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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祈撓了撓頭,撇著嘴說:“那也說不定啊,講不定咱們周圍挺熱鬧的……”在昏暗的燈光下,熊祈沒有發(fā)現男人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的僵硬了起來,又不由自主地朝著熊祈靠了一步。“我也不算是新來的,我還沒來呢……”熊祈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揉了揉腦袋失落地說:“講不好我也來不了了……”蕭陽集團面試機會不是每天都有的,今天他錯過了這個機會不知道還有沒有等到他們再招技術人員的機會,一想到自己可能無法進公司他就一陣心痛,那是要少多少工資啊。“什么意思?”男人倒是沒有坐下的意思,抬手松了松領帶,兩腿交叉靠著扶手問道。熊祈長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我其實是今天來面試的,十點半的面試,現在已經……”說著,他從包里掏出了手機看了一眼,“已經十點半了,完了?!?/br>男人沒再說什么,點了點頭,兩人間又陷入了沉默。“你也在蕭陽上班?”熊祈仰頭問道。男人楞了一下,若有若無地輕笑一聲,點了點頭:“嗯?!?/br>熊祈十分敬佩地望著高大的男人,萬分羨慕地說道:“真好,是不是蕭陽的待遇特別好?是不是工資給的挺大方的?”“你進蕭陽只是因為錢么?”男人語氣低沉了下來,似乎有些慍色。但是熊祈絲毫沒有察覺,十分真誠地點了點頭,傻乎乎地反問道:“不然呢?”☆、電梯里的碟中諜“我以為你這個年齡的學生會有更高的理想?!蹦腥颂袅讼旅颊f道。熊祈癟了癟嘴,也許真的是和陌生人更容易敞開心扉,他撓了撓頭說:“其實也不是沒有理想,就是理想也要和現實結合啊,錢當然還是重要的?!?/br>“你今年多大?”男人沒有反駁熊祈的話,反問道。“大三了。”男人點了點頭,兩個人之間又陷入了沉默。熊祈坐在地上百無聊賴地撓頭,一會兒看看天花板說:“為什么這么長時間都沒有人來救我們啊?”“你很著急?”“也不是著急,”熊祈坐在地上也不老實,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傻呵呵地笑著說道:“反正面試我也趕不上了,就是我早上起來沒吃飯,有點兒餓了……”說著,他的肚子還十分應景的響了兩聲。“呵?!蹦腥溯p笑了一聲,把自己手里的盒子遞給了熊祈,說:“你要是餓了就吃點吧。”熊祈仰頭看向男人,眨了眨眼睛,一瞬間以為自己看到了拯救自己的神仙,小心翼翼地接過盒子:“這是什么?”“一些糕點。”男人似乎也放下了戒備,或者說他站累了,脫下了西裝外套,墊在地上也坐了下來,不過后背仍舊不敢離開墻壁,而且也靠著熊祈很近。抱著手里精致的木盒,熊祈好奇地打開了,一陣甜膩的清香從食盒中散了出來,熊祈眼前一亮“哇”地一聲叫了出來。“這也做的太精致了吧!”他吞了口口水,又小心地把盒子蓋上還給了坐在他身邊的男人,說道:“一看這個就挺貴的,還是還給你吧,我吃不起?!币贿呎f著一邊從包里掏出了僅剩三瓶的養(yǎng)樂多,掙扎一下,遞給男人一瓶。“給你?!?/br>男人愣了一下,接過了熊祈手里的養(yǎng)樂多,并沒有打開,而是拿在手里把玩起來,說道:“你確定在你餓的時候喝養(yǎng)樂多是個好選擇么?”已經咬開蓋子的熊祈愣了一下,默默地放下了手,失落地癟起了嘴巴:“到底還要在這里關多久???”“咔噠——”話音剛落,電梯上的燈光又閃了一下,電梯又不知為何晃動了一下,還發(fā)出了很不妙的聲音。“咋回事兒?”熊祈又被嚇得一抖,養(yǎng)樂多都從瓶子里灑了出來。男人也抬起頭朝天花板看去,兩個人誰都沒有發(fā)現他們之間靠的更近了,不過男人還是更加鎮(zhèn)定一點,說:“別亂動?!?/br>“我、我……沒動……”熊祈委屈地嘟囔道,“電影里不是經常演,電梯頂上放著一個死人么……然后……”“閉嘴!”不等熊祈的腦洞說完,男人低吼一聲,表情十分的凝重,嚇得熊祈又把脖子縮了回去:“電影里都是這么演的……”“閉嘴?!蹦腥擞种貜土艘槐?。“可是……”“閉嘴。”男人連著把閉嘴說了三遍,熊祈忽然想起了游戲里遇到的那個妹子,也是連著把“你殺了我兩次”這句話復讀機一樣的說了好幾遍。“那現在怎么辦……”熊祈小聲說道,生怕自己再說什么又要被叫閉嘴。“等。”男人冷冷地說道。熊祈又縮起了脖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仰頭就把養(yǎng)樂多一口氣喝到了肚子里,賭氣一般地別過了頭去。“呵?!蹦腥祟┝怂谎郏p笑一聲,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說:“已經聯系過維修隊了,應該一會兒就能有人來?!?/br>“哦。”熊祈仍舊別著頭沒有搭理坐在他身邊的男人,歪著頭瞇起了眼睛。看著他小孩子一樣的鬧別扭樣子,男人搖了搖頭,也仰頭向后閉上了眼睛。等待永遠是漫長的,尤其是這種沒有盡頭的等待,狹小的空間也可以拉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這是有科學依據的,至少熊祈心里是這樣想的。他偷偷地側過頭去,將眼睛睜開了一道小小的縫隙,偷看男人的側臉,就和曾經看過的瑪麗蘇吐槽集錦里看到過的對于霸道總裁的描寫基本吻合。看到男人睜開了眼睛,熊祈趕緊閉上眼睛,假裝仍舊在睡覺。男人卻沒有注意到坐在他身旁的熊祈又這么多動靜,拿出自己震動的手機接了起來,語氣不善地問道:“為什么還沒有工作人員?”熊祈雖然閉著眼睛,但是耳朵幾乎都要伸到電話另一頭了,不過仍舊什么都沒有聽清。“讓他們盡快過來?!蹦腥苏f完,掛掉了電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維修隊還要半小時才能過來。”“你在跟我說話?”熊祈瞇著眼睛問道,他明明知道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也知道男人就是在跟他說話。知道熊祈是在明知故問,男人也沒再說什么。電梯里燈光昏暗,沒有人說話又十分地安靜,熊祈一開始只是想閉會兒眼睛,沒想到越來越困,不一會兒竟然真的睡著了。等到他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發(fā)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地上,而他的身上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