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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寶寶這么小,你就敢拿他當誘餌,要是出事怎么辦?你和淼淼會水沒事,要是當時淼淼不小心松了手,寶寶不就被水沖走了?你怎么當?shù)模稽c都不靠譜?!?/br> 在水里,他們出事,小崽子都不會出事。可是這件事沒法告訴他媽,再加上小崽子確實因為掉進水里感冒了,秦深沉默挨罵,沒敢吭聲。 保姆端來了沖好的藥劑,喬辛才不罵他了,抱著小崽子,一邊哄一邊喂他喝。 秦深在旁邊搭不上手,手機響了,是上次江愉打來的電話號碼,看著躺在喬辛懷里怏怏的小崽子,他心虛的摸摸鼻子,轉身去陽臺上接電話。 “族長爺爺已經同意放我和程程上岸了。”電話一接通,江愉就在電話里高興說道。 秦深精神一振,“什么時候?我去接你。” “再過兩天,你爺爺還昏迷不醒嗎?我給他采些藥材帶過去。”江愉好些天沒見江鬧鬧了,問道:“鬧鬧呢,他怎么樣?” 雖然崽子不是他和江愉的,但也是江愉親戚家的,好端端的把人家崽子折騰病了,秦深忍不住心虛,輕咳一聲道:“……生病了?!?/br> “生病了?”江愉聲音提高,急急道:“什么病,嚴不嚴重?” “感冒發(fā)燒,不嚴重,放心,我叫了醫(yī)生來,沒事的?!鼻厣钰s緊安撫。 聽說不嚴重,江愉小小松了口氣。 允諾會好好照顧小崽子,兩人掛了電話,秦深回去房間,小崽子喝過藥,已經靠在喬辛的懷里睡著了。 當晚把私人醫(yī)生留了下來,喬辛也留了下來,晚上秦深每隔兩個小時就起來一次看看小崽子。等到天亮,小崽子的燒終于退了下去,秦深才松了口氣。 小崽子剛退燒,整個人還有些沒精神,平常最喜歡的牛奶都沒喝多少,喬辛讓保姆給小崽子做一些輔食糊糊。她捏了捏小崽子的小嘴巴,就看到小崽子嘴里又冒出來了一顆小牙齒,有些奇怪道:“寶寶牙齒長得真快。” 她看了看小崽子,問秦深:“寶寶幾個月了?” 瞧著小崽子應該沒幾個月,怎么牙齒長得這么快? 秦深輕咳一聲,小崽子不是人,當然跟一般的人類寶寶不一樣,他含糊道:“不知道,他又不是我兒子,我只是幫人照顧幾天,怎么知道?” “成,不是你兒子?!眴绦练藗€白眼,明擺著不信他,抱起小崽子去陽臺上曬太陽。 秦深實在不懂他媽為什么不相信他。他嘆口氣,就接到鄭競電話,越聽面色越冷,最后嗯了一聲,掛掉給祥伯打電話道:“祥伯,請你給我爸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去爺爺病房,別提我,就說爺爺昏迷之前交代了幾件重要的事,要當面告訴他們?!?/br> 他打完電話,去跟喬辛說了一聲有事要出去,讓喬辛照顧小崽子,就拿起外套出了門。 一個小時后,秦云山病房內,秦震天和陸可盈來了,秦震天問祥伯道:“我爸之前交代了什么重要的事?” 祥伯倒了兩杯水放到他們面前,說道:“先坐一會兒,等大少爺來了,再一起說?!?/br> 陸可盈坐立難安,拉了拉秦震天的衣袖道:“老爺子能有什么事交代,震天,我們回去吧?!?/br> 祥伯淡聲道:“老太爺交代的事關乎秦家,夫人還是耐心坐一會兒吧?!?/br> “再等會兒,看到底是什么事?!鼻卣鹛炫呐年懣捎氖?,問道,“小澤呢?” “……我也不知道?!标懣捎o手指,回答道。 秦震天皺眉,“才回來幾天就跑的不見人影了,爺爺都沒見他來看。打電話讓他過來?!?/br> 陸可盈拿著手機起身到洗手間,關上門她趕緊給秦澤打電話,沒人接。她又撥了手機里另一個標注為笙哥的號碼,還是沒人接。她盯著手機,焦躁不已。 之前請笙哥去抓走秦深家里的那個小娃娃,原本昨天上午得手,下午就會發(fā)消息過來。但是昨天一天都沒有笙哥的消息,她打電話過去問,電話一直沒人接。昨天晚上秦澤去找笙哥,結果去了就沒有回來。 難道是事情出了意外,被秦深知道了? 她正忐忑不安,外面?zhèn)鱽黹T響,祥伯在外面敲了敲洗手間的門,說道:“夫人,大少爺來了?!?/br> 陸可盈咬了咬唇,又撥了秦澤和笙哥的號碼,仍然沒人接。她只好收起手機,洗了個手,打開洗手間的門出去。 走到秦震天身邊坐下,秦震天轉頭問她:“小澤來了沒?” 陸可盈勉強笑道:“他不知道在哪兒,沒有接電話?!?/br> 秦震天臉一板,正要生氣,秦深坐在對面開口道:“我知道他在哪兒?!?/br> 他這話一出口,陸可盈的心就猛地一沉,秦震天疑惑問道:“你怎么知道?他在哪兒?” 秦深伸手,站在他身后的助理就遞過來一個平板。秦深劃了幾下點開,水流聲和秦澤虛弱的罵聲從里面?zhèn)鞒鰜?。他把點開的視頻放到兩人面前。 視頻里,秦澤被人用繩子捆住了雙手,吊在一條河里,繩子時松時緊,他便在河水里浮浮沉沉,喝了一肚子的水,狼狽不堪。 不僅陸可盈,秦震天的臉色也瞬間變了,他朝秦深怒聲道:“你在做什么?快讓人放了小澤!” “您先聽聽他做了什么事再說。”秦深冷淡看了他一眼,“我那兒有個小崽子,他覺得是我兒子,昨天請人搶走了,就想扔進這條河里淹死。對那么小的孩子都能下手,我當然也要讓他嘗嘗被水淹死的滋味?!?/br> 那條河從山上一直流到山下,有幾個位置水流很險,之前曾經有爬山的人意外掉進那里淹死,然后尸體順著水流到山腳。那個叫輝哥的交代,他就是想把方淼和江鬧鬧一起推進水里,做出意外淹死的假象。 秦震天先是錯愕,還是不忍心看見秦澤這么狼狽,連忙道:“他已經得了教訓,好歹是你弟弟,你快放了他,別真把他淹死了?!?/br> 秦深置若罔聞,伸手關掉視頻,劃開了一張照片,是個中年男人,剪著寸頭,肌rou健碩,黑T恤緊緊繃在身上,露出一雙花臂。中年男人臉上帶著戾氣,一看就不好惹。 秦震天皺眉盯著照片上的男人,不悅道:“讓你把小澤放了,你給我看這人的照片干什么?我又不認識他?!?/br> 秦深抬了抬眼皮,“您不認識,有人認識。” 秦震天先是不解,等到明白過來他的意思,轉頭看向陸可盈,看見陸可盈慘白的面色,微微擰眉,“你認識?” 陸可盈在看見秦澤的一瞬間,就知道計劃暴露了,再看到照片上的葉笙,一顆心瞬間跌落進谷底,渾身冰涼,手指顫抖。 不等她開口,秦深已經替她說了出來,“這人叫葉笙,一家酒吧的老板,背地里還在做一些不正當?shù)纳狻偛诺暮舆?,地下有個賭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