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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細細軟軟的聲音,撓在心上。沈妄秋很喜歡葉瀾的臉,五官單看平凡無奇,湊在一起卻透出一股不諳世事的天真,很想讓人看看這么一張臉若是流露出別的神情該是何種模樣。然而沈妄秋更喜歡葉瀾的身子,這是他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每一處的敏感點都由他一寸一寸地親手開發(fā)。沈妄秋肆意撫摸過葉瀾的全身,像是在把玩自己最滿意的一件作品。葉瀾的后xue很快就濕了,“嘰咕嘰咕”地叫個不停。“聽見了么,出水了?!?/br>葉瀾羞恥地幾乎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沈妄秋又一遍重復(fù),“聽話。”葉瀾只能回答,“聽到了,它在叫?!?/br>“叫什么呢,嗯?”“餓了……”沈妄秋的手指停在xue內(nèi)的那一點上來回地摩挲,逼得葉瀾整個身子開始泛紅發(fā)燙。“餓了?那怎么辦?”葉瀾終于忍耐不住地呻吟出聲,“唔……啊……要,要你插進來……”“啪!”沈妄秋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臀部,額頭的汗滴在葉瀾的背上,“壞孩子,和老師這樣說話么?”葉瀾在黑暗里摸索著伸入沈妄秋的胯下輕輕揉弄,“求老師用這里喂我?!?/br>這一句說完,葉瀾覺得自己幾乎難以呼吸,他不敢相信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而當(dāng)沈妄秋插入的時候,極度滿足的感覺讓他連思維都停止,只能順從著本能輕聲呢喃:“再深點,好舒服?!?/br>沈妄秋扶著他的腰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身體與身體的嚴絲合縫,讓葉瀾體內(nèi)的那一根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葉瀾難耐地去抓沈妄秋的肩膀,喉頭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浪叫聲。“受不住的……啊,沈先生,太大了……”沈妄秋雙手緊緊扣住他的腰肢,向上不停地頂胯。葉瀾的里面十分濕熱,緊緊地包裹住他,每一次抽出都會拼命地挽留,插入時又諂媚地用層層軟rou將其毫無保留地全部吞入。身下是狠狠地cao干,耳垂卻被溫柔地含住,葉瀾感覺到沈妄秋的呼吸急促地噴灑在他的臉頰上,“瀾瀾,你在吸我。”葉瀾轉(zhuǎn)過頭與他接吻,唇瓣相依間,兩人拼命吸吮著對方的津液,仿佛這樣就可以澆滅心口那一場燎原的大火。身下的cao干越來越急促,葉瀾的身體早就被沈妄秋調(diào)教地只靠插入就可以射精,當(dāng)沈妄秋再一次用guitou重重抵住他的敏感點的時候,葉瀾咬著下唇蛢命忍住就要溢出口的尖叫射了出來。腸道開始痙攣,更加瘋狂地渴求著,最后一下用力地頂入,一股熱流噴灑在了最深處。葉瀾整個人就像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從里到外都濕透了,他閉著眼,左手胡亂地在空中來回揮了幾下,沈妄秋才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緊扣間,他將沈妄秋的手領(lǐng)著放到自己胸前。葉瀾的心臟仍在劇烈跳動著,沈妄秋可以感受到手掌之下那一片肌膚有規(guī)律的微微顫動,以及葉瀾說話時胸腔傳來的共鳴。“沈先生,喜歡嗎?”他感受著葉瀾的心跳——“很喜歡。”“葉瀾,葉瀾,你在嗎?葉瀾?”許巖邊拍門邊喊,他已經(jīng)三天沒有聯(lián)系上葉瀾了,有點擔(dān)心。