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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吃…”厲軒看著厲青巖的眼神里,似乎有東西在流淌。厲青巖反應(yīng)過來:“那你快去吃呀!我先回去睡了…”“一個人吃飯多無聊呀…”厲軒不死心,不過是想多看一會厲青巖的這種樣子。從來沒見過,覺得新奇。厲青巖還是沒有醒的狀態(tài),勉強(qiáng)道:“好吧,好吧,那吃飯吧。”厲軒內(nèi)心的小人雀躍的跳了起來,努力的憋著笑,顯得笑容更加詭異。厲青巖未曾發(fā)現(xiàn),先厲軒一步推開門。晚風(fēng)徐徐,不同于白日的燥熱,自帶一股涼爽之意。被風(fēng)一吹,厲青巖清醒了不少。厲軒熄了燭火,提著燈籠出了門??匆妳柷鄮r站在門口不住地揉眼睛,不由得湊過去,擔(dān)憂問道:“你是眼睛怎么了?”“回主子,沒事,揉一揉精神些?!?/br>厲軒內(nèi)心捶胸頓足,早知道就不讓他出來了,看,又恢復(fù)了那個一本正經(jīng)的死人臉!剛才迷糊的樣子多可愛多可愛!“走吧。”厲軒抑郁了,悶悶道。厲青巖伸手拿過厲軒手里的燈籠,走在前面恭敬道:“主子這邊。”厲軒保持著面色正常,實(shí)際用力咬得,一口銀牙欲碎。嘖,這人當(dāng)真無趣!若不是見過他迷糊的樣子,肯定這樣覺得。厲軒心里盤算著,不行,得多多開發(fā)青巖的各種潛質(zhì),或者,不知道的一面都得開發(fā)出來。厲青巖看著厲軒皺著眉頭,嘴里嘀咕著什么,只當(dāng)是有很嚴(yán)重的事情,等著處理。也不敢打擾,兩個人一路不曾說話的走到了廚房。厲青巖點(diǎn)燃燈火,看見厲青巖陷入沉思中還是沒出來。“主子?主子?”厲青巖試探性的叫著。厲軒猛地回神,看著肖想半天的人,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面前,正在面前關(guān)切問著:“你先不要想那些事了,先吃飯好不好?”好啊好啊好啊,厲軒內(nèi)心的小人頭點(diǎn)的像是小雞啄米一樣,心里異常滿足。“好?!?/br>諾,這是表面。時辰太晚,值夜的廚娘都回去了。厲青巖知道規(guī)矩,主子今兒沒吃飯,廚娘們肯定留了東西,自去尋找廚娘溫在鍋里的飯菜。厲軒坐在桌子邊看著,什么賢良淑德,相夫教子,雜七雜八能想得到的成語全部涌在了大腦里,越看越覺得厲青巖無比賞心悅目,簡直陶醉到不行。廚娘們早已習(xí)慣主子總會忙碌到很晚,不按時吃飯,把飯菜乘出一碟碟的,溫在大鍋里。灶火已經(jīng)熄了,厲青巖伸手試了試鍋?zhàn)訙囟?,已?jīng)涼了。厲青巖皺眉,卷起袖子,伸到鍋?zhàn)釉囋嚤P子的溫度,還好并不算是太涼。也不用帕子墊著,厲青巖端起飯菜,分次的送到了桌子上,沒注意到厲軒笑的一臉不知名的得意。厲青巖擺好碗筷,道:“主子,可以吃飯了?!?/br>“哦。”厲軒忙低下頭,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桌上的飯菜。厲軒實(shí)在是餓壞了,忙著狼吞虎咽,再也顧不得說話。第一口飯菜下腹,厲青巖驚覺,居然這樣餓了。一時屋內(nèi)僅剩兩人吃飯夾菜,偶爾碗筷作響,吞咽的聲音。一個養(yǎng)傷的閑人,一個是當(dāng)家作主的主子,兩人都是不擔(dān)心明日早起的。