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撻撻在地上虛心地磨著爪子,小聲道,“我還以為是一塊rou骨頭,就就想吸骨髓…然后……”他做夢真的夢到了,誰知道一醒來,是露米的胳膊,還好當(dāng)時沒下嘴。 外面的吵鬧聲驚醒了昏睡的欒堇羽。冷執(zhí)聽到動靜,將手里的棍子放下走進洞xue。 獨留鉆桌子底的撻撻和一臉笑瞇瞇的露米,冷執(zhí)并沒有動真格,只是拿著棍子嚇唬了他一番。 冷執(zhí)剛進去,眼前一黑,他知道是小羽扔過來的衣服,所以并沒有躲開,拉下衣服,看著小羽匆忙穿衣收拾,輕笑道,“這么著急干嘛,粥還熬著呢。” 欒堇羽瞪了一眼,“你怎么不收拾一下,你讓撻撻露米怎么想。” 冷執(zhí)走上前,替他整理好衣服,親了親他嘟起小嘴兒,柔聲道,“我不讓他們進來,”將他抱下床穿好鞋,“外面降溫了,你去看會兒粥,床我來收拾。” 欒堇羽眼里泛著喜悅,裝作生氣道,“哼,都是你,害得我沒睡好覺,收拾干凈點兒?!?/br> 看他露出的肌膚上都是紅印,冷執(zhí)滿足道,“好好好,保證收拾干凈,水在外面放著呢,先洗把臉,等到了晚上在洗澡?!?/br> “嗯,我出去了?!睓栎烙鹬鲃游橇怂?,展了展腰走出洞xue。 露米見欒堇羽走出來,立馬小跑到他跟前,看著和自己胳膊上一樣的小紅點,露米憐惜道,“原來羽阿叔也被蚊子咬了?!?/br> 欒堇羽蹲下,抬起他的兩個小胳膊,一個全片紅,一個點點紅,擔(dān)憂道,“露米,你這是怎么了?” 露米道,“這個是蚊子咬的,這個是撻撻咬地,剛剛冷執(zhí)阿叔已經(jīng)打過他了?!?/br> 撻撻泄氣地走出來,蹲在欒堇羽面前,低聲道,“羽阿哥,我不是故意的?!卑咽虑榈那昂笥纸o欒堇羽講了一遍。 欒堇羽聽后,責(zé)怪道,“撻撻,我給你的驅(qū)蟲草呢?” 撻撻小驕傲道,“我有毛,我不怕?!?/br> “可是露米沒有毛,撻撻,等露米阿爹回來了,露米就會去你那里住一段時間,你要讓露米被蚊子咬那么長時間嗎?” 露米地大眼睛一直看著撻撻,水潤中泛著委屈,當(dāng)然,這是撻撻自己的看法…“不想,我今天晚上就去種驅(qū)蟲草。” 欒堇羽點頭道,“嗯,待會兒洗洗手吃飯?!?/br> 撻撻見欒堇羽在洗臉,小聲對露米道,“羽阿哥身上的味道更重了?!?/br> 露米好奇道,“什么味道???” “冷執(zhí)阿哥的味道。” “我怎么沒聞到???” 撻撻不屑道,“看,這就是你和我的差別,”背后一涼,撻撻僵住身子轉(zhuǎn)頭,冷執(zhí)冰涼的目光深深的掃過。 轉(zhuǎn)眼,化作柔意看著欒堇羽的背影,“小羽,都收拾好了。” 欒堇羽烤著羊rou串,“今晚就簡單的吃幾口吧,把調(diào)味料拿過來。” 冷執(zhí)手捧著幾個小罐過來,“給,我去把剩下的跳跳獸rou串好。” 撻撻在一旁非常努力認真的盯著米粥,“羽阿哥,粥好像好了,米都裂縫了。” 欒堇羽將烤好的rou串放到盆里,“撻撻,你拿幾個紅薯扔在火里,不要浪費了柴火。” “嗯?!?/br> 一陣風(fēng)吹過,懸掛上空的rou干動了動,冷執(zhí)檢查了一番,說道,“rou干曬得比較快,再有幾天溫度會更高,曬rou干的時間也可以縮短。” 欒堇羽抬頭看著粗壯的蛇身纏在細長的繩子上,也是心驚一片,“下來吧,rou串烤完了。” 肥瘦相間,最好的rou串欒堇羽遞給了冷執(zhí),“沒有找到空地嗎?” 冷執(zhí)搖頭,“大多都是樹枝擋著,沒有比我們這兒更大的空地?!?/br> “這樣的話,我們一個月做rou干,一月做臘rou和熏rou?!?/br> “熏rou?”冷執(zhí)疑惑道,“那也能保存到冬季嗎?” “嗯,就是有些廢柴?!?/br> “這里樹木多的是,小羽不用擔(dān)心?!?/br> 露米問道,“羽阿叔,熏rou也好吃嗎?” 欒堇羽解釋道,“其實和rou干的做法一樣,只是熏rou不用日光,需要用柴熏,越好的柴熏的rou越好吃?!?/br> 冷執(zhí)沉思道,“是不是冬天也可以做熏rou?” “只要柴夠就可以?!?/br> 冷執(zhí)點頭繼續(xù)吃起rou串,“小羽,你還沒吃rou呢,不要說了,吃?!?/br> 今天的飯有些早,吃完月亮才爬上天,歲月靜好,欒堇羽在河里玩著水,笑道,“這水是溫的?!?/br> 冷執(zhí)速度很快,洗完澡再河邊為他放哨,“洗完,我?guī)闳€地方。” 欒堇羽轉(zhuǎn)頭看向慵懶的掛在樹枝上冷執(zhí),“什么地方?露米還在洞里等著我們呢?” “我讓撻撻看著呢,放心。”冷執(zhí)側(cè)頭,蛇瞳里滿眼都是欒堇羽光屁股的景象,“是個好地方?!?/br> 欒堇羽見他深藏著,自己心里不斷猜想著,著實癢得厲害,“好地方是什么地方?” 見他套自己話,冷執(zhí)輕笑回道,“好地方自然是好地方,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欒堇羽胡亂搓了幾下,“我洗好了,衣服?!?/br> 冷執(zhí)用蛇尾勾起送到他手上。 “帶我去。”穿好衣服的欒堇羽小跑到冷執(zhí)所在的樹下,仰著頭看著神情懶散的大蛇。 冷執(zhí)打了個哈欠,滑著蛇身游到地面化成人身,從褲口袋拿出一條獸皮,正經(jīng)道,“為了防止你偷看,要捂上眼睛?!?/br> 欒堇羽乖乖閉上眼,身子一空,落進結(jié)實的懷抱,“需要多久啊?” “一會兒的功夫,摟好我,開始跑了。” 沒等欒堇羽說話,一陣厲風(fēng)撲面而來,一張口,灌進的全是風(fēng)。 冷執(zhí)低頭見他凌風(fēng)亂舞的嘴巴,笑道,“快閉上,不然兔嘴就跑了?!?/br> 聽到他的笑聲,欒堇羽氣得捶了好幾下。 “到了。” 剛想罵他,風(fēng)就停了,性感地聲音一下傳進他的耳朵,“可以摘了嗎?” “可以了?!崩鋱?zhí)將他放下,摘下獸皮條,“抬頭看?!?/br> 絢麗奪目的光芒一下子進入欒堇羽的眼中,洞xue上空的螢火蟲成群結(jié)隊,閃爍個不停,四周的石壁雖不如上空的耀眼,卻與其相互交映,流光似水婉轉(zhuǎn)柔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