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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夸起賀雨竹一臉的自豪,把兩人逗得可不可支。 三人帶著買的東西走在回江家的路上,慕君汐這才一拍腦袋看向林雪松,“雪松,你不是說跟著我家夫君一起回家的嗎?怎么又沒回去?!?/br> 林雪松想不到繞了半天還是被慕君汐給想起來了,不是說一孕傻三年么,怎么這兩人,懷孕了還一個比一個精。 林雪松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突然又不想回去了,你跟小舟都有了寶寶,我作為寶寶三個的干爹,怎么也要看著他們出生才對?!?/br> “你爹不催你?!毙焖厶Я颂а燮ぷ訂柕馈?/br> “我不回去,他還能打斷我腿不成,再說我周圍附近都是他安排的人,他能有啥不放心的?!绷盅┧捎X得自己回不回家意義不大,他爹巴不得跟他娘兩個親親我我的,他從小到大就是乞丐堆里撿來的。 江家,四個男人坐在書房里,四個都在疾筆奮書,江景元和魏良駿方新立三人在寫八股,譚靖遠(yuǎn)則是在書寫話本。 今年的天比往年要冷得多,本來去打算買些炭回家燒著寫字的,誰知炭也漲價了,整個手凍僵了,導(dǎo)致他寫話本的速度徹底的慢了下來。 江景元這邊又催得急,想趕在年前再出一本話本,徹底的收割一波那些富家千金過年收得壓歲錢。 他沒了法子,想到江景元家今年起了地龍,索性就直接上門來了,還可以蹭一蹭江景元的筆墨紙硯。 江景元不旦默許了譚靖遠(yuǎn)的做法,還讓他把meimei都帶過來,人多也好幫他看著點(diǎn),也能讓家里熱鬧一點(diǎn),最重要是的這些孩子也到了讀書寫字的年紀(jì)。 總不能是女子,就一點(diǎn)都不教。 在有地龍的屋子里待著最起碼能夠暖和一些。 譚玉殊也頗為乖巧,帶著meimei們坐在書房的側(cè)屋讀書寫字,盡量哄著他們,讓她們不哭不鬧,打擾到幾位哥哥學(xué)習(xí)。 聽見門外有聲音,她趕緊放下筆,去幫忙開大門。 林雪松看著大門里露出一個小女孩的頭來,驚訝的回頭重新打量了幾眼江家大門,是江景元家沒錯啊,怎么會有個女孩。 “你是誰?!?/br> 林雪松剛問完這話,徐水舟就上前驚喜的看著她,“玉殊,你怎么來了?!?/br> “景元哥哥讓我們來蹭地龍?!弊T玉殊的臉被地龍烤得小臉小撲撲的。 “是呢,今年的炭火貴,正好我家燒地龍,一個人也是燒,一群人也是燒?!毙焖勖T玉殊的頭,又跟慕君汐和林雪松介紹道,“這是譚靖遠(yuǎn)的meimei,譚玉殊,你們也可以叫她小殊或者大妹?!?/br> 林雪松驚訝一聲,“譚靖遠(yuǎn)那糙漢子,還有這般精致的meimei?!?/br> “咳,都別站在門口,進(jìn)屋進(jìn)屋?!毙焖矍蹇纫宦暣驍嗔肆盅┧傻脑?,帶著他們進(jìn)屋。 江鹿很懂事的給慕君汐和徐水舟抱了個烤籠來,讓他們兩個孕夫先暖暖手,雖然屋中有地龍但是兩人從外面進(jìn)來免不了帶了寒氣,一時半會熱不起來。 “小鹿真乖,給你們買了糖,跟幾位jiejiemeimei們分著吃?!毙焖劢舆^烤籠,暖和了手,就從買回來的東西里掏出一包糖遞給他。 江鹿點(diǎn)了點(diǎn)頭,拿了糖,做了一個謝謝的手勢,帶著譚玉殊他們離開了這件屋子,繼續(xù)回去練他們的大字去了。 江景元知道徐水舟回來了,借水壺里沒了水,跑出來透透氣。 徐水舟眼疾手快地給江景元把茶壺里的水給添滿,一臉笑意地對江景元道,“快回屋學(xué)習(xí)吧,可不能耽誤了學(xué)習(xí)?!?