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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生病的將士們?!?/br> 江景元不愿意在看到更多的人死亡,要守備帶他去病營里。 守備有些猶豫,“江大人,這痢疾可是會傳染的?!?/br> 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這個守備是脫不了干系的,況且江大人是與他們這些將士們有恩的。 沒有江大人今年邊疆將士們的軍餉到現(xiàn)在恐怕都沒有一個著落,沒有江大人他們今年的日子能有如此好過。 因此他的私心里也是不想江景元去冒險的。 “無妨,我捂得厚實一點即可?!?/br> 江景元搖了搖頭并不在意。 徐水舟忙從包袱里翻出幾件大衣來,將兩人全身上下裹得只露出眼睛在外。 守備見此,只好帶江景元去了病營。 病營里面的病人比外面東倒西歪的病人還要嚴(yán)重,他們雙目無神,渾身水腫,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躺在那里就像是躺著一具具活活的尸體。 “就這樣全部躺在一起么?!?/br> 江景元看了眼又轉(zhuǎn)身問詢守備。 “每天如此的多不甚數(shù),病營都搭建不過來。”守備也知道如此躺著不好,可把他們重新安置回軍營里的話,會傳染更多的人的。 “傳我令,只要將家城里完好無損的人都出來搭建病營,務(wù)必要保證病營的干凈整潔,所有將士的衣物必須用石灰泡洗,軍營里面也要撒上石灰?!?/br> 江景元并不懂治病的方式,更加不清楚這痢疾是因何而起,但他還是知曉一點治療傳染病的法子。 一味的隔絕也不是辦法,還得讓這些病人隨時保持干凈才是。 “另外從這一刻開始,不能再喝冷水,所有人必須喝煮沸過的水?!苯霸谶@邊關(guān)待過一陣子也是清楚,不少的人為了圖方便,渴了就喝生水,他不清楚這將家城是如何安頓病人的,總之他想到什么就說。 就怕有一丁點的遺漏。 “是?!?/br> 這些天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守備,聽到江景元的吩咐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立馬有了注意,開始一條條的吩咐下去。 待看到守備這邊有條不紊的時候,江景元找到正在病營里看病的大夫。 見他們正在一個個的把脈治療,不禁搖了搖頭,這樣治下去不知何時是個頭啊。 “大夫可有一些預(yù)防頭疼腦熱的藥方,要不要先給將士們熬些藥水出來,一人喝上一碗將士們也能多熬上一刻?!?/br> 江景元并沒有胡亂做主意,行醫(yī)之事并不是他擅長的,就怕自己胡亂指揮到時候非但沒有救人,反而還害了人家。 “哪里來的娃子,就知道胡說,這治病治病,講究對癥下藥,若是像你這樣胡來,真要了病人性命,你可當(dāng)?shù)闷鹭?zé)任?!?/br> 有個比較古板的大夫,當(dāng)場就反駁了江景元的話。 江景元被大夫堵得啞口無言,心里暗暗著急,想著可還有其他一些別的法子。 “我倒是覺得這位小友的話說得在理,像我們這次跟病人挨個挨個的看病,就算是看一個月也未必將所有病人都看完,不如開些溫和的方子,熬些藥水下去減輕一點病情?!?/br> 就在江景元失魂落魄不已的時候,有個稍中年一些的大夫想了想,有些認(rèn)同江景元的話。 “不光給病人,就是沒病的人也能喝的,沒準(zhǔn)能夠防止疫病加重。”徐水舟這時突然想起小時候他在江伯父床前照料的時候,有個大夫怕他們年紀(jì)小不小心沾染上病,也開了藥方熬了藥給他喝的。 中年人好奇地看了眼徐水舟,略略問道,“這位小友可也是懂醫(yī)。” 徐水舟連連擺手,“我可不懂,只是看有人如此做過?!?/br> “如此便試上一試吧。”醫(yī)者仁心,他們每天看到有這么多的人都因病去世,也于心不忍,既然能夠有方法試上一試,為何不試。 江景元當(dāng)即喜不自勝,令人吩咐下去,等到御醫(yī)們到來之時,雖然每天依舊還是會有人生病,會死,但疫情好歹是控制在一定的范圍內(nèi)。 御醫(yī)們一到就緊鑼密鼓地投入到治病當(dāng)中去,經(jīng)過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總算是研究出治療痢疾的方子。 nongnong的大火不停地熬著大鍋中的湯藥,只要湯藥一翻滾,就會立馬有人舀出端給病營中的病人服用。 看著病人一天天的好起來,江景元和徐水舟兩人身上的擔(dān)子也一日比一日輕松。 就在這時,有探子來報,有草原大軍正往將家成這邊而來。 估摸著只有三天的路程了。 “他們想來撿便宜。” 江景元頓時就想到了其中關(guān)鍵,冷哼一聲,究竟是誰占誰便宜還不一定呢。 當(dāng)即江景元就吩咐下去,所有人還是按照生病時的狀態(tài)來,以此來迷惑敵人。 他則和徐水舟來到將家城一間偏僻的屋子里,緩緩?fù)崎_外面用鎖鎖住的門。 里面住著四人,三女一男。 一婦人正是江景元和徐水舟熟識的徐長明的夫人,她此刻正一臉警惕地看著江景元和徐水舟,懷中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女兒。 她的女兒看上去差不多十二三歲,還是個小孩子來著,把頭一臉害怕地埋在自己娘親的懷中,似乎將江景元當(dāng)成什么罪大惡極之人。 而另外一位婦人就顯得淡定得多,她拉著她自己十歲的兒子,也是一臉警惕地看著江景元和徐水舟,不過比起徐長明夫人的恐慌,她好歹要淡定一些。 “兩位夫人別來無恙呀。”江景元看到四人時,瞇了瞇眼睛。 “是你把我們弄來這里,你究竟有何目的,我徐家已經(jīng)家破,你還想怎樣?!毙旆蛉丝吹浇霸求@恐,她沒有忘記那日她們一家是如何被送去牢房的。 更沒有忘記面前的這人是如何將她們徐家長老是如何說到吐血,當(dāng)天夜里就去了的。 “到時候就知道了?!苯霸獙λZ氣有些偏冷淡,但是繞有興趣的看著另外一個婦人,“這位姑且也稱呼為徐夫人吧?!?/br>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边@婦人聽到徐夫人三個字,緊緊地握了握手中兒子的手,強行鎮(zhèn)定道。 “不知道沒關(guān)系,很快你就會知道了?!苯霸灰恍?,見她不肯承認(rèn)也不解釋。 “這位妹子也是我徐家之人,不知是那位族親?!钡故切扉L明夫人聽見江景元叫跟她關(guān)在在一起的女人也是徐家之人,想要親近一番。 人在絕境中總是需要些安慰的,尤其是這種帶點血緣的關(guān)系,就更加的想親近。 這位夫人有些冷漠地看著她,并不去接她的話茬。 徐夫人自討了一聲沒趣,見江景元并不會會她們做過份之事,又拉著女兒躲過回了角落里去。 江景元看到這一幕感覺有些好笑,也不知道到了最后還能不能夠笑得出來。 看完四人沒有問題之后,江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