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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欒堇羽頓了會兒,按照獸人40歲的成年……“大大概43了吧?!?/br> “我就說嘛,小羽渾身散發(fā)著成年的味道,怎么可能那么小?!?/br> 欒堇羽尷尬一笑,“那我們一般能活到多少歲?。俊?/br> 冷執(zhí)雖然對他的問題感到疑惑,但還是回答了,“500歲吧,生活好的話,大概能活到600多歲,我之前見過一位老族長,他現(xiàn)在810歲了,現(xiàn)在還活著?!?/br> 我去⊙⊙!…40歲成年果然有它的道理,“原來如此?!?/br> 冷執(zhí)問出了一個比較擔心的話,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小羽嫌棄我長得老嗎?” “沒有啊?!?/br> 虛驚一場的冷執(zhí)終于放下了心,垂眸看著他腳旁小穗狀的黃花,道,“獸人都是靠氣味辨別藥材的,我們現(xiàn)在腳下就有幾顆藥材,”冷執(zhí)抬腳蹬了蹬,“小羽,這個你認識嗎?” 欒堇羽搖頭,“這個是藥材?”不就是一普通的小花嗎? “這是姜藥,一般巫醫(yī)用它來祛除寒冷,治肚子痛的?!?/br> “姜藥!”欒堇羽蹲下快速刨坑,一塊淡黃的大姜顯在他面前,“真的是姜?!睓栎烙鹩峙倭撕脦讉€,直到兩只手抓滿才起身,興奮道,“冷執(zhí),我們又有一種配料了。” 冷執(zhí)無奈道,“小羽,這是藥不能亂吃,而且它很難吃…比鹽梅還難吃。” 欒堇羽笑道,“這個啊,主要是用來做菜使的,等過兩天我們換換口味煮魚吃。” 裝滿水后,冷執(zhí)幫他抓了一大堆蝦,青蝦的個頭很大,欒堇羽的手勉強能握三只。 拿起一只活蹦亂跳的青蝦,欒堇羽嫻熟的扯下蝦頭蝦尾,用木刺挑掉蝦線,洗干凈后,丟進石鍋里。 白嫩嫩的蝦仁漸漸堆滿鍋底,欒堇羽側(cè)頭看了看,喊道,“冷執(zhí)不用抓了,快上來?!?/br> 一顆蛇頭冒出水面,嘴里還銜著十幾只青蝦,放到地面時,一條黑魚混入其中。 冷執(zhí)化成人身,看著欒堇羽的勞動成果,“……這么少,”都不夠他塞牙縫的。 欒堇羽把剩余的青蝦挑完,順便將黑魚刮干凈,拋開魚肚將內(nèi)臟丟棄,隨后用骨刀巧妙地把大魚刺剔除,剁成魚塊扔進鍋里,“這些夠我們吃了?!?/br> 冷執(zhí)吐了吐蛇信,他要去開小灶了… 趁著欒堇羽煮湯時,冷執(zhí)化成蛇身悄然溜走,在狩獵區(qū)吃了兩頭瞪羚羊饑餓感才消下去,返回洞xue的路中,掰了幾段不同水果的樹枝和新鮮的甜蜜,這下有交代了。 冷執(zhí)溜走的那一刻,欒堇羽只回頭看了眼,隨后繼續(xù)煮著湯等他回來。 海鮮湯漸漸溢出香味,鍋里的大姜將魚腥氣消去,欒堇羽小抿一口,nongnong的鮮香,原汁原味的魚湯味道。 嫩爛的魚rou中咕嘟著水泡,蝦仁在外吸收著湯汁,平菇放散軟滑,在水泡上一起一伏。 欒堇羽舀了一大碗魚rou蝦仁,用小片薄荷做點綴,在桌子上放涼,等冷執(zhí)回來吃,而自己的碗里大多是平菇,中央擺著一小盤油渣。 