過了許久門才終于被打開,沈妄秋頭發(fā)微亂,踩著拖鞋,隨意披了件衣服半倚在門口看他。許巖愣了愣,“你怎么在這里?”而沈妄秋也瞇著眼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他依稀有些印象,葉瀾有個經(jīng)常問他借錢的朋友,兩人關(guān)系一直不錯,前幾天在片場那個同葉瀾勾肩搭背的也是這人。他輕笑一聲反問,“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葉瀾……”許巖有些許的尷尬,他知道葉瀾與沈妄秋的關(guān)系,卻是第一次這么直接地去面對,感覺心里的感覺十分怪異難受,“葉瀾在么,他好幾天沒接我電話了?!?/br>沈妄秋側(cè)了側(cè)身,示意他進去,“在樓上?!?/br>沈妄秋伸了個懶腰,許巖看到他后頸上的抓痕,挪開了視線。“我能上去看他嗎?”“可以。”沈妄秋毫不避諱,“但是輕一點,他昨天沒睡現(xiàn)在還沒醒?!?/br>許巖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他捏緊了拳頭,“那我不去打擾了。”沈妄秋給自己倒了杯水,淡淡道:“不送?!?/br>許巖這一號人物,他還不放在眼里。“你……”沈妄秋一挑眉,“有事?”他的眼神輕飄飄地從他身上瞟過,居高臨下,輕蔑不屑。他同葉瀾之間的事,還容不得他人置喙。許巖痛恨這種被他人輕視的感覺,然而他知曉自己遠沒有同面前這個男人叫板的能力。“葉瀾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沈妄秋晃了晃水杯,悠閑地再看他一眼。許巖的拳頭便松了,頓了頓,改了自己的措辭,“請沈先生對他好一點?!?/br>意料之中的言語,沈妄秋抿了口水,太冷了,又加了點熱水進去。這世上總有人自身難保還喜歡多管閑事。“還有……”許巖從口袋里掏出一沓錢,約莫有兩三千,“這是我還他的錢,請幫我轉(zhuǎn)交一下……”沈妄秋仍是不冷不淡,忽略掉許巖難堪的表情微笑著接過了錢。這人比起葉瀾實在差太多了。有的人一邊正義凜然一邊接受他人饋贈,有的人付出全部卻猶覺不夠。“你缺錢?我可以給你一個賺錢的機會?!?/br>“我不……”“有一部戲,缺個男配的角色,你可以去試試?!?/br>許巖的話哽在了喉嚨口,他無法說出拒絕的話語,即使這讓他覺得百倍屈辱。一邊是相依為命的伙伴,一邊卻是朝思暮想的機遇。情感的天枰最終傾斜,許巖搓著手,他激動地開始掌心發(fā)燙,“真、真的?那有什么條件?”沈妄秋笑道:“你會有一筆不錯的收入。”他意有所指道,“以后應(yīng)該都不需要問別人借錢了。”許巖停下了搓手的動作,他朝空無一人的樓梯口望了會兒,又看向沈妄秋,眼里是毫不掩飾厭惡,吐出的話語卻是,“我什么時候可以試鏡?”“明天?!鄙蛲餆o視了這種眼神,向剛才許巖盯著看了許久的樓梯走去。“我不會告訴葉瀾,你還會是他最好的朋友。”“你對他好一點……”許巖又重復(fù)道,然而這句話并沒有說話剩下的詞句便被他吞進了肚子,他沒有底氣說剩下的話,只能落荒而逃。葉瀾還在睡,整個人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小撮頭發(fā)在外面。沈妄秋走上前,將一杯溫度恰好的溫水放在床頭。被子動了動,一只白白凈凈的手從被子里慢慢探出來,往下扯了扯被子,露出一雙還半閉著的眼,“沈先生?”他膩膩歪歪地喊。“起來喝水。”葉瀾翻了個身,把水杯撈到了床上,低著頭小雞啄米一樣一口一口啄著水,發(fā)出不大好聽的“吧嗒”聲。他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見沈妄秋沒有注意他,才又繼續(xù)這個不大好的喝水習(xí)慣。“喝水不要咂嘴?!?/br>葉瀾差點被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