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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把藥倒進嘴里吞下后道:“止水讓我把這個吃下去!” 鼬幾步走過去,搶過佐助手上的瓶子,放到鼻下輕嗅。 佐助被嚇了一跳:“怎么了嗎?” 鼬嚴厲的道:“你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 “不......不知道啊......”佐助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因為......是止水給的......” “所以你就腦子都不過就吃下去了嗎?”鼬道。 第一次被鼬這么嚴厲的批評的佐助手足無措:“對不起......” 鼬沉著臉。 佐助小心翼翼的問:“這是.....什么藥啊?” 鼬不悅的道:“紅燈區(qū)里用的藥。” 佐助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了,臉立刻燙得不行。 鼬非常不高興。 木葉中暗地里關(guān)于鼬性|冷淡的傳言從來沒斷過,忍者本就早熟,鼬21歲了,出生豪門忍族,長相俊美,實力強大,堪稱眾多少女的夢中情人,但再漂亮出色的女孩,鼬也從來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冰’有禮。 就算是他不想負責吧!只要他愿意,那些并不愿意被男人綁住,但又想要解決生理問題的成熟女忍們,也絕對肯與他共度夜晚。 但他就是單身到現(xiàn)在,別說碰過哪個女人了,正常成年人面對身材惹眼的異性或同性時會有的關(guān)注,都從沒在他身上出現(xiàn)過。 外貌再好的人,鼬也不會多看一眼。 會被懷疑是性|冷淡什么的,真是再正常不過了。 但實際上,鼬的身體很正常,普通成年男性的欲|望,他當然也有。 只是鼬對于性的態(tài)度,比少女更少女,一般男人們的多睡一個是一個或?qū)⑿耘c感情分開純粹發(fā)|泄欲|望的想法,從沒在他腦海里出現(xiàn)過。 鼬對于性的定義就是,那是愛的一種表現(xiàn)形式,是‘我愛你’這幾個字的肢體語言。 鼬當然也很想要佐助,只是他很擅長等,更擅長忍罷了。 他想要給佐助一個最好的初體驗,他也想象過許多次兩人的第一次的場景。 但那些想象必定都是溫柔美好的,其中絕對不包括與吃了那種藥還沒滿20歲的佐助在地下室里不得不做這種情況。 佐助無措的站在原地,尷尬得不知道說什么好,但同時也有點小小的期待。 佐助沒有鼬那樣過度的責任感,更沒有鼬那樣的少女心。 他很想要鼬。 他只想要鼬。 所以對于佐助來說,只要對方是鼬就好,對場景啊約會的過程啊等等的,他實在不夠關(guān)注,也真心沒那個浪漫細胞。 不過佐助也清楚,在他十八歲之前,更進一步的事情,他想想就好,沒可能發(fā)生的→_→ 佐助不知道的是,鼬的原計劃是等到他20歲_(:з」∠)_ 之前富岳責罵鼬是個照顧弟弟照顧到床上去了的混賬時,要不是氣氛不對,佐助是真想吐槽一句,他哥要是真把他照顧到床上去就好了! 他在鼬眼里,根本從沒長大過(??へ??╬) 當了三十多年的小孩,佐助也是心很累! “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鼬問道。 佐助吶吶道:“我還好......” 然而這句話說出來的下一秒,鼬就看見佐助倒了下來,他接住了佐助,然后將佐助放到床上,立刻開始給佐助檢查身體。 沒用多少時間,鼬就確認了,除了被佐助換過去的血繼病以外,佐助的身體并無問題。 于是鼬又開始檢查佐助是否中了什么忍術(shù)。 接著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佐助的腦內(nèi)被下了一個封印術(shù),看被下區(qū)域,應(yīng)該是記憶封印。 鼬皺緊了眉頭,沉思片刻后,就明白了這大約是止水下的,同時也差不多想清楚了止水的意思。 鼬坐在床邊,有些舉棋不定的看著佐助。 佐助睜開雙眼時,看見的,便是安靜的坐在床邊,垂眸凝望著他的鼬。 佐助眼瞳緊縮,他抽出草薙劍,一劍刺去。 鼬用苦無擋下。 佐助的雙手握著草薙劍,冷聲道:“不是要在宇智波的據(jù)點做個了斷嗎?這又是在玩什么把戲?這里是哪兒?” 鼬想,了斷?是重置前佐助殺死自己的事情吧!看來這之后的記憶全部都被封印了。 “佐助......”鼬微微皺眉,一直平靜淡漠的神色里終于有了些許波瀾:“你在說什么?” 佐助冷冷的看著鼬。 鼬的眼里出現(xiàn)了些許擔憂,語氣溫柔,一如佐助8歲前的記憶中,那個對他寵愛縱容的完美兄長那樣:“宇智波的據(jù)點?了斷?佐助,你哪里不舒服嗎?” 佐助握緊了草薙劍,他悲哀的發(fā)現(xiàn),鼬一個擔憂的眼神,一句語氣溫柔的話語,就讓他自以為冰冷堅硬的心出現(xiàn)了裂縫:“又裝出這幅溫柔兄長的模樣,你在玩什么花樣?以為我還會像小時候那樣被你欺騙嗎?” “什么?”鼬疑惑的看著佐助,然后略顯焦急的說:“算了,比起這些,佐助,你剛才吃下去的藥,乘它還沒發(fā)作之前,我們快點出去找綱手大人看看。真是的,就算是止水給的,你也不能連是什么藥都不知道就吃下去??!止水那亂來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第79章 “什么?”鼬疑惑的看著佐助,然后略顯焦急的說:“算了,比起這些,佐助,你剛才吃下去的藥,乘它還沒發(fā)作之前,我們快點出去找綱手大人看看。真是的,就算是止水給的,你也不能連是什么藥都不知道就吃下去?。≈顾莵y來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什么藥?”佐助審視的看著鼬:“止水?他不是被你殺死了嗎?” 鼬驚訝又茫然的道:“你在說什么?我為什么要殺死被我視為兄長仰慕的止水?” 佐助有些混亂,他打量著周圍,完全不認識這里是哪里,也根本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鼬擔憂的道:“是那個換命忍術(shù)出問題了嗎?但能將我身上的血跡病換給你的忍術(shù),為什么會讓記憶出問題?” “血跡???”佐助眉頭緊皺,然后他感覺到身體發(fā)軟,他強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