兩人從廚房出來也不拿著燈籠,是要好好的看一看月色,趁著著溫潤的月色走一走了。厲青巖想著清秋的囑托,心里盤算不斷,不知怎么張口合適,猶豫又猶豫,權(quán)衡半天,斟酌著開口道。“主子今兒好似心情不好。”“事務(wù)繁多,忙著處理,心情也沒不好?!?/br>“主子年歲也不小了,老主人又不在身邊,身邊怎么也要有個人打理日常起居…”厲軒臉色一沉,眸色深邃看著厲青巖,冷靜問道:“你是想我收個女人在房里?”厲青巖一時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平心而論,他才不想。可主子年紀(jì)到了,總該有個女人…厲軒貼到厲青巖身前,厲青巖措手不及,大吃一驚,想要往后退去,厲軒緊緊拽住厲青巖手臂,不肯放他躲避分毫,目光灼灼盯著厲青巖。好似,要看出一個什么結(jié)論。厲青巖的臉一點(diǎn)點(diǎn)紅透了,若非月色昏暗,厲青巖當(dāng)真無處可藏。厲軒仔仔細(xì)細(xì)的看遍了,笑道:“仔細(xì)看你,才發(fā)現(xiàn)你這么好看?!?/br>“主子謬贊。”在厲青巖心里,主子才是真的好看,濃眉大眼,英氣逼人。不像自己,似乎總是有帶些女氣,任憑如何磨練,總?cè)鄙訇杽偣麤Q。“真不知道,你若娶妻,當(dāng)娶何種姿色?”厲青巖愣了下。“奴才…沒必要娶妻?”“哦?”厲軒挑眉問道:“為何你要我娶妻,你卻不娶?”“為人奴仆,當(dāng)盡本分?!眳柷鄮r低低道:“不好拖累別人好人家女兒?!?/br>“那若是好人家兒郎?”厲青巖的臉紅了又紅,偏偏主子離得分外近,似笑非笑的一直看著他,厲青巖大腦一片空白,詞窮的開不了口。別樣情緒彌漫開來。樹影搖曳,微風(fēng)徐徐,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一樣的不能控制。半響,厲青巖遲緩地開口道:“那,要看是誰了?!?/br>“如若是我?”厲青巖忙低下頭,恭敬道:“奴才不敢妄言。”“我準(zhǔn)許說?!眳栜幮Φ玫靡?。“奴才…沒有想過?!?/br>厲青巖的實(shí)話實(shí)說,似乎讓厲軒受到了傷害,不滿的皺著眉頭,嘟囔著:“那你想想嘛?!?/br>“奴才不敢越規(guī)?!?/br>厲軒越來越氣:“一直奴才奴才的在稱呼,大家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怎么你的禮數(shù)這么多?”“老主人對我們恩重如山,奴才不敢忘記。”“合著,你是忠心愛我爹唄,成,明個你去塞外找他好了?!?/br>厲青巖大驚,跪了下去:“不知道奴才犯了什么錯,主子這樣責(zé)罰奴才?主子是打是罵,奴才絕無二話,只是不要把我派到老主人那里!”厲軒郁悶,嘀咕著:“你這人真是無趣…”厲青巖垂下頭,也覺自己敗興。厲軒嘆了口氣伸手扶起厲青巖:“跪跪跪,天天就知道跪,除了下跪沒有其他解決的辦法嗎?你不怕我折壽嗎?”厲青巖聽出厲軒似乎帶著一點(diǎn)撒嬌意思,更不敢說話,站起身低著頭,不敢說什么。厲軒似乎覺得也是為難了厲青巖這種性格,也不多言語,伸手拽住厲青巖的手腕,大步向前走去。厲青巖怔怔看著厲軒扣住他手腕的手,被動的跟著厲軒的步伐,臉騰地一下燒成的通紅,自覺可以燙熟了雞蛋。厲軒的臉上帶著隱隱笑意,這樣你總是說不出什么,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