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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不是他當(dāng)日機(jī)靈看懂了自己的眼神,可能他們兩個如今都回不來了。 本想帶他去醫(yī)館看看能不能夠治好,結(jié)果卻得到一個更加糟糕的消息。 小孩像是知道徐水舟的落寞一般,扯了扯他的衣袖,露出一個無比陽光的笑容,搖搖頭就像是在說我沒事的一樣。 “乖?!?/br> 徐水舟瞬間就被他的笑容給治愈了,再次揉了揉他的頭頂。 “阿元給你商議一個事?!毙焖圻^了良久有些靦腆的開口。 江景元低聲笑笑,也揉了揉小孩的腦袋,“你是說你想收留他的事吧,沒問題的,如今你主持家里的中饋,這等小事不必與我商量的,反之我如若有什么事該跟你商量才對。” 小孩聽江景元這樣一說,兩個大拇指對著彎了彎,笑瞇了眼。 徐水舟見他的動作,羞紅了臉,倒是江景元樂得開懷,笑道,“對了,你有沒有名字?!?/br> 小孩偏頭想了好久,最后還是搖搖頭,一起乞討的朋友都叫他啞巴來著。 “那哥哥給你取個名字好不好。”江景元微瞇著眼,一臉的溫柔。 小孩乖巧地點了點頭。 “江鹿,愿你如同山間的麋鹿吉祥而又自由。” 江景元一看見江鹿那雙濕漉漉而又很靈性的眼睛就感覺像他像一只麋鹿,所以想到鹿這個名字。 “小鹿,江鹿,真好聽,長的也像。” 徐水舟笑彎了眼,左看看右看看江鹿的臉,覺得這個名字與他再匹配不過。 “喜歡嗎?”江景元輕聲問道。 江鹿乖巧地點頭,笑容很甜,從今往后他也是個有名字的了人。 “以后你就跟我們住在一起,我是你的哥哥,這是你的哥夫,家中還有一位母親和嬸子?!?/br> 江景元捏了捏江鹿的臉,慢慢地把家中情況說與江鹿聽。 江鹿聽得很仔細(xì)也很認(rèn)真,以后他也是有家人的人,再也不用跟大黃到處漂泊。 等江景元說完家中的情況后,江鹿把自己帶來的狗叫到跟前,給江景元打起手勢來。 奈何他比劃了好大一通,江景元就是沒有看明白他的意思。 “這條狗是你養(yǎng)的?” 無奈只好一點點的去猜。 江鹿點點頭又搖搖頭。 “是你們相互養(yǎng)著對方?” 這下江鹿點了點頭。 通過這樣相互猜的方式,江景元倒是慢慢的理解他的意思了。 他是說他的大黃也是他的家人,還說大黃會捉老鼠會看家,總之說了大黃的一通好處。 看到他著急解釋的小模樣成功地逗樂了江景元和徐水舟。 “好,以后大黃也是家中的一份子。”江景元拍了拍大黃健碩的身子,“要多幫忙看著家,有壞人上門你就上去咬他?!?/br> “汪~” 也不知大黃有沒有聽懂,很應(yīng)景地叫了一聲。 “走,我們?nèi)ベI些好酒好菜回家慶祝?!?/br> 家中新添了成員,江景元去鳳凰樓準(zhǔn)備買些吃食,好巧又碰上了林雪松和慕君汐兩人。 且鳳凰樓的掌柜吳權(quán)還對慕君汐畢恭畢敬的,看到江景元來了,笑著打招呼道,“江相公來了,介紹一下這是我們鳳凰樓的少東家?!?/br> “少東家?!苯霸袜?,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中午在茶樓的時候,這位少東家還向自己詢問過茶樓的消息。 慕君汐的神情有些尷尬,解釋了一句,“那個,我中午的時候做個調(diào)察,沒有別的意思,這位公子還請不要見怪。” 江景元點了點頭,轉(zhuǎn)頭對掌柜吳權(quán)的說道,“勞煩幫我打包一籠招牌菜?!?/br> “沒問題?!眳菣?quán)笑著吩咐店里的一個小二去辦妥這件事,然后又大笑著對江景元說道,“江相公還真是來的巧,我正與我們少東家說起你,你就來了。” “嗯?”江景元有些疑惑。 “哦,是這樣的,我們少東家想要大批量的訂購果酒,不知道江相公肯不肯坐下來商量一二?!眳菣?quán)笑著解釋。 江景元眉頭微蹙了一刻,旋即又很快的舒展開來,把一直站在自己身后默不作聲地徐水舟給拉了出來。 “家中的產(chǎn)業(yè)我都已交于我夫郎打理,少東家如若想談生意的話,與我的夫郎交談即可?!?/br> 徐水舟猝不及防被江景元給推到兩人面前還有些不適應(yīng),但看見江景元那雙鼓勵的眼神立馬就挺起胸膛來。 慕君汐看了眼徐水舟,有些懷疑,這樣一位軟弱的哥兒能夠做生意嗎? 他可是見過徐水舟在江景元身前軟弱得如同一只小綿羊的模樣,像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同小白兔金絲雀一樣被人給養(yǎng)在家中。 對于商業(yè)上的事,能行嗎? 不過這樣也好,對付一只小白兔,總比對付一只悶葫蘆的好,且看他殺個價,把對捏得死死。 結(jié)果很快慕君汐就自己打了自己嘴巴子。 說好的小白兔呢,這明明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現(xiàn)在我們的酒坊人手已經(jīng)嚴(yán)重不足,而且收購的果品的事也需要增加人手,梧桐縣周圍能夠被我們收購的也已經(jīng)收購得還不多,再多就有要去外縣收購?!?/br> 徐水舟說著露出一抹狡黠而又自信的笑容,“所以少東家你想增加供應(yīng)不是不可以,原訂的價格還得再往上提一提才行?!?/br> “可是我們需要的量大,你們也應(yīng)該賺的更多吧。”慕君汐眨了眨眼睛,他有些想不通明明剛才柔柔弱弱跟個小白兔人,怎么一下子就轉(zhuǎn)變的如此之快。 “呵,如果少東家需要的是以前那種又苦又澀的果酒,那你想要多少都成,但是要現(xiàn)在這種嘛,不加價格真的沒法談。” 徐水舟雙手撐在桌子上,一臉居高臨下地看著慕君汐。 慕君汐的目光也跟徐水舟對視,兩人的眼眸中都閃碩著寒芒,周圍都是刀光劍影,誰也不讓著誰。 “這位小哥,如果你是拿以前那種果酒來濫竽充數(shù)的話,我想我們之間的談判就可以結(jié)束了,畢竟我鳳凰樓能夠屹立不倒靠得就是口碑,我可不想因為一點蠅頭小利就砸了鳳凰樓的招牌。” 良久過后還是慕君汐開了口。 徐水舟不屑地撇撇嘴,“是啊,鳳凰樓家大業(yè)大的,自然是看不起我等這種五十文的小酒水,少東家如若如此,下個月的果酒就不供應(yīng)鳳凰樓了,正好萬福樓的人來談了好幾次,加了不少的價,也好把鳳凰樓不要的提供給萬福樓?!?/br> 慕君汐的眉頭微皺,這果酒他的的確確不放在眼中,但好歹也能讓夠鳳凰樓每月增加一成的客源。 倘使把這一成的客源讓萬福樓給搶了去,那萬福樓與鳳凰樓的差距就將會拉小,再過上幾年,鳳凰樓還能不能稱上梧桐縣第一酒樓,很難說。 “這位小哥,即使價格說不攏也不用把事情做得如此絕吧,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