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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珍珠了。我記得上一次見到這么好的珍珠,還是兩年前。是那小子介紹你來的,你和他什么關(guān)系?” 江愉道:“和你沒關(guān)系,這些珍珠你要不要?” 男子放下珍珠,笑道:“要,當(dāng)然要。你等著,我去給你拿錢?!?/br> 他起身蹲到旁邊的一個保險柜面前,江愉等了會兒,催道:“你錢拿出來沒?” “還沒,等會兒,密碼多少來著?”男子頭也不回的嘀咕。 聽見他這話,江愉心中一緊,這男人在撒謊,為什么? 來不及多想,他一把收起裝珍珠的袋子,飛快說道:“我不賣了?!本屯T口走。 男子一愣,沒想到這看不清臉,但瞧得出年紀不大的小孩兒這么警覺,他趕緊轉(zhuǎn)身,就看到小孩兒已經(jīng)拉開門出去了。 江愉抱著珍珠飛快地下樓,走到門口,一輛黑色的SUV猛地沖過來停在他面前。車門拉開,兩個戴墨鏡穿西裝的壯漢下來,伸手拽住了他。 “就是他?!鄙砗缶W(wǎng)吧老板追出來,對那兩個壯漢道。 沒等江愉說話,左邊的壯漢就拿出一塊手帕塞進他嘴里,然后用布袋子套住他的頭,推他上了車。 江愉被兩個壯漢夾在后座,動彈不得。他看不見路,也說不出話,心臟狂跳。他們是裴云的人嗎?怎么會這么快就找到了他。 江愉心慌的不行,也不知道車開了多久,才停下來。江愉被反剪著雙手,被壯漢拽著下了車。 腳下磕磕絆絆,江愉只感覺進了電梯,又很快出來,腳下踩著厚厚的地毯,然后似乎是被帶進了一個房間,抓住他的那個壯漢開口道:“老板,人帶來了?!?/br> “誰讓你們這樣綁著他?”房間里響起一個陌生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把他松開,頭上的布袋子也摘了?!?/br> 被反剪的雙手放開,套住頭的布袋子也被摘下來,江愉驚惶的眼神,看到面前的男人,愣住了。 男人看到他也愣了愣,然后怒氣沖沖道:“林程呢,他在哪?” 江愉看著男人,微微松了口氣。太好了,抓他來的人是顧揚,不是裴云。 顧揚快氣瘋了,從那天酒店之后,整整兩個月,林程失蹤的不見人影。他讓人到處找,只在海邊找到他的車和林程丟下的手機。為了把人給找出來,他差點翻遍了整個凌海市,還好他在道上也有關(guān)系,查到林程兩年前,跟一家網(wǎng)吧老板有過買賣的交易。 當(dāng)時覺得希望渺茫,畢竟林程還是兩年前和網(wǎng)吧老板有過聯(lián)系。不過他還是威脅老板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沒想到,還真讓他逮到了。老板一給他打電話,他就立刻讓人過去抓人了。 “……你想對程程做什么?”見他這么生氣,江愉警惕的問。 “我想對他做什么?我還想問你們,偷人家孩子干什么?”顧揚又氣又無語,之前林程跟他要去宴會的邀請函,他二話沒說就弄來兩張。沒想到他們?nèi)パ鐣哪康?,竟然是去偷人家孩子?/br> 那天林程說有些不舒服,去了樓上休息,沒一會兒下來,說想提前回去。他要送,林程卻拒絕了,要了他的寶貝車鑰匙就自己先離開了。 林程離開沒多久,樓上裴家的保姆就慌慌張張的下來,說孩子被一個保鏢抱走不見了。裴云去質(zhì)問那個保鏢,那保鏢卻一臉的失魂落魄話都說不清。裴云當(dāng)時面色就變了,要剩下的保鏢查查有誰不在大廳。 