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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箱進主臥,“需要幫忙叫我?!?/br> 江眠癱在沙發(fā)上拍了一張客廳照片發(fā)到朋友圈,“新家?!?/br> 廖易秒評論:“我在這里忙死忙活給你搞鍵盤,你又去哪里浪了?” SUN:“擦!江哥你搬出去了?” 陳瑞:“喬遷不請客嗎?” 江眠懶的回復他們的信息,起身扔下手機,開始給買回來的東西分類。做菜這玩意,看起來容易,cao作起來手忙腳亂。 江眠把魚從袋子里拿出來,魚腥味熏的他轉身大步出門,“少爺。” 盛誠赫放下衣服出門,面無表情,“處理魚是嗎?” 江眠瞇著眼就笑了起來,“來,寶貝?!?/br> 盛誠赫的預感成真了,江眠會做個屁的飯,江眠做飯是想讓人死。盛誠赫忍著惡心處理魚,眉頭緊鎖,“江眠,我覺得你在坑我?!?/br> “馬上飯我做?!?/br> “那你能先把飯蒸上嗎?”盛誠赫看到不遠處沒拆封的米。 江眠找電飯鍋往里面加米,“要放多少水?” 盛誠赫把洗干凈的魚拿出來放進盤子,深吸氣,“得先洗米吧?” 盛誠赫也沒做過飯,但他學習能力和動手能力都強,江眠這方面比盛誠赫差遠了,他就是典型的廚房殺手。 盛誠赫把魚蒸上,又處理蝦,“江眠,你下過廚房嗎?” “沒有?!苯哒f,“我可以學?!?/br> 盛誠赫看江眠拿刀的姿勢就把刀奪走了,“你在旁邊給我讀菜譜吧。” 盛誠赫第一次做飯,四菜一湯,紅燒魚改成清蒸魚,賣相慘不忍睹,味道還可以。盛誠赫拿出酒杯放到桌子上,拆開一瓶紅酒。 “喝一杯?!?/br> 江眠本來不想喝酒,看到對面盛誠赫期待的目光,端起酒杯跟盛誠赫碰了下。盛誠赫一飲而盡,江眠也把酒喝完,他對盛誠赫的廚藝很滿意。 這小子可以培養(yǎng),天賦很高。 “你真沒做過飯?” “第一次?!笔⒄\赫埋頭吃飯,這頓飯他是要江眠付出代價。 “很有天賦?!苯叱灾逭趑~,“沒有魚腥味了?!?/br> 是沒有了!盛誠赫洗魚的時候差點當場熏死過去。 “我洗碗。”江眠自動分配家務。 “有洗碗機,在櫥柜下面?!笔⒄\赫又給江眠倒了一杯酒,桃花眼深邃凝視江眠,“敬我們的第一次?!?/br> 盛誠赫說今晚要來試床,這么明顯,江眠意味深長道,“好?!?/br> 盛誠赫酒量不錯,陪江眠喝完一瓶酒,江眠滿臉通紅,目光迷離。盛誠赫給江眠夾菜,說道,“還吃嗎?” “不吃了,我去洗澡?!苯叻畔驴曜?,“頭暈?!?/br> “你先去洗,我收拾好餐具去找你?!?/br> 江眠起身搖搖晃晃進了主臥,盛誠赫慢條斯理站起來整理衣領,把餐具全部放進洗碗機。洗干凈手,進房間。 江眠恰在這個時候赤身走出洗手間,直勾勾往床上走,盛誠赫只覺得渾身血液直沖大腦。 江眠喝多了,他的酒量極其差,他在劇疼中短暫的清醒,回頭想看清身后的人,嘴就被堵住。 瘋狂的刺激,江眠從喉嚨里溢出聲音。 回應他的是更瘋狂。 江眠清醒的那瞬間覺得身上是壓了一座山,他恍惚著睜開眼。疼席卷全身,江眠動了下肩膀,嘶了一口涼氣,身體仿佛被卡車碾過,只剩下靈魂還茍延殘喘。 “盛誠赫!”江眠發(fā)出聲音,嗓子啞的厲害,他捂著嘴咳嗽,帶動全身都在疼。 “江眠?!迸赃叺娜肆⒖套饋頁峤叩谋?。 江眠再傻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深吸氣,掙扎著起身下床去洗手間。每走一步都是對意志的極大挑戰(zhàn),盛誠赫立刻拿了一件睡衣跟上江眠,“你先穿一件衣服?!?/br> 江眠進洗手間反手摔上了門。 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江眠有一點印象,喝多了,被盛誠赫日了。 水落到身上,疼的江眠哆嗦了一下,他扶著墻仰起頭看天花板,那個狗東西怎么會甘心做零!到底在天真什么?盛誠赫力氣那么大,江眠怎么搞得過他? 敲門聲響,隨即盛誠赫的聲音傳進來,沙啞惺忪的嗓音很低,有點啞,“江哥,我們做了?!?/br> 江眠額頭那條筋跳著疼,他往身上抹沐浴露,盛誠赫昨天很瘋,江眠最后實在沒忍住踹了他一腳,這件事才徹底結束。 江眠已經(jīng)不想看自己傷的到底有多重,這他媽是人干的事? 江眠把自己洗干凈換上浴袍,撐在洗手池上看自己一脖子痕跡,這他媽日子沒法過了!分手!立刻分手! 江眠拉開門,盛誠赫直撲上來死死抱住江眠的腰,“江哥,我愛你?!?/br> 第七十九章 江眠掙扎出臉,“我要被你勒死了!” 盛誠赫卸去力氣,但還是抱著江眠,他親江眠,江眠避開用盡全力去推盛誠赫,“你放開我,你想死是吧?” 盛誠赫薄唇緊抿,不說話也不放手,放開江眠可能真的會把他踹了。 “盛誠赫!” 盛誠赫喉結滾動低頭親江眠的耳朵,“江眠,我愛你。” 江眠的心臟無端端疼了下,他閉上眼緩了情緒,“出去給我買藥,我發(fā)燒了,現(xiàn)在暈的厲害?!?/br> 盛誠赫連忙把臉貼到江眠的臉上試溫度,江眠撞了下他的頭,“你問問有什么藥是止那地方的疼,一塊買回來?!?/br> 盛誠赫松手,“江眠?!?/br> 江眠撇著腿走回去把自己扔到床上,“滾?!?/br> 盛誠赫又走到床邊掀開被子露出江眠的臉,低頭親到他的眼睛上,“你不會跑路吧?” “這他媽是我家,我跑什么路?”江眠睜開眼,咬牙切齒,“盛誠赫,你是真狗!” 盛誠赫穿上衣服拿起手機快步出門,江眠抬手蓋在臉上。等他好了,他非得幹回來,這事兒沒完。 盛誠赫很快就回來,帶了一大包的藥,端著水半跪在床上扶著江眠,“你要喝哪個?” 江眠正睡著被挖起來,蹙眉翻出來抗生素和一個退燒藥,埋頭喝藥。 “這個是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