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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藥你給你相公用完,你不是還說很管用嗎?怎么這會兒又說我把你相公害了?” 第二十八章 那女人也不甘示弱:“如果不是你,我相公怎會如此?” 男人翻了個白眼:“這位大姐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當時賣給你藥的時候是不是都告訴過你會有什么樣的后果了?你當時也同意了,可現(xiàn)在出事了又來找我,哪有這樣的道理?你且說說,你那相公服過藥后可有回心轉意?” 女人的臉色變了幾變,還是承認道:“我騙他服過藥后告訴他這一生只能愛我一個人,不可再愛其他人,如若不然就會遭到藥的反噬。他剛開始確實很聽話,不再去找那個狐貍精了?!?/br> 男人又道:“各位官爺,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想必你們也都聽明白了,這孰對孰錯一目了然,也用不著我再多說了。” “你可真有那回心轉意之藥?”若換作以前,晏蒔只會當成這是個江湖騙子??山?jīng)歷過皇城失蹤案以后,他覺得這大千世界,定有他所不知的一面。又看這二人情形,似乎那種藥是真的,故此一問。 男人朝著晏蒔嘿嘿一笑:“自然是有的,怎么,官爺也想要?” 花凌像小雞護食一樣緊緊地抓住晏蒔的一只胳膊:“哥哥——” “官爺這種身份,這種長相還有求而不得的人?”男人朝著晏蒔曖昧地看了一眼,眼睛在一行人的身上一掃而過,當目光落到江清月的身上時,瞬間亮了幾度,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又繼續(xù)說道,“你放心,只要吃了我的藥沒有辦不成的事?!?/br> 花凌的眼睛里似乎閃出一抹光來,他看看晏蒔,又看著男人小聲道:“真的嗎?” 男人拍拍胸脯:“自然是真的,你問那大姐就知道了。” 花凌的兩根食指對對碰:“那,那我想要?!苯o誰用不明而喻。 晏蒔尷尬的輕咳一聲:“那男子現(xiàn)在如何了?可有法子治?” 那女人馬上又哭起來:“他后來還是耐不住去找那只狐貍精,可是找完第二天回來這人就不行了。大人啊,你相公怕是不行了,他要死了。” 男人不耐煩地擺擺手:“去去去,誰說他快死了,有我在,他想死都難。” 女人頂著滿臉的淚痕看著男人:“還有救?那你之前怎么不早說?” 男人回得理直氣壯:“你之前也沒問我啊,方才一看見我,就抓著我不依不饒的,我想說,可我能說得出來嗎我?” 那女人一聽沒聲了。 晏蒔道:“你家在哪里?帶我們過去看看?!?/br> 那女人的家離此地不遠,沒過多一會兒便到了。跟著來的不僅有晏蒔,后面還跟有很多看熱鬧的百姓。這人都喜歡湊熱鬧,這使人死心塌地的靈藥太過稀罕,誰都想來瞧瞧是真是假。 到了屋子里,有一個臉色鐵青的男人緊閉著雙眼氣若游絲地躺在床上。 這女人一見到床上的男人這副模樣兩行清淚又流了出來,賣藥的男人道:“大姐,我可以將你相公醫(yī)好??墒悄阋屑毾胂?,也不是我心狠,我聽說他整天好吃懶做,一個銅板都不掙,花著你辛辛苦苦賺來的銀子,又用你賺來的銀子養(yǎng)別的女人。就這種男人你還要他干嗎,讓他自生自滅多好?!?/br> 女人擦擦眼淚:“可他怎么說也是我相公啊,他要是死了我可怎么辦啊?!?/br> 花凌忍不住道:“咱們大淵朝是可以改嫁的?!?/br> 大淵朝風氣開放,寡婦改嫁非但不會被人嘲笑,反而會受到官府支持。再嫁的寡婦再生兒育女,為大淵朝增添了人口,這是件好事。 看那女人遲疑的樣子就知道她心中所想,男人擺擺手:“罷了罷了,既然你非要他活著,那我就救了他。不過我這救人的法子可密不外傳,旁人不許看?!?/br> 晏蒔吩咐道:“桑瑜,讓他們都出去,清月留下?!彼挚戳丝匆荒樒诖男⊥蹂值懒司洌骸懊魍ヒ擦粝掳??!?/br> 那男人看著晏蒔道:“官爺,我方才都說了,我這救人的法子概不外傳,您在這里怕是不好吧?!?/br> 晏蒔的眼中閃出一道危險的光芒:“大理寺辦案?!?/br> 說話聲音雖不大,但卻足以震懾人心,男人摸摸鼻子,沒再說什么,從身上背著的藥箱里拿出一個小白瓷瓶。 他將瓶子打開,一股刺鼻的味道從里面飄了出來,他將那瓷瓶放在床上男人的鼻子下面,不消片刻,那男人便有了反應。 就見他翻了個身,扒著床沿干嘔了幾下,最后吐出來一灘穢物??諝庵须S即蔓延出一股腐臭的味道,花凌忙用手捂住晏蒔的鼻子,晏蒔朝他擺擺手,示意他往地上看?;瓒ňσ豢?,便被地上的東西嚇得直往晏蒔懷里鉆,“哥哥,哥哥”的小聲叫個不停,就像受驚的小雞崽在母雞的翅膀下尋找著安慰。 地上,那些穢物自不必細說。吸引晏蒔的是里面的那一條條細長的還在蠕動著的白色小蟲,小蟲大概一指來長,頭發(fā)絲粗細,有十來條,不過那小蟲見了風不消片刻就化為烏有了。 若不是在場人都看到了,都會以為這是自己的錯覺。 晏蒔心下了然,看來這個男人果真不簡單。 男人又拿出一顆藥丸塞進病人嘴中:“他吃過這藥會睡一會兒,等醒來后便會徹底好了?!?/br> “這可是蠱?”雖然知道那可能就是傳說中的蠱,但沒有親眼見過。 男人將藥瓶收好放在藥箱里:“正是,這叫‘情絲蠱’,在我們那,很多要出閣的姑娘都會將它用在相公身上。有了它,相公就會乖乖聽話,再也不敢對別的女人抱有非分之想。不過呢,那些姑娘只會下蠱,不會解蠱。她們的相公若是真有了歪心思,也就只能等死了?!?/br> 花凌嚇得一縮脖子:“那我不要了,我寧可哥哥不喜歡我,也不希望他有事?!?/br> 晏蒔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目光深邃,聲音低沉:“明庭,我說過我會試著喜歡你?!被韬喼币葸M那雙溫柔的目光中去了。 他又看著那男人道:“這蠱毒之事畢竟是旁門左道,不可讓人知道,如果你想少惹些麻煩,自然知道要怎么說。” 這里的氣味實在過于難聞,晏蒔朝著江清月點了點頭,幾人出了房間。 屋外,還有一群人等著看熱鬧。那女人見門開了,急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