他感覺不妙,立刻給林程打電話,先是沒人接,然后就是關(guān)機。他當(dāng)機立斷,立刻就給酒店經(jīng)理打電話,讓他先是弄出火警警報,把大廳的人都嚇的往酒店外面跑,讓裴云沒法查清誰不在大廳。然后又讓經(jīng)理把當(dāng)天的監(jiān)控拿走,對外稱是當(dāng)天的監(jiān)控壞了。 后來他看過大廳的監(jiān)控,林程剛往樓上去,江愉就往洗手間那邊走了。直到林程重新下樓到孩子不見,江愉一直沒有回來,明顯就是從那邊的后門溜走了。 幸好那家酒店是他家的產(chǎn)業(yè)之一,要不然就憑這監(jiān)控,裴云就能報警把兩人抓起來。 “你們到底偷人家孩子做什么?”顧揚繃著臉問,還玩失蹤,一玩就兩個月。 “裴云雖然是孩子的父親,可是他對孩子不好?!迸嵩茟?yīng)該一直隱瞞著他兒子和陸清真正的身份,沒告訴過別人,想起在網(wǎng)上和顧揚這里都沒聽說任何和人魚有關(guān)的話語,江愉定了定神,解釋道,“那個給裴云生下兒子的人,是我和程程的朋友,我們是在幫他搶回孩子?!?/br> 給裴云生下兒子的人?顧揚覺得這個說法有些怪怪的,他問道:“你是說孩子的mama?那孩子不是代孕生的嗎?” “不是。”江愉搖頭,“是我們那個朋友生的。裴云把我們那朋友關(guān)了起來,還和孩子分開,我們那朋友好不容易才逃出來,我們幫他救回孩子,送他和孩子回老家。老家很遠,又擔(dān)心裴云不會罷休,所以我和程程,才一直沒回來?!?/br> 原來是為了朋友。顧揚若有所思,這樣一解釋,倒也說得通。 “林程呢?”他擰著眉,不大高興地開口問。這是在凌海市,裴云算什么,有事不找他幫忙,想出在生日宴會上偷孩子的辦法,他要好好敲開他的腦子看看,里面裝的什么。 江愉略微遲疑片刻,說道:“我?guī)氵^去?!?/br> “走?!鳖檽P拿起沙發(fā)上的大衣,就往門口走。 江愉跟在他身后出門,打量周圍,這里應(yīng)該是一家會所,裝修的一看就很貴,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沒有聲音。走到拐角,顧揚看到迎面走過來的人,低咒一聲,迅速將挽著的大衣蓋到江愉的頭上,飛快地道:“躲在我身后。” 江愉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拉到身后。然后就聽前面?zhèn)鱽砺曇?,“喲,小顧總也在這里啊。” “裴總,秦總,兩位怎么上來了?”顧揚開口,不高興地問一旁的經(jīng)理,“不是讓你別放人到這一層來嗎?” 這家會所也是他家的產(chǎn)業(yè)之一,他剛才就吩咐了不許讓別的人上來。 經(jīng)理忙道:“是大顧總請裴先生和秦先生上來的?!?/br> 顧揚還有個哥哥,在公司比他說得上話。 “看來是我們打擾到小顧總約會了?!眲偛诺穆曇粲珠_口,“秦總,我們先進去吧?!?/br> “嗯?!币粋€男人低沉的應(yīng)了一聲。 方才聽見顧揚說秦總,江愉就隱隱有預(yù)感,聽到男人的說話聲,他攥緊顧揚扔在他頭頂?shù)拇笠?,緊咬住唇,忍不住想從顧揚身后探頭看一眼,看一眼秦深。 第53章 顧揚就仿佛背后長了眼睛,沒等他冒頭就伸手把他摁了回去。秦深原本沒注意顧揚身后的人,這時才看了一眼,只看到一個頂著大衣的毛茸茸腦袋,被摁了下去。 “小顧總連人都不愿意讓我們看見,對這個約會對象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