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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好你不知道珍惜,就應(yīng)該讓你看看我的手段,看你以后還敢亂來?”溫子騫舔了舔嘴角的血跡,冷笑道:“裝不下去了嗎?你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還清楚。想讓我老實聽話,你就夢吧。我就是要讓你知道,我溫子騫是個瘋子,死都不怕,還會怕你這個人渣!”紀涵志看他坐都坐不穩(wěn),倔強的和他對著干,冷笑道:“溫子騫,這些年你爸把你保護的太好了,你就這么無所畏懼?我是看出來了,你他媽利用完了我正打算過河拆橋是吧?行,你不怕死,你是狠角色,你最好這輩子都別再求我了,要不然我會讓你加倍的償還。記著,舍得舍得,有求就要舍,有舍才有得,我不會每次都這么好心放你一馬?!?/br>溫子騫的確是想過河拆橋。他想,把紀榮拿下,給他開出有利于他的條件,爭取紀榮的支持,那紀涵志又算得了什么呢?飯桌上,溫子騫看都不想看紀涵志一眼,紀涵志也收了玩世不恭的笑,看來也是生氣了。紀榮并沒有注意兩個人之間的詭異氣氛,笑道:“子騫,昨天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爸這一跤還不知道會摔出什么毛病。”他笑著舉起杯子道:“來,這杯酒謝謝你?!?/br>溫子騫只猶豫片刻,便笑著端起酒杯,和紀榮碰了碰,道:“紀叔,這是我們小輩應(yīng)該做的。”說完仰起脖子一干而盡。阿斌坐在一旁來不及阻止,就見他干了一杯,難免流露出擔憂的神色。溫子騫微微蹙了蹙眉,酒水沿著喉嚨流下,火辣辣的。他對視上阿斌的目光,用眼神示意沒事,便看向紀榮道:“紀叔叔真是一個孝順的人,父親還健在真好,作為子女還能盡一份孝道……”他頓了頓:“如今我的父親不在了,才知道以前父親對我的好……”紀榮想起溫遠航,嘆道:“我和遠航認識十幾年了,他是一個商業(yè)奇才,可惜了。”溫子騫垂下目光道:“嗯,他畢生心血都用在了翡翠城項目上,眼看著項目要動工了,他在九泉也該瞑目?!?/br>紀榮臉色微變,很快緩了過來道:“是呀?!?/br>紀涵志一直低頭看手機,聽見溫子騫的話不免抬頭看了一眼。溫子騫道:“其實,我父親去世前,對我說,這個項目成功了,能成就溫氏,也能成就紀叔叔?!?/br>紀榮抬頭看他,很認真的聽。“翡翠城那塊地,地下水豐富,其實算不得一塊寶地,不能蓋高層建筑,對于一般房地產(chǎn)商真是致命傷。不過,作為旅游項目開發(fā),倒是很好的地方,常年溫差不大,還能引出地下溫泉,確實是休閑度假療養(yǎng)勝地。但是,如果只給一般的商家開發(fā),頂多就是互利賺錢,沒什么功績。可是如果按照我父親的想法,以政府名義在周邊共同打造一個康復(fù)療養(yǎng)院……紀叔叔,這又是你在任期間一項重大的利民之舉,會名垂千古?!?/br>紀榮有些動容,端杯又和溫子騫干了一杯,道:“遠航還有這樣的打算?!?/br>溫子騫輕聲道:“不是有我這殘疾的兒子嗎……我父親死都牽掛著我……”紀榮心里打著算盤,扶持殘疾企業(yè)家,共同打造康復(fù)療養(yǎng)院,這美名會在未來受益群眾中無限擴大,對他的仕途真是添磚加瓦。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數(shù),也不再猶豫不決,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飯。溫子騫為了不掃興,來者不拒,后來紀涵志故意灌他,他也只能忍了。喝到最后,醉態(tài)明顯,手肘是一刻也不能離開桌子,松手就會往地上溜。紀涵志扶著紀榮離開,他才虛弱的喊了一聲“阿斌”。阿斌趕忙走過去扶著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擔心道:“我的媽呀,喝那么多酒,你要我擔心死呀。是不是喘不上來氣了,我?guī)Я怂??!?/br>溫子騫抓著他的胳膊,骨節(jié)泛白,難受的低著頭。“很難受么?要不我們?nèi)メt(yī)院吧。”阿斌見他低著頭半天不說話,也有點著急了。溫子騫搖了搖頭,剛張嘴,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吐了自己一身。酒精混著食物發(fā)酵的氣味簡直無法容忍,溫子騫被自己弄的直惡心,這一吐就不可收拾,吐的胃都抽抽了,膽汁都吐了出來,才停止下來。他脫了力往下滑,一身骯臟,極其狼狽。紀涵志去了又返,進來時正巧看見這一幕,溫子騫滑到了地上,扶著輪椅,面色青白,對著阿斌發(fā)酒瘋:“你說我這么拼,究竟值不值?”阿斌把他挪到干凈的地方,拿著濕毛巾給他清理身上的嘔吐物,忍著惡心的沖動,也懶得回答他。溫子騫醉意朦朧,又問了一遍:“你說究竟值不值?”“你說值不值?”紀涵志站在門口,俯視著他。溫子騫癱在阿斌懷里,抬起頭望過去。他的眼睛泛紅,眼角還掛著淚,根本看不清門口的人,意識也是模模糊糊。可是他心里卻翻騰著,不停問自己值不值?值不值!值不值……“值!”他突然大聲道,差點咬了自己舌頭。“對溫氏,值!對溫遠航,值!”他口齒不清,屋子里的味道讓他又忍不住干嘔起來。他掛在阿斌臂彎,面朝地面,仿佛自言自語:“可是,對于我……不值……”第35章3535“休息吧,小秦爺,你的傷還沒好利索呢。”張順今晚勸了不下十次,看著秦蒼守在門口,巴巴望著遠方,從白天坐到晚上。“沒事,我等他回來。”秦蒼神色凝重望著窗外。院子亮著昏黃的路燈,幾只飛蛾撲騰翅膀往上撞。等到將近十一點,溫子騫的車才開了回來,后面還跟了一輛陌生越野。他看見紀涵志從越野車上跳下來,立馬站了起來,扯的后背傷口生疼。他也顧不得疼,急忙往屋外走。阿斌從車里下來,把輪椅拿了出來。秦蒼往車里一看,沒有溫子騫。“子騫呢?”秦蒼的聲音陡然提高,樣子有些嚇人。阿斌畏縮道:“后面呢?!?/br>秦蒼抬頭,就看見紀涵志已經(jīng)把溫子騫抱了下來。他抬手氣的一把推開阿斌,大步邁了過去,從紀涵志懷里將人搶了過來。溫子騫雙眼緊閉,裹著一張?zhí)鹤?,難掩一身酸臭酒氣,秦蒼咬牙想,這他媽喝了多少,吐成這個鬼樣子。阿斌推著輪椅走過來,好心道:“把子騫放上來吧,別把背上的傷又崩開了。”他本是一片好心,哪知秦蒼赤紅雙眼朝他吼道:“他有哮喘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嗎?讓你跟在他身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