等了會兒,見冷執(zhí)還沒回來,欒堇羽又把剩下的雞蛋煎成荷包蛋,樹枝上的幾顆果子切成了小塊狀,一起擺放在桌上。 “怎么還沒回來?”欒堇羽背對著桌子,捧著下巴無神的望著遠處,無聊的他又拿起木料,慢悠悠地做起了木具。 剛給大勺子戳了一個洞,一大堆樹枝快速的空襲過來,欒堇羽眨著眼睛看著樹枝后方的大幅度擺動的蛇身,前面遮得都沒縫隙了,他是怎么看見路的…起身走上前,“這么長時間你去摘水果了?!?/br> 冷執(zhí)將集滿水果的樹枝放到另一處樹蔭下,變回人身,溫聲道,“小羽要做果脯,所以去摘了,我還帶了鹽梅。” 欒堇羽失笑道,“不用這么著急,飯都好了,過來吃吧?!?/br> 冷執(zhí)在路上就聞到了,地盤邊的野獸也多了起來,不過它們只敢徘徊,不敢靠近,所幸又圍著地盤恐嚇了一番,順便加重自己留下的氣味。 坐到桌上的冷執(zhí)拿起叉子吃了起來,吃到一半,見欒堇羽碗里的平菇,又看了看自己的大rou,叉子一扎,幾塊魚rou放進了欒堇羽的碗里,“魚rou好吃?!?/br> 欒堇羽一愣,這幾塊魚rou夾到他碗里,冷執(zhí)的湯瞬間見底,“鍋里面還有很多,我去給你盛?!?/br> 看著他的背影,冷執(zhí)的眼神越發(fā)柔和起來,這么好的兔獸人,應該早早吃進嘴里,讓他的身上散發(fā)自己的味道。 欒堇羽后頸一涼,扭頭看了看傻乎笑的冷執(zhí),蛇瞳炯炯有神的一直盯著他,“為什么突然這種眼神?”將盛好的魚湯放到他面前,同樣也盯盯的看著他。 冷執(zhí)誠實道,“我想讓小羽身上散發(fā)我的味道,”耳朵一紅,“儀式后補?!?/br> 欒堇羽眼神一飄,這老小子想先上車后補票,憋了50年的獸人,卻有不到三天的自控力…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回道,“我們已經(jīng)睡在一起呀,每天挨著一起,身上的味都互竄的差不多了?!?/br> 冷執(zhí)搖頭,“氣味太淡了,我們只是簡單的睡在一起,不算?!?/br> 欒堇羽雙手捧著臉,兔耳朵一歪,無辜的調(diào)戲道,“怎么不算,我們都親了?!?/br> “親……不能代替□□?!崩鋱?zhí)一臉正直道。 “哈哈哈哈…”欒堇羽低頭大笑了幾聲,跨過桌子親了他一口,嬉笑道,“原來酷酷的冷執(zhí)也有這么可愛的一面。” 冷執(zhí)舔了舔唇,期盼道,“這么說,你答應我的求歡了?” 欒堇羽夾了快魚rou堵住他的嘴,“快吃飯,等晚上再說。” 晚上…冷執(zhí)突然感覺‘晚上’這個詞能讓他內(nèi)心狂躍,“小羽多吃,要不然晚上體力跟不上。” 魚rou將欒堇羽的碗堆滿,看著如此殷勤的冷執(zhí),欒堇羽也不好意思駁了他,“我吃了這些,鍋里剩下的全是你的?!?/br> “嗯,我把小羽做的都吃完?!崩鋱?zhí)的心情從未如此高漲過。 下午天涼了些,欒堇羽躺在冷執(zhí)的蛇身里縫制著獸皮袋,幾張野豬皮縫了十幾大大小小袋子,欒堇羽還細心用蠶絲編了繩,縫在袋子邊緣方便系。 “冷執(zhí),這附近的咕咕獸多嗎?” 冷執(zhí)睜開眼瞼,蛇頭伸到他的肩上,‘大概有十幾只,小羽要吃嗎?’ 欒堇羽將編得最好