/br> 江景元內(nèi)心受傷,低頭頭一臉無辜地說,“阿舟,你這么完美就是有一個缺點(diǎn)?!?/br> “???”徐水舟被他的話嚇了一跳,“是我哪兒做的不好么,你說出來我盡量改?!?/br> 江景元溫柔看著徐水舟笑了笑,不說話。 “到底什么缺點(diǎn)。”徐水舟追問,這樣話說一半,實在是吊他胃口。 “缺點(diǎn)我?!弊詈笤谛焖圻B連追問下,江景元總算是說出來了。 鬧得徐水舟一個大紅臉,尤其是林雪松和慕君汐用一雙怪異的眼神盯著他下,他的臉就更加透紅。 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江景元是不是吃錯了什么藥,每天都會說一兩段這樣rou麻的話,而且每次都是在朋友們的見證下,鬧得他不是在紅臉就是在被紅臉的路上。 “阿元,你這樣不好,讓朋友們怎么看我?!毙焖弁屏送平霸难?,真是的,要說回屋說啊,當(dāng)著大家的面兒多難為情。 江景元也想回屋說啊,可這樣一來怎么讓他的學(xué)員學(xué)習(xí),他可是每天都在想盡腦汁,讓魏良駿那個木頭疙瘩開竅。 “學(xué)到了,學(xué)到了,原來景元你還留著這一手,我得記錄下來,寫進(jìn)書里肯定讓不少的哥兒小姐們臉紅?!?/br> 譚靖遠(yuǎn)在江景元出來的時候,就跟在了他的背后,全程看著江景元用土味情話,嘆為觀止。 “背后聽人說話不出聲,陰險小人。”林雪松一看到譚靖遠(yuǎn)就把臉給拉得老長,啐了一口。 譚靖遠(yuǎn)看到林雪松也是嚇了一跳,“你不是說你回家了,怎么還沒走?!?/br> “腿長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你能把我怎么的。”林雪松對譚靖遠(yuǎn)齜牙咧嘴道。 譚靖遠(yuǎn)撇撇嘴,不想跟一個哥兒一般見識,低頭拿筆繼續(xù)記錄起來。 “江景元你就不能不說這些惡心話么,聽得我一身都在泛雞皮疙瘩?!狈叫铝⒁矝_出來,恨不得把硯臺給砸江景元頭上。 他現(xiàn)在日日來江家遭受江景元得摧殘啊。 魏良駿也點(diǎn)頭,他也受不了江景元如此整日跟徐水舟膩歪,請憐憫一下他們這些還未婚的人吧。 現(xiàn)在屋子里就剩下江景元和徐水舟是一對,其他人要不就是丈夫不在身邊,要不就是還未成家。 日日遭受這種甜蜜暴擊會受不了的呀。 “好好好,我再也不說了?!苯霸创蠹叶挤瘩g,識趣地閉上了嘴巴,他的好老攻教學(xué)班徹底宣告解散,可憐沒有一個學(xué)員畢業(yè)的。 “你的話本寫完了么,明天后天必須結(jié)稿,還有兩個不是讓你們用心寫八股么,怎么又跑出來偷懶,還想不想考進(jìn)士了?!?/br> 江景元轉(zhuǎn)過身又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他們?nèi)?/br> “我們出來透透氣。”方新立這話說得好沒有底氣,他實在是寫煩了八股文,這些天日日絞盡腦汁的寫,感覺都要寫吐了,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他一個人哥兒為什么要遭受這種罪。 “不學(xué)也行,就擱這兒看我跟我家夫郎膩歪?!苯霸浇俏⑽⒁还?,露出一個壞笑。 拉著雙臉通紅的徐水舟的手,道,“阿舟我想買一塊地。” “?。俊?/br> “你的死心塌地,滾?!蔽葑永锏娜她R齊回答,他們實在是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