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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一羞辱,我爹還不得把我給嫁給七老八十的老太爺做妾,我沒辦法啊,我只能上花轎,你倒好娶了人家就不想要人家,那我只好吊死在你家門前了。” “混賬東西,看你干的混賬事,還不給你媳婦賠禮道歉。”慕君汐這一哭倒是讓老兩口明白了前因后果,頓時心里就更氣了。 “我……”任荃聽見慕君汐這一哭心里也有些軟了,是啊,他做事這般沖動,慕君汐真不上花轎,回去被家族責(zé)罰,沒準(zhǔn)還真可能嫁給那種老的掉牙的人做妾。 想到他那如青蔥般的年紀(jì)就這樣嫁給比他爹還大的人,他心里也是難過。 他真的做錯了。 “好了,好了,我娶還不行?!比诬跣睦餆┰瓴话玻詈筮€是沒有禁住慕君汐的眼淚。 慕君汐這才噙著淚含笑。 “好,送入洞房吧?!苯霸獣r刻緊記著他是任荃和慕君汐的媒人,見他們二人誤會解開,送上最后一成祝福。 敲鑼打鼓中,把新娘子送入了洞房。 陳秀秀和賀雨竹急急忙忙的趕來,她倆心中也是迷惑著,不是說今天景元來縣城拜師,怎的又遇上任荃成親的事。 徐水舟拉過兩位母親,在飯桌上把今天的趣聞一一說給她們聽。 聽得陳秀秀美目流盼,點(diǎn)了點(diǎn)徐水舟的小鼻子,感慨道,“這下你小叔可是被吃的死死的了?!?/br> 徐水舟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小嬸的手段太高超了,能弱則弱,能剛則剛,真的是給他們哥兒做了好榜樣。 看得連他都佩服不已。 徐水舟拿目光去瞧江景元,他好像根本不敢跟他們家阿元鬧脾氣。 “別看我,我跟小叔不一樣的,我起碼疼媳婦?!苯霸炖锶乱粓F(tuán)糕點(diǎn)。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幻想到任荃婚后的悲慘生活,跟他這樣的幸福生活根本就沒有辦法比。 徐水舟疑惑一聲,“那可不一定,萬一小叔和小嬸很恩愛呢。” “不可能。”江景元手肘撐在桌上,兩人分明就是水火不容之勢,連親都成的這般戲劇性,哪能與他和阿舟相比。 到了晚間,陸陸續(xù)續(xù)的佳肴從廚房里往外端,這婚事本就成的突然,惹了不少人的閑話,但是大家一看桌上擺的居然是鳳凰樓的招牌菜,頓時就沒了話說。 都用美食把自己嘴給堵起來。 本來這成親只需要新郎官出來敬酒就好,可是王香云兩口子覺得自家挺對不起人家,把慕君汐也叫了出來,讓他跟任荃一塊兒去挨桌去敬酒。 江景元是與他們最近最親的一桌,率先敬的當(dāng)然是江景元這一桌。 “小叔小嬸,祝賀你百年好合,早生貴子?!苯霸似鹱郎系木票?,恭賀道。 慕君汐也回敬,“謝謝景元侄兒的祝賀,我可是還記得一個月前侄媳婦為了幾文錢跟我吵得不可開交的事呢?!?/br> 徐水舟聽慕君汐這樣一說,有些尷尬,早知道是一家人,他肯定不會跟對方計(jì)較,誰知道他們這樣快就成了親,還成了自己的小嬸。 “不過,沒有那天的事,我也不會跟你們小叔走到一塊兒去,這件事情就一筆勾銷?!蹦骄闹械哪强跉庋氏铝耍膊辉偃ビ?jì)較,舉著酒杯正要飲下。 