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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景元笑瞇瞇地也回了一句新年好,從懷中捏出一個紅包來塞給秦初九。 秦初九掂量了一下,不重,也沒有在意地收進了自己懷中,結(jié)果回到家拆看一看,里面整整有五十兩銀子,比他一年的俸祿還要多。 看著家中忙忙碌碌的妻子,和年邁不已的娘親。 除了對江景元的敬佩外,又多了幾分感謝。 徐水舟正在整理被褥,看到江景元手中提著一個包裹,有些好奇,“神神秘秘的,又買了什么?!?/br> “這個可是好東西,托師兄們在外地特意找的?!苯霸獙旁谧雷由希衩匾恍?轉(zhuǎn)身去找剪子。 徐水舟驚疑了一下,“師兄?” “嗯?!苯霸^也不抬的輕嗯一聲,“就是師父門下的弟子,雖然只是在縣衙里潦草地拜了師,但是師父給了我好多師兄們的聯(lián)系方式,他們有的入朝為官,有的在各地巡游,托縣令大人的福,我可以用驛站跟他們通信?!?/br> 說起此事,江景元對自己的恩師不僅佩服起來,教出來的弟子個個都是清正廉明、光明磊落的,還有不少師兄給他發(fā)來問候信。 弄得江景元稍有些不自在,畢竟他也算是師父收的弟子里最地位最差的一個,能夠得到這么多師兄的垂青,真的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江景元拆開包裹,里面露出四個大竹筒來,看的徐水舟驚奇不已,“是酒嗎?” 江景元笑了笑,沒有急著回答,起身扶著徐水舟的肩,“去床上躺好,給你看個好東西。” 徐水舟的雙頰羞紅,嬌嗔地看了眼江景元,低垂著睫毛,輕聲說,“大夫說了,不宜行房?!?/br> 話畢還看了看桌上的竹筒,臉色更加羞紅得厲害,阿元托他的師兄們準備這東西不太好吧。 江景元看徐水舟那一臉羞澀的模樣,知道他是誤會了,也不解釋,笑著去拿過桌上的竹筒。 過來解開了徐水舟的上衣,撩開里衣,徐水舟已經(jīng)羞得躲到了被窩里,只留下白嫩嫩的肚皮。 捂在被窩里的頭,嗡聲嗡氣道,“阿元,不可以,會傷到孩子的?!?/br> 江景元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將竹筒里的東西倒了一點在自己手心,雙手搓揉開,直到發(fā)熱,這才慢慢攀上徐水舟的小腹。 動作輕柔地在他的小腹上按摩起來。 徐水舟細細地感受了會,感覺不像他想得那么會事,這才從被窩里探出腦袋,好奇地問,“阿元你這是做什么?!?/br> 漸漸的覺得自己的小腹不僅不冰涼,反而還有些溫熱,甚至隱隱約約還覺得有些舒服。 “調(diào).戲你啊,你看不出來,嗯?”江景元眉眼帶笑地看了眼徐水舟,惡趣味上來,想要逗一逗他。 徐水舟嘴里上揚,清澈的眼眸里帶笑,用白嫩的小腳丫,踢了踢江景元的小腿,“別鬧,你又騙我?!?/br> 江景元笑了好一會,這才慢慢解釋道,“這個是橄欖油,我托師兄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你看看你這肚皮一天天的大起來,也會起妊娠紋,天天涂這個就不會起難看的皺紋?!?/br> 徐水舟看了看自己已經(jīng)開始隆起的肚皮,果然看到腰兩側(cè)有兩條細細的紋路,這才剛開始,到了后面這些紋路就會越來越多,最后整個肚皮上都會布滿。 生了孩子肯定難看。 徐水舟眉心一皺,倏而又舒展開來,他還沒有擔心的事,他的阿元就已經(jīng)替他考慮到了。 睜開眸子,一臉純真地看著江景元,“這個什么油真的有那么神奇么?!?/br> “有的,只要每天堅持,以后我天天給你涂好不好?!?/br> 江景元白嫩的指腹在徐水舟的肚皮上輕輕地按摩著。 “嗯。”回應(yīng)的聲音小若蚊蠅,徐水舟的臉都紅到了耳根子。 江景元被他的可愛取悅到,繼續(xù)逗弄他,“不光肚皮,還有大腿,手臂,這些地方都得注意?!?/br> 徐水舟雙眸含.春,霎紅著臉,沉默著不說話。 這樣說豈不是自己把自己給脫.光才行。 明明兩人都已成婚,連孩子都有了,但是徐水舟還是會帶有一絲絲的羞澀。 江景元就喜歡看徐水舟那眉目含情,羞澀的小模樣,怎么看都看不膩。 過了良久,徐水舟才紅著臉,小聲道,“我可以自己來?!?/br> “不成,這種事只有做丈夫的做起來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江景元一本正經(jīng)的拒絕了,本來阿舟懷孕他就不能吃rou了,連這點rou沫子都不給他,他覺得人生索然無味。 徐水舟眨了眨眼睛,一雙眸子緊盯著江景元,直到看到江景元有些不自在地移過目光,才含笑一聲,“阿元,你又哄我?!?/br> “沒?!苯霸獙ι闲焖勰请p流轉(zhuǎn)的目光,失口否認。 江景元清咳一聲,臉有些微紅,強鎮(zhèn)定道,“要不要褪了褲.子,我再給你按摩一下大腿。” 徐水舟瞪圓了眼睛,看著江景元,還沒說話,房屋的門驟然就被人給推開了。 陳秀秀掃視了一眼床上的兩人,又飛快地把門給關(guān)上。 “江景元你給我出來,我有事給你說?!?/br> 陳秀秀的語氣明顯的帶著幾分怒氣。 江景元和徐水舟相互對視,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 江景元無奈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出門就被陳秀秀給揪住了耳朵。 “江景元,你知不知道舟舟還在懷孕,大夫都說了,不宜行房,你看看你做的什么混賬事?!?/br> 陳秀秀這次是真被江景元氣得不輕,從來沒有打過孩子的她,破天荒地揪了江景元的耳朵。 “嘶——” 江景元被陳秀秀揪得直吸冷氣,連連喊疼。 陳秀秀趾高氣揚地罵著,但還是把手給放了下來,“你還知道疼啊,你還想不想你夫郎好了,平時你看著也挺聽話的,怎么這次這么魯莽?!?/br> 江景元哭笑不得,真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慌忙解釋,“娘,我沒有,我剛剛只是在給阿舟涂藥?!?/br> “涂藥?”陳秀秀白了眼江景元,那目光十分地不相信,“你當我傻么,舟舟又沒有摔到又沒有受傷涂哪門子的藥?!?/br> “娘,是真的,阿元剛才再給我涂藥。”好在徐水舟及時出來給江景元解圍。 陳秀秀看了眼徐水舟,勉強相信,“舟舟,這種事情可不能太過于偏袒他,要是沒懷孕,娘才不管你們怎么膩歪呢?!?/br> “沒有?!毙焖塾质切撸质亲岳?,在陳秀秀的耳旁嘀咕好一陣子,陳秀秀這才相信他的話,刮了眼江景元,“算你小子還有良心?!?/br> 江景元有些啼笑皆非,白挨一頓揪耳朵。 “吃飯了?!?/br> 陳秀秀本就過來叫江景元和徐水舟吃飯的,喊了幾聲小兩口都沒應(yīng)聲,這才去推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