 如果你真對不起我,我這一生也不會再有別人。我的心只有這么大,給了你就再也裝不下別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查南渣男蕭白連小白蓮 我怕你們記不住人名所以才起了這么簡單粗暴的名字(我不會承認(rèn)其實(shí)是我記不住人名)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幽玄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9章第四十九章 翌日清晨,晏蒔又是在花凌的懷中醒來的。他拽著被子,給花凌蓋上了肩膀。 “王爺,您醒了嗎?”趙春海輕輕扣著門,在外面小聲喚道。 晏蒔輕手躡腳地從被窩里出來,披上一件衣服輕輕地將門打開“怎么了?” “高解元在樓下等您呢?!壁w春海道。 晏蒔倒沒料到他來得這么早“好生招待著,我馬上就下去?!?/br> 然后又關(guān)上門往回走,還沒等走到床邊時,就見花凌揉著眼睛在往起爬“哥哥,是誰呀?” “吵醒你了?”晏蒔幾步走上前拿過被子裹在他的身上,“早上涼,別冷著了。是趙春海,他說高長庚來了。你再睡會兒吧,我先下去看看。” “我也要跟哥哥去。”花凌迷瞪著眼睛伸出手在床上胡亂摸著衣服。 晏蒔看著好笑,從旁邊的架子上拿過衣服,像哄孩子那般“來伸手?!?/br> “哥哥我自己會穿的?!被栌行﹦e扭的伸出胳膊。 “外面冷,自己穿怕再著了涼?!?/br> 花凌看著晏蒔也沒穿外衣,當(dāng)下就有些急了“可是哥哥你還沒穿衣服呢,你站在那里不冷嗎?” “我有內(nèi)力護(hù)體,不冷的?!闭f話間,晏蒔已經(jīng)幫花凌把衣服穿好了。 兩人梳洗已畢,相攜著下了樓。 曲流觴早已在樓下與高長庚攀談著。 “高老爺久等了?!标躺P抱了抱拳。 高長庚也回了一禮“是在下來得太早,打擾了公子歇息才是。” 雙方客套了幾句話,高長庚便邀請晏蒔入府,晏蒔同意了。 高長庚為晏蒔準(zhǔn)備了馬車,不過晏蒔沒坐,坐得仍是自己的馬車。 到了府內(nèi),高長庚將幾人請到正堂之上,屏退下人后,竟突然跪倒在地對晏蒔行了個大禮“草民參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br> 晏蒔與花凌對視一眼,心中雖是詫異,但也沒有否認(rèn)自己的身份“高解元請起?!?/br> 高長庚聽命站起身來,晏蒔又道“不知高解元是如何認(rèn)出我的?” 高長庚道“回王爺?shù)脑?,昨日回府之后聽到下人的稟告,得知有幾位是從皇城游學(xué)來此的公子,這幾位公子衣著上品,氣度非但,一看就知非富即貴。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