卻被任荃把杯子搶過,“你這酒杯里倒的是烈酒,這杯我替你喝,下一桌得換成淡酒。” 江景元和徐水舟還有陳秀秀和賀雨竹都奇怪地盯著他。 任荃也有些尷尬,梗著脖子通紅著臉道的,“怎的,就不準(zhǔn)我疼媳婦了?!?/br> 慕君汐笑笑給陳秀秀行了一個弟媳禮,帶著任荃往下一桌而去。 “剛才小嬸在洞房里怕是調(diào).教過了小叔。”徐水舟摸著下巴肯定道。 “你們小年輕就不懂了,這男人最是好哄了,想要讓他聽話,打一棒子給個甜棗不就行了?!标愋阈忝嗣焖鄣哪X袋笑道。 徐水舟似懂非懂地點(diǎn)點(diǎn)頭,又問道,“那娘,對阿元怎么打一棒子再給甜棗啊?!?/br> “哈哈哈哈,你還想舉一反三?!标愋阈懵牭弥睒?,捏了捏他的小臉,“沒用的,景元的段數(shù)太高,你還沒出招他就算到了你的后路,然后把你吃的死死的?!?/br> “那我豈不是這輩子都不能翻身了。”徐水舟有些悶悶的,他也好想像小嬸那樣威風(fēng)一回。 “感情就是這樣,不能兩個人都想著拿捏對方,得互補(bǔ),不然那得多累。”賀雨竹給徐水舟碗里夾了些他愛的菜,柔聲細(xì)語道,“景元夠疼你就行了,每個人每對夫妻都有自己恩愛的方式,不必羨慕別人。” “知道了娘?!毙焖郯残牡拈_始吃東西。 晚宴持續(xù)了很久,王香云也是考慮到江景元他們回去走夜路不太安全,索性就讓他們留了下來。 正好明天一早慕君汐還得給陳秀秀見禮,省得麻煩還要再跑一遍。 有任家的仆人和鳳凰樓的小二們幫忙,江景元他們就根本沒有幫忙收拾的余地。 徐水舟在一旁看著,無聊的開始出餿主意,“要不我們?nèi)ヴ[洞房吧?!?/br> “不行,我絕對不會讓你們?nèi)テ茐木亩捶炕T夜?!绷盅┧梢粋€健步攔住了徐水舟。 好友沒有娘家就出嫁了,本就委屈,這要是把他的洞房花燭都給搞砸了,他都替對方難受。 “我就是說說,也不一定去?!毙焖劭戳盅┧蛇@樣上綱上線,一頭黑線,“聽個墻根行嗎?” “不成?!绷盅┧梢啦凰煽?。 “好吧,那我不去了?!毙焖劭此麍?jiān)持,也不再嚷著鬧洞房,一屁.股坐在臺階上,看著仆人們在收拾院落。 “嘿,你到底啥時候告訴我那個黃粱的下落?!绷盅┧煽葱焖鄄蝗ヴ[洞房,放松了下來,挨著徐水舟坐在一起,小心翼翼地問道。 徐水舟一聽見黃粱兩個字,渾身一個激靈,他怎么把這位大爺給忘了,“你還沒死心啊,我看他應(yīng)該不會再來我們書坊了,畢竟人家現(xiàn)在可是火遍整個大同縣的人,也不一定能夠再看上我們家這等小書坊對吧?!?/br> “你騙人,你前兩天還發(fā)了黃粱的新書,玉公子也死了,上本書我就最喜歡他,我那時候就有預(yù)感黃粱會把他寫死,果然不出我所料。” 林雪松說著雙目噙淚,一臉的委屈。 “那啥,那你為什么前兩天沒有來找我。”徐水舟面對這樣一個哥兒,有些手足無措。 “你不是說了會來通知我的,我一直等著呢?!绷盅┧梢荒樅闷娴囟⒅?/br> ……你還真是好騙,我說什么你就信什么? “我可能忘記了,下次一定告訴你,要不然你把銀票拿回去?!毙焖凼钦姘堰@事給忘了,他當(dāng)時也就當(dāng)一個玩笑聽聽,哪里放在心上。 “不成,給出去的錢哪有拿回來的。”林雪松搖了搖頭不同意,看向徐水舟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